【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耶!
-----正文-----
大学四年,与林甘相识的朋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有个凶蛮的对象。
长得可帅,就是老凶。
占有欲又强,偶尔会突然出现在学校,一身西装革履神色温柔。
后来她才知道温柔的和凶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双胞胎。
一开始觉得惊讶,后来慢慢的就见怪不怪了。
温柔的那个不常出现,凶的总是来学校陪林甘一起吃饭,让她学弟众多的追求者不敢靠近。
不过也有那种不怕死的,公然和付舟抢人,没过多久就销声匿迹了。
想到这一点,学姐不免感到胆寒,她就不相信那两个疯子没派人在边上盯着林甘。
看着林甘笑得一脸甜跟老外聊得甚欢…
阿门。
“小甘,别聊了,我们去吃饭,晚上七点就开展了,咱们提前进场。”
“好的学姐。”
夜晚十点。
林甘意犹未尽的走出会场,“太牛了,这种天赋型大师真的是让人眼红。”
学姐笑道,“你也很厉害了。”
毕竟刚大一的时候就被专业教授看中,带着他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并且每次都获得第一的奖项。
没有天赋的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林甘又努力。
他顺坡下驴,挽着学姐胳膊,“那不是有您这种优秀的姐姐给我作榜样嘛…”
“咦…别跟我撒娇…”学姐耳根有些发热,立马抽出手。
林甘这种四爱圈天菜简直正中她心巴,要不是有主,她早就把人拐走了。
“嘿嘿。”
“我们还去哪里玩嘛…现在大脑亢奋,回酒店完全睡不着呢。”林甘嘀嘀咕咕。
学姐思考了一下,“去喝点?都是你认识的人。”
“好呀好呀!”
林甘答应的同时又有些忧心,怕老公们知道罚他。
但两天都没打过来电话,应该是放心让他玩了吧。
他都二十四岁了,不能够一点个人自由的空间都没有。
…
学姐看着出现在包厢门口的男人,目瞪口呆。
立马迅速反应过来推了推喝得一脸通红、正在和一群华人玩锤子剪刀布的林甘。
“哈哈,我赢了,你喝!干嘛呀,姐姐别推我…”林甘皱着眉头看他直系学姐。
顺着她目光看过去,一不小心就看到走过来的付舟。
霎那间屁股一紧,酒都醒了。
付舟没露出生气的神色,一脸笑容参与进来,给尽了林甘面子。
林甘却如坐针毡,一个劲的催促着付舟,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付舟偏头看他,“你不是还没玩够吗?”标准的微笑让林甘腿抖了抖。
“玩够了真的玩够了,我想回去了。”
付舟这才像是受不了他似的,勉强道,“那好吧。”
接着一脸和善笑容对着一圈人道别,“你们玩得尽兴,我就先带我男朋友回去了。”
付舟熟门熟路的牵着林甘回酒店,付砚早已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等。
手里拿着一把待庆安时常用在他屁股上的檀木戒尺。
我擦,怎么戒尺都带过来了。
他完了。
付舟脚步先一步踏进房门,林甘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付舟大手一捞拽住衣领把他拖进去,往付砚面前一甩。
付砚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透过玻璃锋利的目光直射在小孩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很好,你勇敢的逃跑行为为你多争取了一顿打。”
林甘脸都吓白了,腿一软对着付砚跪下。仓皇无措膝行到他腿跟前,“我错了…不要打我。”
自从毕业开始工作,他就再也没有挨过打。
要怎么由奢入俭。
“我们有没有说过不准一个人来?”
付砚拍拍自己大腿,示意林甘趴上去。
林甘没想到有一天还要向付舟求救,可怜巴巴扭头看着他。
“看我没用,犯了错就要挨罚。”
他哭丧着脸自己脱掉裤子,爬上付砚大腿,“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老公?”
“你值得我轻一点吗?自己说该挨多少下。”付砚捏了捏他被养得极为水嫩的屁股,手中厚重的戒尺量在他屁股上。
林甘想了一会儿,打着商量问,“五十下够不够?”
付砚不为所动一笑,“宝贝还挺会心疼自己的,那我就只打五十下。
林甘松了口气
接着猛地一道划破空气的戒尺重重击打在他屁股上,抽起一阵雪白的肉浪,没一会儿就肿起一道高高的棱子,缓缓红肿发青。
林甘痛得差点儿尖叫出来,这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屁股痛了,痛到他大脑神经都开始痛。
才一下让他疼到怀疑人生,生理性泪水流了出来,“啊…!呜呜好疼…”
“五十下一下都不能少,报数,每个数字后面我都需要听到你的反省。”戒尺搭在上处,往下压。
林甘疼得浑身都在压抑不住的颤抖。
“一…我再也不敢独自跑这么远了…”
“啪!”
“啊!二…呜呜我再也不敢不听老公的话了…”
“不敢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喝酒…”
…
“啪啪啪啪!!!”
