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是以前常给林甘看病的那个。
艾则把昏迷的林甘从头看到尾,啧啧啧称奇,“阿砚,别人都是小别胜新婚,你倒好,回来框框一顿猛抽。”
“怎么?终于腻了?”
如果此时林甘醒着的话会惊奇从来不抽烟的付砚居然在抽烟。
他手里夹着根燃完一半的香烟,冷淡道,“看完了就赶紧滚。”
哪能听不出来艾则的阴阳怪气。
“服了,有必要吗?把人揍这么狠,小朋友是犯了天条吗?”
“能看就看,不能看我喊别人了。”
艾则见付砚脸色是真臭才闭了嘴,给林甘伤口上好药,又拿出各种仪器给他测了一下心脏等各类重要器官。
“没什么事,以前的营养不良都没了,吐血估计是急火攻心。”
付砚性格一时之间变化太大,艾则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
走的时候还是拍了拍他肩膀,“知道你这段日子不好过,但你要是真的喜欢林甘,就好好跟他说。”
“恩。”
…
庆安市内某家别墅里。
突然响起一阵粗暴的敲门声。
千娇百媚的小男孩围着浴巾正要爬金主的床。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边去开门边抱怨,“谁啊…这么没素质。”
刚打开门就被一股重力甩在了墙上,几个身穿黑衣的强壮男人走进来,吓的他差点腿软跪下求饶。
付舟从后面走进来,“付褚!给老子滚出来!”
付家私生子付褚正在卧室跟另一个小情人玩耍,听到熟悉的声音暗骂晦气。
鸡巴没软就从身下美人儿菊穴里抽出来,套上浴袍往外走一脸被坏了好事的不耐烦。
“干什么?付舟你他妈有病吧,大半夜的强闯民宅!这么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一出现就找我麻烦啊?”
嚣张的话音刚落,他就被付舟一脚踹飞撞到了后面的墙上,硬生生呕出一口血。
同时响起的还有那小鸭子的尖叫,被保镖重重一巴掌抽晕了。
付舟上前两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怒目圆睁,“我问你,林甘呢?”
付褚被他那一脚踢得疼到面目扭曲,“什么林甘?他不是付砚买的那小鸭子么?做什么来找我要人…”
付舟又是一拳打在他脸上,付褚当即闷哼一声、吐出一个血牙。
“你装你妈呢?!老子查了监控,那个伪装成清洁工的男人就是你手下一个狗腿。我警告你快点把林甘交出来,不然我要你狗命。”付舟面露凶光,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付褚是他那死去的爹生的、其中权利最大的私生子,也是抢夺财产抢得最疯的一个,跟付砚对着干许多年了。
“我真没有绑他…我他妈吃饱了没事干绑一小鸭子干什么?”付褚短短时间内挨了几拳,都想哭了。
付舟稍稍冷静,付褚这个样子不似作伪,疑惑问,“真的不是你?”
“真他妈不是我,我讨厌付砚没错但也只搞他啊…大哥你看上那小鸭子了?我发誓不是我!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我!”
付舟又是一肘击在他肚子上,“别他妈小鸭子小鸭子的叫!不是你为什么是你的人绑的?”
“我怎么知道…呕…”付褚几欲呕血,狼狈得涕泗横流,嘴上却一点都不服软,“我有个屁的人,都是一群只会花我钱吃白饭的。”
付舟把他抛到一边,站起来焦虑的点了根烟,不是他又是谁呢?
“医药费给你,不好意思。”男人钱夹里面的现金撒在他头上,保镖跟上他浩浩荡荡的走了。
付褚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直待在房间里被干到一半的小鸭子听到外边没声了才敢出来,赤裸着身体过来扶他。
被付褚一脚踹得老远,“滚,胆小怕事的东西。”
他憋屈吞下一口血泪,恨恨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把场子找回来。
林甘?这小东西挺有本事。
…
男孩躺两天了都没醒,付砚急得心慌,艾则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次,要不是付砚工资开的高他早不干了!
