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伽射过一次后就打算抽走鸡巴。
我略有些羞耻地按住他:“再给我磨磨。”
纳伽无奈道:“你还怀着宝宝呢,别这么诱惑我。”
我脸一红,有点羞恼地怼他:“我不就是因为怀了孩子才引诱你的吗?”
就是孕期激素水平作怪导致我性欲增强,不然我哪儿会大着个肚子央求人做爱?
纳伽咬了下我的耳垂,不满地道:“那你不怀孕就不知道主动引诱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逊宝!”
我脸颊发烫。
以前我没想跟他们长久处关系的时候,爱啊、喜欢啊什么的我反而能说出口。
可现在跟他们认真处关系了,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我反而说不出口了。
“逊宝,”纳伽双手托着我的孕肚,边亲我边有点蛮横地道,“你怎么不反驳我呢?你就是不爱我,对不对?”
这个大淫蛟!
我脸颊绯红。
他不就是想我亲口说爱他吗?
这么羞耻的话真不知道他怎么能整天挂嘴边。
“这种话这么肉麻,又不是非要说出来才能体会得到。”我通红着脸道。
“不行。”纳伽又是亲我又是揉我奶子,委屈巴巴地撒娇,“我这人笨,逊宝你要是不明确说出来,我就体会不到。”
我羞赧莫名,有点恼了:“体会不到那就体会不到吧,谁叫你笨。”
纳伽不干了。
他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揉着我奶子道:“逊宝,你要是承认爱我,我就给你吃鸡巴。”
我脸更红了。
这色批蛟!
居然拿这种事情诱惑我。
“逊宝,”纳伽见我不说话,继续“威胁”我,“你要是不说爱我,我就不给你吃鸡巴了。”
我现在身体欲望大得很,真舍不下他那根大鸡巴。
挣扎犹豫片刻后,我难以启齿地道:“我爱你。”
这三字一出口,我脸颊霎时烫得吓人,整颗脑袋好像都要烧起来似的,心脏也突然一下又一下跳得又重又快。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失控了,以至于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因此爆发心脏病了。
“我也爱你,逊宝。”纳伽语气甜得很,挺着根重新硬起来的大屌就往我逼里缓缓操。
我心跳更快了,脸颊也更烫了,这下子不只是脑袋,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
纳伽操了小会儿后,又开始不满叨叨:“逊宝你就只喜欢我的鸡巴是不是?给你吃鸡巴,你才肯说爱我。不给你吃鸡巴,你就不爱我了是不是?”
这个醋缸蛟!
我脸颊又红又烫,索性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纳伽见我没回应,反而越说越起劲:“你就是只爱我的鸡巴,你一点都不爱我!哼,爱鸡巴就爱鸡巴吧,我要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
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终于忍无可忍地道:“喜欢你鸡巴不就是喜欢你吗?我要是不喜欢你,能喜欢你这根臭鸡巴吗?”
这话一说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真真是臊得慌。
纳伽整个人都雀跃起来,浑身都像在冒粉红泡泡似的。
他一边托着我肚子操我,一边甜滋滋地骄傲道:“逊宝,我就知道你爱我!”
臭淫蛟!
刚刚还装可怜控诉我不爱你呢,现在又自恋兮兮地说我爱你了?
我脸红了个彻底,羞恼地道:“你再多话,今天你就别操了。”
“别,逊宝你别这样。”纳伽双手抱住我,用鸡巴顶我的敏感点,“你看你的逼多喜欢我的鸡巴。你要是不让我操,你的逼会难受的……”
我脸更红了。
这淫蛟真是骚话越来越多了。
我跟他又做了两次,这才感觉疏解得差不多了。
隔日,我跟纳伽他们几个商讨乌木堡的发展问题。
“南方的分堂现在处境困难,周边的老牌世家老是打压它,得有个人去镇场子才行。”我摊开地图,指了指上面用红圈标记出来的老牌世家。
独孤权道:“我去吧。”
我颇为错愕。
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他们仨少不得要互相推脱半天——因为这仨恋爱脑觉得出“远门”就看不到老婆了,他们不乐意“出差”。
可这次,纳伽和玄鹤都还没表态呢,独孤权居然就抢着揽下了“出差任务”。
这也太反常了。
等大伙散去后,我专程去找独孤权。
他正在屋里收拾行李,整个人莫名透露出一股没人要的小可怜气息。
“阿权,”我走到他身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独孤权摇了摇头,头垂得低低的,特别像一只得知会被主人扫地出门的可怜狗狗。
“那你今天怎么赶着要出远门?”我怪道,“你以前不这样的。”
独孤权深深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就是觉得,比起我,你应该、更需要纳伽他们。”
我莫名其妙:“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独孤权默了默,缓缓道:“你跟纳伽、在湖边交欢,我看到了。”
我脸颊一红,孕期大肚发情被人看见了,好羞耻的。
“看到又怎样?”我红着脸道,“还不准孕夫做爱吗?”
