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无法放松,假的能跟真的一样吗?俩男人鸡巴比假的都粗。
他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得空时张着嘴巴小声淫叫。
他就像两个男人爱不释手的玩具,不愿意分享却又不得不分享。
被他们卯着劲换着花样肏,一会儿一起来,一会儿轮流来。
他们有休息时间,但是却不让林甘休息,一致认为贪心的小孩不配拥有休息时间。
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以后怎么一起生活。
黑夜到白天,林甘像是一只被无尽蹂躏的充气娃娃,翻来覆去的被狠肏。
从头到脚都是鲜艳的吻痕,白嫩的脚背上覆满了两个男人凶狠的牙印与吻痕。
像在给自己划分地盘,野兽一样掠夺。
…
林甘是在家里大床上醒来的,浑身上下疼得像是被轮奸了一百遍那样疼。
睁开疲惫的眼睛、依旧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双手不分厚薄强势搂着他腰。
他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看到的还是这副场景。
真的不是做梦啊?
太可怕了,两个男人同时干他太可怕了!简直禽兽不如!
好疼…肚子也好饿…
他小心翼翼动了一下,付舟和付砚立马察觉同时醒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揉他屁股,“醒了?屁股疼不疼?”
林甘听出这是付砚的声音,委屈吸了吸鼻子,“疼…还饿…”
付舟摸摸他扁扁的肚子,“老公让人去给你做,想吃什么?”
俩兄弟都起了身,林甘还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
他懵懵道,“鸡蛋面…”
…
离谱又真实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下来,付砚一开始还让付舟滚回自己家住,后者没过两天就把林甘拐走了。
林甘觉着自己像是离异家庭的小孩,爸妈争抢着要夺他抚养权。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和付舟的厚脸皮,一家人终于团聚在了一起。
考虑到林甘一次性承受两个人久了受不住,他们粗略分配了一下。
一三五林甘属于付砚,二四六属于付舟,周日三人行。
就是苦了林甘,屁股没有一天是轻松的。
“哥哥,你以后就呆在庆安了吗?桂叔怎么办?”某一天的夜晚,林甘躺在付舟臂弯里问他。
“恩,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桂叔留在清水镇,他不愿意出来。”
“奥…那他会不会孤单。”林甘忧心忡忡问。
付舟玩他还带着湿气的发梢,“他精神世界富足,我想应该不会。”
“我们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吧。”
“好。”
付砚从公司回来,就见两个人你侬我侬抱在一起。
眼不见为净,话都没说就去了浴室。
就是吃了有公司的亏,真想像付舟一样自由当甩手掌柜。
“老公!你回来啦!”林甘爬起来,登登跑到付砚面前抱着他,随即仰起头,“工作辛苦啦!”
付砚微微低头注视他明亮的眼眸,郁闷的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额头抵着额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谢谢宝宝。”
付舟吃味,但也随他去了,如果每次都吃醋,迟早有一天被气死。
半个月后林甘就要去新北上学,他跟着去陪读。到时候小孩不就属于他一个人了?让付砚吃点最后的晚餐。
…
男孩去新学校报到那天,付砚跟着一起去了,就住在之前他们俩兄弟在这边读书时买的房子。
占着林甘厮磨了几天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庆安。
新北大学军训很严格,半个月下来林甘觉得自己晒脱了一层皮。
付舟不想让宝贝受这个苦,本想开个医院证明让他逃掉的,小孩非要体验一下。
体验两天又后悔了,借老师电话给付舟打电话说不想军训了。
要么开始就不训,参加了就必须训到底,男人没惯着他这逃兵行为。
结果就是军训结束那天小孩不愿意回家,自作主张申请宿舍住下了。
军训是全封闭式管理,不在学校。付舟忍着忍着没去找他,就是担心一看到林甘撒娇就心软。
臭小孩竟然敢这么不听话。
电话也不接,付舟打给了他们辅导员才知道这回事,大半夜跟宿管交涉把林甘接回去了。
“裤子脱了。”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脸严厉盯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小孩。
“我不脱。”林甘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到这死男人。
“那你跟我说,为什么不回家?”
林甘瘪着嘴巴,伤心委屈的情绪忍得眼眶发红。
“不说就挨打。”付舟说完就要褪下他的裤子。
男孩特别激动往后退了一大步,对着付舟凶巴巴大喊,“你就知道揍我,就你这样的谁想回家!”
付舟脸色沉了下来,“你犯什么倔脾气?喊什么?不会好好说?”
他没了耐心,站起来一把夹住林甘,粗暴褪下他裤子,几十下巴掌快速有力抽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顷刻间就打得红肿透亮。
林甘被男人扯得几乎脚尖点地,站都站不稳熬熬哭。手边去捶付舟的腰。
“你个混蛋!呜呜半个月都不来看我,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一见面就打我…哼呜…”
付舟把他放下来,提溜着他领子,“你他妈还有脸跟我在这里委屈,不让你军这个破训你非要训,又坚持不下来!”
“别哭了,打你几下就知道哭脸,害不害臊?”
