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有时候真的真的很难看到错别字,大家见谅,后面会改的。。。。
-----正文-----
柳涵感觉这辈子就搭在夏承安身上了,谁让他骚成这样,勾引自己把他后面的小洞给肏肿了一大圈,敞着腿,自己掰开前面的逼,非要他把男精射进去。
就这样,他无力反抗,只得满足夏承安作为道侣的合理要求。
“夏承安,那我射里面了?”
“啊~~嗯...我真的不行了,后面要被肏坏了,肚子要破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夏承安就差当他面哭出来了,后面的小屁眼儿火辣辣的疼,再不克制他就只剩一个洞能用了。
柳涵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以为宽容,“你想让我插进去?不行,前面既然已经吃了狐狸尾巴了,就不能吃我的...咳咳,鸡巴了,我就肏进去射里面,马上就出来。”
“柳涵——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要死了——”夏承安气若游丝,连着叫了一晚上,嗓子哑得不行。
柳涵掰开两瓣阴唇,就着滑腻的淫水插了进去,两者磨合地甚好,一进去就被无数媚肉前仆后继地迎接,他挺腰极快地肏了几十下,嘴里喘息着给自己找借口,“夏承安,我就是进去射给你,是你自己非求着本少爷要的,别醒了不赖账。”
汩汩白精打在脆弱的子宫口,黏腻的水声好不淫靡。
“啊~~”
感受到夏承安紧致的穴道,他才罢休,搂着人沉沉睡去,鸡巴还泡在温泉池里小休。
头刚挨上枕头,忽地又爬起来,不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什么,在两人下身涂涂抹抹,好一番动作,这回终于放下心来。
夏承安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艳阳高照,想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连根指头都懒得动弹,谈何起床。
“啊——”
小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想也知道是何物,身下被褥柔软,不再是之前那张寒冰床。凉凉的手臂搭在他腰间,背后传来凉意,舒舒服服的,倒是不热。
他闭眼打算继续睡,脑子里却越睡越清明,算了,不睡了,大少爷昨日夜里哭得那么委屈,肏得又猛又重,像是要把欠下的一口气全讨回来。
“唉,师兄、师兄,你醒了吗?柳涵?”他侧过身子要叫醒柳涵。
放在他腰间的手臂收了收,美人腮晕潮红,声音绵软,不似寻常时候,“怎么了......”他睁开惺忪睡眼,面前夏承安的脸数倍放大,随即感觉唇瓣温热。
夏承安亲了亲他,在他娇俏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笑道:“师兄,睡得好吗?”
柳涵的头抵在他背上,撒娇地动了动下身,插在里头的阳具随之苏醒,“睡得不好,没睡够。”
“嗯...你慢点儿动~”嘴里发出喘息,他懒得去管,前后两个穴不痛不痒,他便任由柳涵动作,“你给我涂了药吗,下面不痛了。”
柳涵抱着他,在后面浅浅地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顶胯的速度不快不慢,悠闲地享受着湿热的逼穴,缠着夏承安耳鬓厮磨,“里面好多水,好软,好滑...”
“嗯啊~~啊......你、你说什么骚话,我昨夜还没问呢,这些东西你上哪儿学来的?”鸡巴出去又进来,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他喘叫着,一边问出了自己困惑了半天的疑问。
抽插的速度快了些,“噗呲、噗呲”的水声震耳欲聋,柳涵闻言忍不住赌气反问,“那你是从哪儿学的?”
“我无师自通。”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夏承安怂了,“行了行了,我看书学来的还不行吗,我问你呢,怎么反而变成你逼问我了...”难不成要让他说实话,说自己阅片无数,男女不忌。
柳涵嗤笑,“看书学来了的,你觉得我会信?”
就他这副骚样,说是身经百战他都毫不怀疑。
“哪有,”夏承安大呼冤枉,手肘抵住柳涵的腹肌,示意他先停一停,“这有什么不信的,除了你之外,我也不与旁人有交际,你让我上哪儿学去?”
“实话?”柳涵趴在他身上,眯着眼想要从中看出端倪。
夏承安赶忙上去亲亲他,怪不得一副吃醋的样子,原来是怀疑这个,“绝对保真,童叟无欺,我和你做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我才不信!”柳涵不自在地别过头,耳根子通红,脸颊贴着他光滑的后背,心中喜不自胜,看来只有他一人摸过这具身体,太好了......
他就知道以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夏承安那么喜欢他,绝对不会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别不信嘛,你上次中了药神志不清,弄得我前面都流血了,你没发现吗?”
柳涵火速起身,拉开他的大腿,硬着的鸡巴一同抽了出来,扒开两瓣阴唇,探着脑袋在逼里左看右看,“流血了?痛不痛!”
“这也没流血啊...里面只有水,闻起来有股甜味儿,”他重新趴到夏承安身上,指控道,“你骗我,根本没有流血。”
“傻”这个字眼在夏承安舌尖流连,还是没忍心说出口,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小脑瓜子,上面的两只耳朵已经收了回去,就剩一头顺滑的青丝了,“都说了,只有第一次才有,有些人也不一定有,别斤斤计较了,我那么喜欢你,这件事不是有目共睹吗,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柳涵撑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他,“真的吗?不许说我斤斤计较,本少爷很大度的。”
夏承安不厌其烦,“真的,再说了,这么亲密的事,我只会跟你做。”
“信你这一回。”柳涵终于满意地点了头,顶着腰把鸡巴重新插进去,“我射在你里面的东西不见了,你求我,我再射给你。”
没有了?八成是被当成灵力吸收了,这可是大补。
“嗯....啊~等等在弄,话没说完呢!”