独孤权凝视着我,幽幽道:“你怀着身孕、都愿意和他好,他在你心里、更重要。”
我又囧又羞又惊讶,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你以为我是不顾惜身体也要找人欢好吗?”我窘极了,“是这身体在发情!我现在孕中期,瘾大得很。那天你既然撞见了我,怎么不过来帮我解决需求?”
独孤权错愕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和纳伽……”
“以为我和他怎么?”我脸红扑扑的,“以为我和他事先约好在湖边欢好吗?”
独孤权没说话,可他那模样就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我颇为无语。
这小古板真是神经纤细又自卑,要不是我来问,他就不知道来我面前表达诉求,真是白长一张嘴了。
“且不说我没跟他事先约好,就算事先跟他约好了又怎样?”
“你难道不能也来约我吗?我们是夫妻呀,玩点情趣不是很正常的吗?”
“纳伽是我的人,玄鹤是我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他们能跟我做的,你也能做。”
“你又没有什么不一样,干什么搞得这么苦情兮兮的?”我道。
独孤权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颇有些兴奋地道:“你说、我们是‘夫妻’!”
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些什么。
我脸一红:“说了又怎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说错,没说错!”独孤权傻兮兮地笑了,“你以前、都不说我们、是‘夫妻’的。你现在、终于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我脸颊更红了,不由得低声自语道:“早就承认了,又不是非要说出来才算承认……”
独孤权眼睛亮得吓人,抓住我手道:“阿逊,你说什么?没听见!”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听见了嘛!
我羞得很:“没听见就算了!我又没说什么。”
“你明明、就说了!”独孤权握紧我的手,“阿逊,再说一次,好不好?”
他渴求地看着我,眼神可怜巴巴的。
我架不住他这副样子,别开脸忍着羞耻道:“我说,我早就承认我们的夫妻关系了!”
“阿逊!阿逊……”独孤权激动地来吻我,深一下浅一下地在我脸上到处亲。
亲了几下,他又微微拉开点距离,渴求又谨慎地道:“阿逊,你现在、需要疏解吗?”
我忍不住逗他:“我要是不需要,你就不来吗?”
独孤权神情落寞下来,呆呆地“嗯”了一声。
我好气又好笑,伸手抓了他裤裆一把,“你要是有需求,也可以向我提。夫妻关系是双向的,你照顾我,我照顾你,这不是应该的吗?”
独孤权笑了,很有些甜甜的味道,他小心地摸了下我的肚子,“可你现在、有身孕,我也可以、提需求吗?”
“当然可以呀。”我本来想抬腿蹭他一下,奈何现在肚子大了,实在是没法自如地做这种撩拨动作。
我索性抚摸他腰侧,“我现在需求大着呢,正合适。”
独孤权满脸带笑,低头就来吻我唇瓣,亲了一下,他又道:“我提了需求,你就会、满足我吗?”
“得看情况的嘛。”我嫌他啰嗦,搂住他脖子就吻了过去,“反正我只要有时间,我总不会拒绝你的。不准再多话了,赶紧亲我!”
独孤权赶忙加深这个吻。
他怕我辛苦,想抱我去床上。
“不,我就想站着做。”我转身背对他,一手撑住面前的桌子,一手托住孕肚,“来吧,我受得住。”
独孤权从后面进入我,他伸过双手托住我肚子,“你要是、受不住了,随时告诉我。”
我故意扭动屁股磨他一下,“赶紧的,废什么话。”
独孤权轻哼一声,这才捧着我的肚子挺送起来。
孕肚本身容易压迫到我的前列腺,独孤权又这样操我的屄穴,两重刺激叠加在一起,快感无比强烈。
没多久我鸡巴就硬了起来,屄穴也淫水淙淙。
独孤权也特别兴奋,鸡巴硬得跟烙铁似的。
“阿逊,我爱你……”他一边操我,一边碎碎念。
我听得耳朵起火,身体也愈发兴奋。
不知道是情欲使人感性还是怎么的,我心底蓦然爱意汹涌。
我扭头吻了他一下,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也爱你。”
独孤权微微一怔,随即空出一只手捧住我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他另一只手稳稳托住我的孕肚,下身紧紧跟我相贴,鸡巴深深嵌入我体内,微颤着奔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