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二十五岁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两个男人对他的管制欲。
他受不了了!他要自由。
谁家这么大的成年人天天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都要被严格控制啊。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跟老板请了两个月的假,悄无声息避开所有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从公司后门的狗洞钻了出去。
借了同事的黑色捷达直达了拉萨…
开玩笑的,没走多远就改变方向去了邻省的小村落里头窝着。
车被他藏在了村头村长家。
自己找了个最深处的小破屋租了下来,随便收拾一下就开始驻扎。
这下就没人能找到他了。林甘一直被那两男人说娇气,他哪里娇气了。
他可以自己去山上捡柴,自己烧饭,虽然太久没下厨手艺退步了不少,但也能吃得下去。
同事的车是刚淘的二手车,还没去上牌照。
林甘特意为这次出逃专门看了好多书学习反侦查,一个人在镇子上呆了一个月都没被找到。
用来联系的手机和电脑被他扔在公司。只拿了画图用的平板。
日子越过越无聊,好像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轻松感。
他们怎么还没找到他?林甘心想自己就这么厉害?
犹豫了两天收拾收拾包袱回去了。
不过没敢回家,求着朋友收留他。
小孩儿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付家俩兄弟早就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甘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然出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被他们灰溜溜的抓回来。
一开始的焦急,到生气愤怒,到最后的心如止水。既然这么想要自由的话,那就让他自由一下。
但林甘居然一个人待了一个月?!
回了庆安也不回家?跑人家有家室的朋友家蹭住了。
这能忍?
林甘在朋友家吃了个闭门羹。
“小甘,不是我不想让你进来…”朋友表情有些尴尬。
“而是你这次闹得太过分了,一个月都不回家,让爱你的人担心,回去好好认个错吧,啊。”
林甘被他说得脸有些红,“不帮就不帮嘛…我才不回去认错…算了,是我打扰你了。”他转身就走。
什么朋友,没一个向着他的。
“小甘,不要闹脾气了…”朋友一脸担忧看着林甘的背影。
林甘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头都没回,眼眶却红了。
他漫无目地在街上走着,公司下班关门去不了,靠自己挣钱买的房子也还没装修。
回家肯定免不了一顿揍。
况且付舟和付砚这么久没来找他,可能是终于腻了吧。
昏暗的路灯下,落叶被夜风吹得旋转着落下,林甘视线被它抓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这片落叶一样飘零。
忍不住蹲下,抱着双膝脸埋在里头哭了起来。
“哭什么?不是追求到了你想要的自由吗?”
林甘闻声抬头,泪眼朦胧见到前方两个英俊的男人缓缓向他走来,脸色均不好看。
付舟手臂上搭着一件外套,走过来盖在林甘身上。
他蹲下,放缓声音,“要不要回家?”
“不要。”林甘摇头,他就不信没地方可以去了。
“好,那我们走了。”付舟没像以前那样暴怒,或许是已经过了三十而立,人逐渐沉稳了不少。
两个宽阔高大的背影丝毫没有留恋、消失在前方路面尽头的拐角。
林甘有些懵,心里更委屈了。
跌跌撞撞站起来,他去网吧总可以吧,天一亮就去公司复职。
没走几步,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他被一股大力抓住了手腕,付砚怒气冲冲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林甘,你到底犯什么倔,你以为是我们不让你的朋友收留你吗?”
“还不是你离家出走,让我和付舟把庆安翻了一遍,他们怎么还敢收留你?你知道自己有多任性吗?”