“等会儿再说。”
夏承安岔开话题,“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柳涵埋头苦干,就是不吭声。
“嗯?说话呀。”
“本少爷无师自通,不行吗?”
“你去月清漪不会是因为这个吧,你看别人媾和......”
“不是!”柳涵当即捂住了他的嘴,像煮熟了一样,雪白的皮肤变成了粉红,“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去的,我是看话本知道的,你别污蔑我!”
“唔唔...知道了,我开玩笑的。”夏承安夹住他的腰,配合着让他射了出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逼口流出白浊。柳涵施了个净身咒,两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全干净了。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互相能感受道对方的体温,呼吸交织在一起,时间仿佛停滞了。
“师兄,你现在算是人,还是狐妖?”
“半人半妖,怎么,你怕了?”柳涵喉咙发干,在他眼里,是人是妖无所谓,他柳涵依旧是那个天之骄子,却不知道夏承安如何看待,他会怕吗?
夏承安缩在他怀里,手下是他如凝脂的肌肤,伴随呵欠的声音,“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道侣。”
这话把柳涵哄得心花怒放,粘人地舔舐着他的耳垂,“既然做了本少爷的道侣,以后不许闹脾气了。”
“我没闹脾气。”
“还说没有,你前几日为何不肯与我同住,为什么好几天不来找我,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你说啊。”
夏承安耐心解释,“我是担心被你母亲发现,你让她作何想?”
“哼,这就是你不理我的理由?”
“没有不理你,避嫌而已。”
“我娘不会说什么,但凡不触碰她的底线,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柳涵搂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
夏承安心中一暖,眼睛里填着笑意,故意嘟囔了句:“可是我们之前还不是道侣关系,让你娘看到岂不是......”
“还不是因为你。”柳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低声抱怨,“你上次要是说明白些,本少爷早就同意做你道侣了,都怪你。”
夏承安得意忘形,俨然拿出了一副风流浪子的作派,赤身裸体,指尖勾着他的下巴,话里多了几分浪荡,“好好好,都怪我,师兄,你想想,我对你那么好,你连一句软乎话都不跟我说,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柳涵眼眶微微一红,咬着下唇,似是难以启齿,“我、我是,本少爷...”
“你说,喜不喜欢我?”指腹暧昧地摩挲着红润的唇瓣,循循善诱。
“我我、我喜欢的......”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
夏承安一时愣了,很快又笑了起来,格外放肆,“师兄——你声音好小,我没听见,再说一遍吧。”
“我、我心悦于你。”
他心中情绪颇为微妙,穿书以后,有生之年居然能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少爷亲口说出“我喜欢你”,他到底是走了大运,还是到了大霉?或者说两者兼具?他有点想笑,嘲笑自己把剧情搞成现在的样子,不伦不类,好事全让他给占了。
他最终总结为这是自己应得的。毕竟他费心费力照顾柳涵这么久,呕心沥血地帮他铺路,大少爷献身给他是理所应当的。
“还是没听清,很害羞吗,我这么见不得人?”
“夏承安!你不要太过分。”少爷被逼急了,两首撑在夏承安脑袋边上,试图用锐利的目光使他知难而退,别再逼他说这么烫嘴的话了。
“嗯?我怎么过分了,我是你道侣,要你说句甜言蜜语很为难吗?”
他懒散的态度让柳涵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索性,他整个人扑上去,在夏承安脖子上咬了一口,控制地刚刚好,能见到个极为清楚的牙印。
完事儿后,他淡定地摸摸嘴角,“哼,再惹我就罚你。”
“柳涵...”夏承安被他咬得哭笑不得,脖子上酥麻一片,这人怎么能这么单纯,看来是真让自己捡着宝了。
“我娘很喜欢你,不用怕的,今日去我那儿住吧。”
“真的吗?你从哪儿看出来你娘喜欢我?”
两人大眼瞪小眼,傻得没边儿了,在这儿讨论他母亲到底喜不喜欢他。
“她同你那般亲热,怎会不喜欢你?更何况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她性子虽说自来熟了些,却也没到是个人就能博她欢心的程度。”
“有么,很亲热?”
“很亲热,我娘一直这样。”
“那我也喜欢你娘,她长得又漂亮...”
“你闭嘴!”柳涵秀眉紧锁,不高兴听到这句,“我娘和我爹伉俪情深,没你的份儿!”
夏承安嬉笑地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我是羡慕你,你爹娘对你那么好,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母亲是这样的。”
“你...”柳涵猛然意识到面前这人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他心疼地握住脸侧的小手,很是不解,“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娘...嗯......不要你?”这话分了几次才含糊着说出口,他怕像上回一样把人惹难过了。
夏承安倒是满不在乎,答得轻松:“因为我是双性啊,我长得不男不女,他们觉得我很怪异吧,就不想要我了。”
柳涵眼底露出惊诧,“不男不女?你哪里像女子了?”
夏承安指指下面,“这个是女子才有的穴,你学得不认真,这都不知道。”
“啊?”柳涵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转而道:“我不觉得你奇怪,他们真没眼光,幸好你没在他们跟前长大,否则就遇不到我了。”
夏承安同样庆幸,否则他会变得非常自卑敏感,在孤儿院长大的这些年里,照顾他的阿姨从来没有说过他很怪异这类的话,他只想保护自己,不与人过度接触,将自己缩在壳子里。
他宠溺地剐了下柳涵的鼻子,“我也没觉得自己奇怪,不管怎样我都会遇上你的,因为我要你把你娘赔给我,以后她就是我娘了。”
“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要按凡间的规矩,她现在就是你娘...”柳涵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夏承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凑过去就要亲他,谁知一只大掌结结实实地挡在他面前,柳涵神色骤变,“等等,我想起来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