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林甘一下都受不了,扭身挣扎着要逃脱,却被付舟把双腿折在胸前,悬空着屁股挨操。
奶子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又肿又痛,长时间的粗暴性事让他高潮一次又一次,床被喷来的骚水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黏糊。
战场转移到沙发,林甘被迫跪在上头,前胸抵着沙发靠背,挤得两个红肿的奶子生疼。
男人从背后欺压着他无处可躲。
“嗯哼…好疼,不要了…老公…够了够了…林甘受不了…唔啊…”
被干到再也没水喷出,后续的每一次都在干性高潮,穴口又麻又痛,阴蒂肿得像颗小枣儿,一碰就疼。
付舟不说话,沉默不语的干着,腰胯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林甘撞飞,要不是有沙发在前头支撑着,林甘早就躺在了地上。
前面欲射精的鸡巴被男人大手掐住,憋得紫红。
林甘痛苦得哭的稀里哗啦,嘴里不断求饶。
紫黑粗大的阴茎肏着烂软穴口、在淫液润滑的阴道中流畅的进出。
一下撑到极致,又猛的拔出一大截,继而刁钻的凿进去,每一下都抵进了宫颈口。
屁眼肿得肉嘟嘟,付舟边肏着屄、手指还要插进林甘刺痛的小屁眼里面玩弄。
“啊啊啊啊啊…恩~不要了…唔唔唔唔,让我射老公求你了…”
“等会。”
直到付舟嘶吼着,喘着粗气把精液射进子宫里,才让林甘释放了出来。
林甘抖着不断哆嗦的身躯晕了过去,隐约之间,能感觉到付舟把他严严实实扣在怀里。
有些渴望、又有些疯狂,“爱我吧…宝宝爱我好不好…给我一点爱…”
…
第二天林甘没有去到心心念念的游乐场,他发烧了,浑身滚烫发红。
脆皮的他吃完付舟喂的药睡在被窝里迷迷蒙蒙,一双粗糙的手总是在他额间测探看他烧退了没有。
湿热的毛巾时不时把他在被子里裹出的热汗擦掉。
下半身微微动一下都刺挠着疼,最疼的是身体里面,胀痛感经久不消。
天公作美,大滴又急促的骤雨击打在窗户上框框作响,减轻了一点付舟的罪孽。
自从被药玉温养着,林甘已经许久没有被肏得发过烧了,估计是昨儿吹久了冰冷的海风受了凉。
还被付舟灌了一肚子精液没及时清理干净。
清晨抱着人去浴室灌肠清洗的时候,他才发现林甘脸色红得不正常,唇瓣也干得起皮。
付舟守在床边伺候了他一整天,小孩烧才退了下去,他把额头上贴着退热贴、没精神的林甘抱在腿上。
大手抚摸着他的背脊,心里愧疚的不得了想要道歉,嘴巴却像是被520粘住了似的。
他亲了亲男孩的头顶,低声问,“头还晕吗?宝宝快点好起来,明天老公就带你去游乐园。”
林甘没降温的小脸垂在男人脖颈,有气无力的回答,“好不好不是我能控制住的。”
“老公…昨晚我真的很疼…后面我都求着你不要了,你还那么对我,现在还疼呢…呜…”说着说着林甘就委屈了起来,生病放大了他的脆弱。
想到肚子差点被干穿就害怕。他是喜欢做爱没错,但不喜欢这种完完全全被镇压的做爱,喘不上气濒临死亡的感受太窒息了。
滚烫的泪水在付舟颈侧皮肤滑落,烧得他心脏都发疼。
手有些抖得压不住,捧起林甘的脸,一点一点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老公错了…老公不该这么对你…不哭了。”
如果林甘有尾巴,此时也会因为两个穴口的疼痛和后怕而夹紧。
付舟大部分时间都很凶,但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进入无声的狂暴状态。
“我都、都没有做错事,我那么乖,你还插得我这么疼…感觉、我就是你的玩具,你一点都不在乎我难不难受…呜呜…咳咳…”
他自诩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从小到大摔过无数次跤、受过无数的委屈都没怎么哭过,因为没人在乎他的眼泪,没人会心疼他。
自从遇上了付家两兄弟,特别是在付舟面前,哭过的次数加起来、比他十几年一个人生活哭过的次数都多。
为什么突然不坚强了呢?是有人哄了吗?林甘突然在心里问自己。
还是因为这点疼无法忍受?可是小时候手骨折了都忍着没哭啊…
林甘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扎在付舟心口。小孩调皮时惩罚一下无可厚非,为什么没做错事还要弄伤人家?
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呗?又能怎么样,只要能一直看着小孩,跟着他走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不甘心发泄在他身上。
林甘只是一个内心敏感、需要人疼的小朋友,不断浇灌才能让他卸下防备,再多一点耐心不行吗?