“二十四…呜呜啊好疼…我要被打死了呜呜呜…”
付砚一个没拉住,林甘就从他腿上挣扎着滑了下去。
小孩儿侧卧在地上,泪眼汪汪捂着他那被才打了一半数量就已经红肿青紫的屁股,仰头注视着他乞求,“不要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好疼…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呜呜…”
“就揍你五十下,谁教你那么耍赖的?起来,我数到三。”付砚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语气凉嗖嗖的。
“乖宝,快起来。”不是自己揍就会容易心疼,付舟阔步走到林甘身后,抄着腋下把他搂起来。
林甘一个转身扑他怀里,拉扯到伤处也不管了,“呜呜我不想挨了…哥哥救我。”
付舟无奈的摸摸他屁股,已经有硬块了,感叹付砚还是比自己舍得教训。
“你听话一点。”他没再多说,一手遏制住林甘双腕固定在腰后,一手搂着他头按在自己胸前,留了个屁股露在外面。
付舟给付砚递了个眼神,后者瞬间明了。
付砚从容站到林甘身后,一下下扎扎实实揍在林甘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抱着他的男人被他凄惨的哭声哭得心疼,不住吻他发顶。
没报完的数以同量的数字换成了巴掌,由付舟一掌一掌抽完的。
付砚斜了一眼在付舟怀里的林甘,没好气扔掉手中的戒尺。
妈的,这个好人又让付舟当上了。
“林甘,过来。”
付舟顺势松开委屈巴巴的小孩。林甘拖着步子不情不愿走到付砚面前。
像个小朋友一样,下半身光溜溜,小手捂着红红紫紫的屁股,低着头不敢看付砚。
他是看明白了,这俩男人就是一伙的,甭想让谁心软。
付砚胳膊勾着他的腰把他拉过去,夹在双腿之间,摸了摸他棱子道道发硬的屁股,“疼吗?”
这不废话吗?你来试一下?
嘴上却乖乖回答,“疼…”
付砚把他汗湿粘在脸侧的卷发拨开,语气依旧没有一丝温度,“能让你长记性么?”
“呜呜…能…”
不能凶了,再凶又要哭。
付砚把他抱起来让人悬空屁股坐腿上,试图跟他讲道理,“宝宝,不是不让你出来看展,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来。”
“你来之前跟我们讲,或许我们都不会这么担心。没把你腿打断就不错了。”
林甘见付砚恢复到自己熟悉的模样,委屈窝在他肩窝处,“但是你们没同意,我不敢跟你们再说。”
付砚觉得好笑,“那你偷偷跑来就敢了?”
林甘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我真的知道错了…”
付砚抱着他起身,走到墙角处后放下,“我跟付舟还有点事要办,你乖乖在这儿罚站到我们回来。”
林甘瞪大眼睛看他,“不是罚完了吗?”
付砚眼神一凛,林甘便不敢再多问。乖巧面对墙角站好,手贴着裤缝。屁股上传来清晰的疼痛让他有些站不稳。
付砚像座小山似的立在他身后,指了指他头顶的摄像头。
“不要试图偷懒,我会一直看着你。”
摄像头只有套间里的客厅才有。林甘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什么一个人住要订个套间。
一个小时过去。
他们还没回来,林甘觉得自己已经入定,剃发即可出家。
酸胀感从小腿蔓延到大腿根,屁股已经疼得僵住。
索性直接摆烂,往地上一趴,打吧,大不了打死他。
让他们没有老婆。
回来本就挺晚,林甘趴着趴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付砚比付舟先一步回来,走进来就见小朋友趴在地上睡着小小一只的身影,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再也狠不下心,小心翼翼避开伤处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温水打湿毛巾给人擦干净,又细细的给他屁股上了药膏。
第二天,两个男人带着林甘回了国,伺候小祖宗一般让他过完了这个短短的假期。
林甘依旧如上学时期一样,喜欢赖床,每个上班的早晨都要被哄着起来。
是付舟和付砚亲手把他惯成了这样,但他们甘之如饴。
很圆满,很满足。
…
时间确实会证明一切。
林甘总以为像付砚付舟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总有一天腻了自己。
但一年、三年、五年、十年。
甚至过了二十年,他们对待他一如往昔,爱意从未消减半分。
逃不掉了。
那便不逃了。
某一天他半夜惊醒,梦到两个男人老了相继死亡离去。
付舟和付砚被他闹醒,耐心询问他怎么了。
林甘一人香了一个吻,“我是不是没有好好说过爱你们?”
“现在说来得及吧,我爱你们。不会放手了。”
俩男人眼眸都暗沉了下来,付舟把人抱着坐在他腰上,“宝宝,不想睡就别睡了。”
付砚紧接着压身而去,“我爱你。”
“我爱你。”付舟在林甘耳侧说。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