付砚越说越气,拉着他去了马路旁边,随手折下一根树枝就开始往他腿上抽。
林甘只穿了一条夏款的长运动裤,隔绝不了什么疼痛。尖锐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痛呼,缩着腿去躲。
“疼…不要在外面打我呜呜…”
付砚不为所动,仿佛揍得不够尽兴,“哥,把他裤子撂起来。”
付舟也被林甘气得高血压,往他屁股重重掴几巴掌。随后卷起他的裤腿,卷到大腿根露出一双修长又纤细柔嫩的白腿。
小腿上已经有了树枝抽打出来的红痕。
付舟给他卷裤子时林甘一个劲绞着腿反抗。被男人掰开、在大腿内侧肉最嫩的地方狠狠抽打了十几下,导致林甘再也不敢合腿。
“好疼…回家吧,我想回家了…”夜里十点半偏郊区的住宅区没什么人,但林甘还是生怕有人看见,小声恳求着。
付砚没跟他废话,脸色铁青甩着树枝往他光裸的小腿上狠抽,“回家?这会知道回家了?离家出走的坏孩子只有腿被打断才可以回家。”
咻—啪!咻—啪!
付砚真生气手一向比付舟黑,不管林甘哭得多惨。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长记性,下次再也不敢犯。
林甘跳着脚哭着躲,疼得他恨不得把地剁烂,“嗷…疼啊…老公好疼…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呜…”
两个男人同时制住他,躲都躲不掉,付舟的铁砂掌随时都有可能落在他屁股上。
他真的会相信付砚说把他腿打断就是会打断,疼得他想立马去死。并开始深深为自己离家行为而忏悔。
他图什么呢?在大别墅里住着,好吃好喝伺候着,除了被管得太严几乎挑不出毛病。追求自由捡了一个多月的柴就腻了,回来还要挨顿痛打才能进家门。
得不偿失啊啊啊啊啊啊!救命疼死了!!
付砚一下比一下用力,林甘小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肿棱子,他咬牙切齿道,“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咻—啪!每次挨揍疼了才会说不敢不敢、那怎么还敢一次又一次这样做?”
“咻—啪!我看把你腿打断就行了,反正留着也没用,只会欠揍。”
“呜呜…啊…不要打断…老公,哥哥救我呜呜…”
付舟冷眼瞅着他,“今天没人救你,回家有你好看。”
付砚停手,吐出一口浊气丢掉树枝,阔步走到前面把车开了过来。
付舟把人抱进后车座,脱掉林甘的裤子,重重掌掴他屁股,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整个车厢回荡着皮肉抽打声和林甘痛哭流涕的求饶。
林甘被迫撅高屁股,没一会就被揍得油肿发亮大了一倍。
小腿挨在皮革椅上尖锐的刺疼。直到付舟打累了,把他捞起来坐在旁边。
林甘屁股挤压着皮椅疼得要命,紧紧靠在车窗旁不敢再靠近付舟,哆哆嗦嗦打着哭颤。
……
“下车。还要我们请你?”地下车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林甘被凶得委屈,颤巍巍找到内裤给自己穿。
“不必穿内裤,把外裤穿上就行。反正等会儿还要挨揍。”
林甘闻言哭得更凶更害怕,“还要打啊…已经很疼了…”
付舟立在车门外面盯着他,嗤笑道,“我不觉得这种程度的疼痛能让你长记性,给你一分钟,多一秒一下,往前递增翻倍。”
……
林甘疼痛难忍的跟在付舟和付砚身后,小腿偶尔摩擦到裤子布料都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走在前头的俩男人置若罔闻。
“找个墙角跪着,我要看到你欠揍的屁股。”
付砚下达命令后进了浴室。付舟则进了书房。
林甘一个人在亮堂堂的客厅委屈站了一会,吸着鼻子褪下裤子,在他常罚站的墙角跪下。
除了浴室,家里每间房地板都垫着厚厚的地毯。林甘喜欢随时随地坐在地上,肠胃又不好容易拉肚子,付舟才出此下策。
林甘抽泣的声音太大,一墙之隔的付舟无法沉下心干活,取下挂在墙上的藤条走了出去。
“反省好了没?”