付舟懊恼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乖乖…老公没有把你当玩具,老公把你当我的宝贝。”
“是老公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诶哟…委屈坏了…生气就打老公好不好?乖宝不哭。”付舟轻轻揉着他酸疼的大腿,放柔声音低声哄道。
林甘渐渐被他哄得止住眼泪,脸埋在他壮实的胸肌上,语气闷闷的,嗓音带着高热过后的沙哑。
“你就是把我当玩具!我不打你…但是以后不能这样对我了…”
付舟对男孩的不信任感到无奈,现在说爱他估计也得不到信任。
大手在他头上揉揉,“好,以后不会了。要不要上床睡觉?老公抱着你睡。”
林甘已经睡够了,虽然头还有些昏沉,但他不想去床上,男人的怀抱和大腿足够温暖,让他眷恋,“我不想睡,想就这样被抱着。”
被包揽的感觉就好像在妈妈肚子里。他想不起来在妈妈肚子里是什么样的滋味,但应该也跟这一样舒服吧。
付舟就这样抱着他坐到了天黑。
大雨过后变成麻麻细雨,落在未拉上窗帘的窗户上、泛着一层看不清外面世界的雾。
…
病了两天,林甘才回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付舟带着他去了游乐园,又把秀离市该去的地方玩了一圈才带着小孩回家。
付舟瞅着有些恋恋不舍,扒在窗户上的男孩笑道,“还会带你来玩的,把头收回来,老公要关车窗了。”
几天前粗暴性事之后,付舟就没再碰过林甘,一整个捧在手心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的态度。
就是憋得挺变态的,从酒店出门准备回家给林甘穿鞋时,大手钳住脚腕在他白嫩的脚丫子上亲了好久,被林甘一脚踹在脸上还给他踹硬了。
…
小孩没听话,探着个小脑袋继续吹风,被付舟强制拉回来威胁着要揍他才乖。
没一会就在温暖的车里睡着了。
到家了还跟只小猪一样,睡得脸蛋红扑扑打着小小的鼾。
咕噜咕噜的。
付舟看在眼里,鸡巴硬在裤裆里。可爱,想日。
林甘被男人从车上抱下来时就醒了,突然惊慌的睁开眼睛,见是付舟的脸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付舟刹那之间就明白了他这个表情的含义。
像是被主人抛弃过后产生应激的小狗。
对林甘来说,在毫无知觉中被付砚抱着放进他家、又不告而别的走了,就是一种抛弃。
小孩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宝宝。
付舟这次没有吃醋,只觉得心疼,怜惜的在林甘头顶上亲了亲。
走进院子,林甘就挣扎着从男人怀里跳下来,登登跑到有桂房外敲门,“桂叔,我们回来啦!我给你买了礼物,还淘了好多书给你!”
有桂耳朵听力不是很好,没有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
老人一脸欣喜的打开门。
工具人付舟走上前把礼物和书籍送给有桂。
有桂接过,爱不释手的在上面摩挲,“哎呀,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拿到礼物呢,谢谢娃儿谢谢阿舟。”
“别客气。林甘一直挂念着你。”
有桂捏捏林甘白嫩的脸颊,“没白疼你,乖娃儿。”
“嘿嘿。”林甘对着他甜甜一笑。
付舟有些郁闷,怎么他好吃好喝伺候着都没有这种待遇?
提溜着小孩脖子去浴室,“别嘿嘿了,去洗澡。
…
大年,宅子里的三个人像一家人,全部集合在厨房里包饺子。
付舟负责揉面擀皮,有桂和馅儿,林甘包。这活儿他在孤儿院干过很多次,熟练的很。
一个个白胖胖圆鼓鼓的饺子从他手中被捏出来,可爱极了。
这算是林甘第一次进厨房,付舟认为吃到老婆做的饭了,一锅饺子干了半锅。
被林甘吐槽是猪精。
猪精在除夕夜这晚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
…
三个人没一个要走亲戚的,整天就围在火炉边烤火。
林甘无聊了就出门逛,他性子讨喜,很快就和附近的农户打成了一片。
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村口几个大爷大妈聊八卦,到了饭点不想走,每次都要付舟出来逮人。
渐渐的,大家觉得付舟也没那么可怕,有时候会让家里的小辈送点自己做的吃的过去。
有桂觉得不能白吃别人家的,煎了大量自己钓的鱼,让林甘回礼过去。
然后每次林甘端着空盘回来,全身上下的兜都被塞得满满的、花生瓜子糖果辣条。
嘴里还嚼着,连吃带拿。
付舟是个爱管闲事的大家长,不让林甘吃辣条,林甘就吃完了再回去。可惜一说话就暴露了。
被男人按在腿上打了顿屁股。
“跟你说了不要吃这种垃圾食品,又不听话!”
“啪啪啪!”
“上次就因为吃这玩意嘴里长的泡还没好!不长记性!”
“啪啪啪!”
卧室内,黄澄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暖融融的。
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横在男人腿上,结实的胳膊抡圆了抽在上面,掀起一股肉浪,没几下就布满了巴掌印变得红肿。
林甘被他死死按着,动都动不了,只能呜呜哭,“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别打了,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