男孩委屈得哇哇大哭,“哪里几下!你打了几十下,你自己不知道你那铁砂掌打得我有多疼嘛…”
付舟被他哭得脑瓜子嗡嗡响,好笑又心疼。
抱着人坐下给他揉红屁股,嘲笑道,“不愧是你,每次都哭得这么响。”
“啊啊啊啊啊你个坏蛋…”
男人抓住作乱的小手,轻柔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乖乖,老公过来陪你读书不是为了独守空房的,你忍心让老公一个人在家吗?”
林甘赌气回道,“忍心!”
过了一会见付舟没说话,又闷闷的趴他怀里,“我又不是真的要住宿,你没发现我晒黑了嘛…不好看了…我想等白了再回家。”
付舟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理由,他瞅了一眼小孩脖子跟脸明显的色差,噗嗤一笑。
林甘被他笑得脸发热。
“乖乖怎么偶像包袱这么重?老公都不知道你这么臭美。”付舟调侃道,手指掰开他贝齿紧咬的唇。
林甘安静下来,吸住付舟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轻咬了一口,“老公,我想你了。”
挨打的眼泪还没干,就要被肏得流泪。
付舟眸色暗了暗,大手从他屁股处移到屄穴,“军训这么累,不想好好休息一下?”
手指精准找到阴蒂,没一会儿就揉得挺起发硬。
林甘在他怀里轻喘着,面上蔓延出动人的情欲,媚眼如丝仰头看付舟,“累…但是更想要你…”
付舟沉沉一笑,震动的胸膛震得林甘耳朵发麻,随即又不好意思的发起了热。
手指拨开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短短的指甲在肉缝处刮蹭着,瘙痒感让林甘昂着头难耐呻吟。
“手指、放进去…”
付舟舔他滚烫的耳尖,“放哪里?”
“唔…放林甘小屄里…”
付舟满足他,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片阴唇,中指犹如入洞穴栖息的蛇,往深处探去,“叫声好听的。”
“老公…老公插我…玩林甘的小穴…啊唔…”
付舟笑了,“也太好听了宝宝,不错,骚得我很喜欢。”
手指变成三根,他技巧高超抠男孩的屄穴,没一会儿林甘就潮喷在了男人腿上。
男人没停下抽插的动作,在林甘高潮过后更快速抽插,爽得林甘尖叫着连续高潮。
他倒在付舟怀里,像是被抽去了骨肉,没力气哆嗦抖动着。
“老公好厉害…”
付舟抱着他往床上走,“老公让你见识更厉害的。”
………
四年后。
一个看起来嫩得像是高中生模样的青年做贼心虚、左顾右盼着周围环境。
随即毫不犹豫踏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都怪家里那俩男人,要不是他们不让他来国外看展,也用不着阳奉阴违。
这个展他十分想看,是他崇拜了好久的偶像、威利斯大师创办的画展。
五年才开展一次,错过这次机会就要再等五年了。
就算回家要挨罚也认了。
林甘一毕业就回了庆安工作,这份不错的工作是他恩师内推的。
公司也是国内排名靠前的公司,三个月实习期一过,林甘就成功转正成为了正式的设计师。
为了让他更好的投入工作,老板特意给他放了一星期假,刚好够林甘出去玩一圈。
庆安某个三口之家。
“你怎么看人的?我在公司辛辛苦苦工作,你天天不干屁事连个人都看不好?”付砚盯着他哥骂,焦躁的情绪让他少见的爆了粗口。
“就你他妈要干活,老子要不是为了帮你除掉付褚那臭虫,宝贝没走到机场就被我抓回来了!”
因为要把付褚这个突然跳出来作妖的跳蚤处理掉,付舟才错过手下打来的电话。
付砚疲惫揉了揉眉心,近来公司准备收购城西的那块地皮,把他忙的不行。
每天到家都两三点。
付褚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强大靠山,居然有希望跟他竞争。
林甘前天晚上睡在他们两个中间,说要去英国看展。他们都没时间,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就没同意。
没想到这家伙一个人偷偷跑去了。
“你也别操心太多,宝贝都这么大了,让他去疯玩,别老以为他才十几岁。”付舟拍了拍他的肩。
几年过去林甘一点变化都没有,让付砚很难把他当个已经成熟的成年人来看待。
“有安排人看着他吧?”
“当然有,你的人我的人够保他安全了。”
………
半夜三更,付舟从床上猛的坐起来,自言自语道,“林甘,你是真该死啊。”
他的担心焦急没有比付砚少一分。
…
林甘在飞机上短短心惊胆战了一会就睡着了。
给他接机的是毕业后来英国发展的学姐,刚落地就带着他扎扎实实放松玩了两天。
他长得稚嫩,琥珀色的自然卷发和浅色系的眼睛让很多当地人都以为他是混血儿。
在外面玩常常有人找他搭讪。
一直陪玩的漂亮学姐笑他,“小甘魅力还是这么大。”
内心却冷汗直流,要让他家里那男人知道了…两个人都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