“呜…反省好了…”
“但我现在不想听,跪趴好,屁股撅起来。”付舟轻踹了一脚一个时辰过去、林甘还没消肿的屁股。
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膝行稍稍退一步,摆出标准的姿势趴好。
付舟见他这么乖巧心中的愤怒消了一些。
扬起胳膊一藤条抽在林甘屁股上,那块皮肤瞬间就肿起一道快破皮的发紫棱子。
林甘受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藤条点了点他的肿屁股,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起来。”
“起不来了…”他疼得眼前发黑,反胃到想干呕。
重新爬起来,话音未落,又是几下狠厉的藤条快速落在他屁股上,“啊啊啊…呜呜呜…”
林甘疼到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呜呜哭。
前一阵疼痛感还没过去、下一秒严厉的责打就落了下来。
“嗷…啊啊…好疼…哥哥不打了…”
在车上挨过痛打的屁股,经过发酵沉淀对疼痛更为敏感。林甘痛得想一头撞在墙上把自己撞晕过去。
付舟如同无情的刽子手,把他屁股打到青紫发僵才停手。
没多久付砚穿着黑色真丝浴袍从卧室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根透明细长的热熔胶棒。
他瞅着小孩惨烈的屁股有点心疼,面上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付舟收起藤条,抱着双臂往后边站。林甘趴在地上像条死鱼,奄奄一息。
“跪起来,自己掰开屁股,露出你那欠揍的屁眼。”付砚沉着声音命令。
林甘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你们是不是要把我打死才满意?”他努力撑着颤抖的身子跪起来,扭头泫然欲泣看着付砚。
付砚冰冷的目光对上他,“不会把你打死,至少让你下次想离家出走之前、思考一下有几个屁股够你跑。”
林甘就硬气了一秒,随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过头,小脸抵在被他泪水浸湿的地毯上。尚还白嫩的指节搭在惨兮兮屁股的两边、艰难分开两瓣发硬的屁股。
粉红色的小穴紧张得一收一缩,煞是让人怜爱。
男人们几乎同一时间呼吸变得粗重,这具身体不管肏多少次、都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眼下他们必须忍着欲望,给这不听话的小孩一个深刻的教训。
热熔棒精准的竖着劈下去、一棍子正中花心。脆弱的菊穴立马就肿起来,变得红艳艳。
林甘疼得尖叫,脸皱成一团双腿打着颤,手却坚持着没有松开。
付砚对他乖巧的行为感到满意,只重重打了十下就停手。
小孩菊穴肿得像颗肉枣儿肉嘟嘟的,再打下去就要破皮。
手放开的那一刻,林甘感觉自己屁股中间夹了个刚出锅滚烫的鸡蛋。
疼得他嗷嗷大哭。
尽管如此,两个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他的迹象,只给他洗了澡,揉也不揉,药也不涂。
刺痛的小屁眼和小逼被塞了两根粗大药玉,就让他这么睡了一晚。
林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总是疼醒,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哭了也没人哄他。
早上没睁开眼睛,就被付舟按着挨了一顿光屁股回锅肉、揍得他哭喊连连,一再发誓再也不敢离家出走。
付砚罚他光屁股坐在坚硬的凳子上,写完检讨才准许吃早饭。
林甘红肿着眼睛被付舟抱在腿上,挤压着屁股也不敢喊疼,吃付砚一口口喂到嘴里的粥。
付砚喂了两口就放下碗,皱着眉头凶他,“眼泪给我收住!”
林甘被揍服、揍乖了,不敢不听话,努力的憋住眼泪,没哭了付砚才继续喂。
饭后是林甘对着两个男人反省的时间,他们坐在沙发上,他跪在他们面前。
一一细数着自己的罪状。并且保证再也不犯,如若再犯…
“再犯就怎么样?”
林甘发抖,“再犯就让老公们把我屁股打烂,腿打断…呜。”
他嘴巴一瘪又要哭,浑身还疼呢,没一个人哄他。
想着这教训也给得差不多了,付舟和付砚不再沉着脸子。
“好了,不哭乖宝,来老公抱抱。”付舟拉住林甘的手把他捞起。
付砚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打你打得冤吗?委不委屈?”
回答他的是小孩抽抽嗒嗒的哭声,哄了好一会林甘才哽咽着说,“我犯错让你们担心了,该打…但是不能打这么重…”
付砚在他屁股上轻轻揉了揉,“好了乖,不哭,给乖乖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