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哥哥…呜…”
付舟又是狠狠一巴掌扫下去,打得林甘身躯一抖,“叫什么?”
“老公、啊!老公疼…”
“老公不疼,是你疼。”付舟没动真格的,小孩贪嘴正常。
他就是看不惯林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嘴巴溃疡到长白点,忍着疼也要吃垃圾食品。
“啪啪啪啪啪啪!”
重重打了最后几下,男人把林甘抱起来没给他提上裤子,让人坐在自己腿上。
刺痛的小屁股挨着粗糙的布料让男孩坐立难安,扭着腰要下去,被付舟一巴掌抽下来才震住了。
“唔…”
“不是完全不准你吃,是等你嘴巴好了再吃,这垃圾吃多了对你身体有什么好处吗?全都是味精跟辣椒精。下次还这么馋,你的嘴巴也会挨打。”付舟给他轻柔的擦眼泪,嘴里边训斥道。
男人打的确实不重,就被打完那一刻有些火辣辣的疼,过了一会几乎已经不痛了,只留了些红印在屁股上。
林甘挨完打乖了许多,趴在男人怀里听他训也不顶嘴。
付舟大手揉着他屁股可舒服,舒服到让他微微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
男人被他这赖皮样子气笑了,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听到我说的话没?”
“听到了…你又打我…”
“不打不乖,臭小孩。”
“臭哥哥、臭老公。”
付舟对林甘越来越心软,林甘也渐渐变得寸进尺,他已经发现付舟会对他心软的点,不管疼不疼,哭就完事。
哭得越委屈越好,男人就舍不得揍他很重了。
…
时间如白驹过隙。
开学没多久就立了春。
空气不再那么刺骨的吸入肺里都痛,气温开始慢慢回升。
学校组织了春游,这天林甘从校门口快乐的跑出来高兴的告诉付舟这个对他来说的好消息。
付舟二话不说开车去了镇上的超市给林甘买了一大包零食,让他在路上跟同学分享。
却叮嘱林甘,“你不能没有节制的吃,知道吗?”
“知道啦。”
…
礼拜六,付舟把林甘送到校门口和老师同学们汇合,看着他们上了大巴车才走。
他们要去市里游玩,路程还挺远的,付舟有些不放心,就给驻守在那边的下属打电话看着点林甘。
回到家心里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跑到菜地里锄了一块地才好一些。
他认为自己是想多了,老师同学都在,还有下属盯着,怎么着都不会出意外。
下午三点时分,付舟给林甘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信息也没回,一直弥漫在他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严重。
正当他想打电话给盯林甘的手下时,下属就打了电话过来。
男人脸色越听越黑。
挂了电话后猛的把手机砸在了地上。
…
和大熊猫互动完,林甘跟几个要好同学分开去找厕所,市里的厕所都是带隔间的,很快就在不远处找了一家他能上的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老是感觉有人在看着他。
林感毫无防备的上完厕所出来洗手,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清洁工拿着扫把向他这边走过来。
他自觉让开,方便清洁工打扫他脚下的那块地,倏然,清洁工猛的靠近,一块湿布蒙住了他的口鼻。
林甘瞬间心里无比恐慌,不住的挣扎往后踢,那清洁工胳膊像是钳子似的,死都掰不开。
几秒过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守在厕所外面的两个强壮男人、百无聊赖的看着清洁工拉着一个人半人高的垃圾桶走出去。
不禁感慨这动物园蛮有钱的,垃圾桶都这么新。
不知道老板要他们盯着林甘做什么,这地方人这么多,能危险到哪里去。
不过那小子进去上厕所上了这么久,就算是生孩子也应该生出来了吧。
时间过去越来越久,两个保镖的脸色越来越白。
“你去追刚才那个清洁工、我去里面找人!”
进厕所找人的保镖心拔凉拔凉的。这下真完了,人居然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了!
庆安郊区某栋别墅里,没开灯的房间大床中央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在黑暗中闭着眼浑身皮肤泛着桃粉,纤细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脚上。
一个同样赤裸但比他身量高了许多的男人趴在他身躯上不断耸动。
林甘是被绑住四肢的铁链磨出的伤痕疼醒的,与此同时,插在小逼里的大鸡巴也无法忽视。
睁开眼睛看到一片漆黑时,他还以为自己瞎了。
被药物迷晕的脑袋逐渐清醒,林甘慢慢挣扎,黑暗中的小脸惊慌得不行,“放开我…嗯唔…你是谁?”
“啊…从我、从我身滚下去…”两个小洞都有肿胀感,身上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使劲的操弄。
看来在他醒之前,两个小穴都被狠狠侵犯过。
几滴滚烫的水珠滴落在他身上,随即,林甘便感觉男人肏得更生猛。
挣扎的过程中,绑住手腕脚腕的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碰撞声,黑暗和束缚都让他内心无比惶恐。
他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付舟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或许是林甘身体太紧绷,又或许是是他哭得太绝望。
身上的男人终于在把精液全部射到他子宫里面后说了话,“怎么,宝贝连老公的鸡巴都不认识了吗?”