“说了没事,放心吧。只是被吓坏了,烧退了就会醒。”
付砚沉默的点点头,盯着躺在大床上的林甘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
本想把林甘关在那间只有一张铁床和一间厕所的房间,终究还是没舍得。
又重新弄了一间温馨的房间给男孩睡,但没有给他解开链子,一根细链绑住脚腕,一根细链绑住手腕,能活动的的区域只有这间卧室。
甚至都走不到门口。
艾则开的药很有效果,男孩身上的肿伤基本都消了,剩下一点斑驳的淤青,看起来像被狠狠虐待过。
并没有,付砚打是打得重,却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除了阴部、其他地方皮都没破,单纯是为了让林甘疼长记性。
是夜。
睡了两天两夜的林甘总算醒了,付砚松了口气,艾则背上自己的医药箱跑的飞快。
这场豪门修罗场囚禁play,他要离得越远越好,别把血溅他身上了。
男孩苍白着一张小脸,被付砚扶起来躺在他臂弯中,难以下咽小口吃着男人喂到嘴里的粥。
他被打怕了,不敢表现一些抗拒的行为惹得付砚生气再抽他一顿。
男人给他喂完,空碗磕在床头柜上、吓得林甘反射性一抖。
没过两分钟,仆人就进来把空碗收走了。
付砚看着林甘害怕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现在很矛盾,既想在林甘心里树立起威信,又不想林甘真正的怕他。
林甘被男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乖巧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气息都十分微弱。
绑在他肢体上的链条时刻提醒着他失去了自由。
过了很久,他才鼓起勇气讨好的亲了亲付砚长了些胡茬的下巴,抬头祈求看他,“老公…我不想被绑着…”
“我知道错了…我是你的人,我只当你的人…给我解开好不好,我也不该冲你吼…”
付砚在他面前恢复温柔从容的模样,揉捏着他纤细脆弱的后脖颈,“你一点都不乖。老公不会给你解开,以后也不会允许你踏出这房门一步。”
林甘眼眶瞬间红了,“可是我要读书…两个月之后我就要考大学了…我想去学校读书呜呜…”
失去读书的权利对于林甘来说犹如天塌了。
付砚眼眸不动声色的闪了闪,他没有想过不让林甘读书,请家教来家里一样的。
既然宝贝这么害怕,那就好拿捏了。
男人温柔的给他擦眼泪,注视林甘雾蒙蒙的泪眼,“不准哭了。”
“宝贝要是听话,老公可以考虑请老师来教你,到时间直接去高考。”
林甘眼里燃起一丝希望,“我乖,我保证乖!”
付砚瑰色的薄唇勾起,“希望如此,要是不乖,宝贝这辈子就别想再读书。”
男孩期期艾艾的回答了声好。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在这冰冷的大房子里面学习,他想在学校里跟同学们一起上课,时不时讲一些让他捧腹大笑的笑话。
可目前他没有了自由,只有听话才能有书读,就不敢奢望付砚会让他去学校。
…
三天过去,付砚还没有给林甘请家教,把他急得掉头发。
期间他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衣服都没穿过,两个穴时时刻刻插着震动棒扩张,随时方便男人脱了裤子就插进去。
付砚给他带了一个项圈,每天牵着链子让他在房间里面爬,爬慢了巴掌就会抽在他屁股上。
导致他屁股上的红肿没消过。
他有点想付舟了…这个想法一出来把林甘自己都吓着了。
也不知道付舟得知自己失踪了会不会很着急。
现在的付砚让他感到很陌生。
他没料到付砚对自己出轨这件事这么恨。仔细想想,可能付砚是真的爱他。
更可怕的是他也爱付砚,对方都这么对他了他都不恨。爱他已然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或许比他自己发现的还早。
林甘觉得自己总是被两个男人骂骚也不是没根据的,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这两兄弟他都喜欢。
见不到付砚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念他。几天没见付舟,他也开始想念那男人。
喜欢就喜欢吧,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但他绝不会在这两兄弟面前承认,他还是要走。
不能这么没有尊严的被他们肏来肏去。
…
深夜,付砚携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林甘赤裸着蜷缩在大床上。
洁白的身躯被他啃咬得没几块好皮肤。男孩背对着他,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晰的看清楚林甘两个穴被震动棒猛烈的在抽插着。
穴口被粗大的震动棒捣得鲜红泥泞,撑得几乎透明。
他时不时的重重震颤一下,嘴里发出呜呜唧唧的声音。底下那块床单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付砚边走边单手解开皮带,内裤中弹出巨大狰狞的粉红色阴茎,青筋跳动发紫,与鸡巴颜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林甘被他翻过来,取下塞在嘴里湿漉漉的口球。迷蒙的眼睛看清楚是付砚、还没来的及叫出声就被巨大的鸡巴堵满了嘴。
“嗯唔…”插的太深了。
大号口球撑大的口腔轻松接纳了巨蛋龟肉,付砚眼睛猩红喘着粗气猛的又塞进去一大截。
随即快速抽插起来。
林甘窄小的喉咙眼被他干成了鸡巴套子,不住发出干呕的咕噜声,被噎得涕泗横流,泪斑驳了他的红脸蛋。
“恩…唔…”轻点,胃都要吐出来了。
男孩可怜的注视付砚,希望他能看见自己在求饶。
付砚边肏他的嘴巴,手边玩弄着林甘两个奶子,巴掌扇上去微微打着晃荡,上回打的还没好,这一刻开始肿上加肿。
不知过了多久,林甘差点被噎死去见了上帝,付砚才把浓稠黏腻的精液射到他喉咙里面。
一部分直接惯性滑到了胃里,留在口腔里的精液付砚看着他全部吃完才抽出鸡巴。
“张开嘴,让老公检查吃干净了没有。”
林甘委屈抽噎着,却还是乖乖把嘴巴张大,任由修长的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