熟悉低沉的嗓音,是付砚。
林甘哭得更委屈,后怕感一股一股涌上来,哽咽着抽搐,“你,你吓死我了…老公,你为什么给我下药,不是说会来接我的嘛…你这样我好害怕…”
付砚打开了房间的灯光,林甘这才看清房内的布局,很大很空旷的一间卧室,他睡在一张垫着褥子的铁床上面。
付砚眼睛有些湿润发红,抽出自己的鸡巴,继而塞了两根粗大的假阳具胀满林甘两个装满了精液的穴口。
他语气很冷静,“接你?付舟肯把你让给我吗?恩?”
“你舍得离开你的新老公吗?”
“没有我也过得挺好的吧,居然把付舟这么冷漠的男人都拿下了,我倒是小看你了。林甘,我知道你骚,没想到你这么骚。”
付砚眼睛越说越红、越说越咬牙切齿。
男孩四肢大开哭得像只花猫,泪扑簌簌的流下。他疑惑付砚怎么知道的、陌生态度的付砚也让他感觉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要了我了…对不起,我错了…老公你原谅我、解开行嘛…真的很疼…”
“疼?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吗?被最信任的双胞胎哥哥和最疼爱老婆背叛的滋味、你没体验过吧?”付砚阴森问道。
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狠狠用力往里面推!
林甘瞬间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不断尖叫“啊啊啊啊…好疼…太深了太深了…”骚水却沿着缝隙发大水似的喷出。
付砚笑得很冷,与以前温柔优雅的模样若判两人。
“以为我不要你了…?呵,谁不要谁啊?送你去之前、我跟你保证了起码一百遍会过来接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
付砚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抽出搭在床沿边裤腰上的皮带,狠狠甩在林甘大腿上、胸上、小腿上。
“啊唔…啊…!好疼…老公林甘错了…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咳咳…呜…”
“咻—啪!咻—啪!咻—啪!”
付砚面色森寒猛烈抽着,每一下都打得林甘重重弹起又狠狠落下,一道伤痕还没机会肿起,下一秒皮带就已经叠加在了上面。
男孩小腿到前胸,没有一块皮肉是好的,他痛得晕过去,又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
眼看着白嫩的皮肉变得红肿青紫无法下手,付砚大手微抖往他被肏开的屄上抽,抽得骚水四溅,屁股不断抽动。
这是一场严厉的酷刑。
林甘疼麻了,漂亮的小脸煞白、嘴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
疼…太疼了…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原来动真格的要打他这么疼。
付舟虽事儿逼,但从来没有打得他这么狠。
皮带斜着猛的一下狠抽、被痛击的酸痛刺麻直冲天灵盖,一点不属于淫水的液体从他肿成馒头的屄里淌出来。
“……!”林甘想尖叫,张嘴的那一刻仿佛又被扼住喉咙。
他的屄被打出血了。
林甘疼的崩溃,嚎啕大哭沙哑着嗓子控诉,“为什么!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你为什么不去打付舟,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错了吗?为什么只这么对我!!!”
“我只是想轻松一点活着!!!这有什么错!有什么错!我恨你我恨你!!!”
他歇斯底里冲着付砚吼,男人被他这模样镇住。
林甘在他面前一直乖巧可人,从来没有这么外露过生气的情绪,无所谓畏惧的模样竟是有些像付舟。
男孩问他为什么不对付他哥?
因为他不能,付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母亲去世留下的遗愿就是希望他跟付舟互相帮扶一辈子,永远不要自相残杀。
他们是双胞胎,相互寄生的存在。
他可以视付舟为陌生人,但是不可以跟他互相伤害。
…
付砚有些手足无措,想去摸摸林甘的脸,又还为他红杏出墙的事生气。
纠结的过程中,林甘哭着哭着突然吐出一口血,然后晕了过去。
顿时把他吓坏了,立马打电话叫医生,拔出林甘菊穴里面的假阳具,屄穴里的阳具在刚才狠狠的击打中早已滑落。
冷静下来才知道男孩一身白嫩娇气的肌肤被自己揍得有多狠。胸上跟腿上严重的棱子鼓得老高,青肿泛着紫砂。
小逼最为严重,虽只出了一点点血,却烂肿得一片泥泞,糊着脏污的白浊。阴蒂大得不正常、色泽鲜红如血,接近透明。
整只屄如同发酵的馒头,比平时大了两倍。
但他不后悔揍了林甘,既然敢跟付舟苟合,就要做好被他严厉惩罚的准备。
就是有些心疼,很疼很疼。打过林甘的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如同得了帕金森的病人。
他从来没有这么严重的打过林甘,以前犯一些小错总是舍不得打。
这次是真的气到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