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先让蛇王吃一波,孕期play咱三位老攻都不能少。
PS:今天我有事,白天先更1章,晚上再补1章(估计接近晚12点才能更新)
-----正文-----
我爹惊得几欲昏厥,缓过劲儿来后,拉着我的手恍恍惚惚地反复叨叨:“好歹是从自己肚子蹦出来的,不用怀疑孩子是不是亲生的……”
这样叨叨了一会儿,他又紧张地问:“乖仔,你身体受得住不?”
我既受囧又感动,笑着安抚他道:“爹,你儿子我是武尊四重境的高手,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受不住?”
我爹显得有些局促,想看我肚子又觉得不合适,转开视线来盯我的脸,心疼又愤愤地道:“老祖太过分了,对你下那么重的手。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你这身体……哪里扛得住。”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问道:“爹,那巨人真是我霍家老祖?”
倘若是老祖,怎会对自己后代下如此毒手?目的何在?
“确实是我们霍家老祖。”我爹感慨又愤恨地道,“族中都传这位老祖天纵奇才,可惜天妒英才,盛年而亡。谁知道……”
我爹冷哼一声,又恨又惋惜地道,“他原来当时已经有了武神巅峰的修为,跑去深山老林自行冲关。”
我惊诧不已:“武神巅峰已经是修炼者的顶峰了,再往上还能突破吗?”
我爹神情很复杂:“反正咱们这位老祖是没成功。他在神魂快要消散之际将一缕神识附在了巨人石像上,妄图有一日凭这点神识重塑神魂苏醒过来。”
我突然有些明悟了。
老祖只剩神魂,没有肉身,所以他抓我爹实际上是想夺我爹的躯壳,简言之就是要夺舍。
可问题是,我一个年轻人身体比我爹好多了吧,而且我身体的先天基础就比我爹强,老祖为何选我爹而不选我呢?
“老祖本来是盯上了你的躯壳。”我爹道,“可他发现你灵魂太强了,他难以夺舍,就退而求其次,搞到我头上来了。”
我若有所思。
我先天灵魂比旁人强,这是我从小就有感触的事——可能这一切都源于我是异世灵魂胎穿到这个世界,所以跟旁人有所不同。
我爹又和我简单聊了聊这些日子的事,他见我现在精神不济,也没说太多,只叮嘱我好好休息,等养好身体后再慢慢聊。
就这样将养着身体,转眼五个月过去了。
我现在肚子颇见分量。
虽说以我的身体素质还谈不上走路费劲儿,但毕竟多了这么团肉压在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活动受限。
但身子重只是一方面,真正让我困扰,或者说让我难以启齿的是——胎儿大了之后,我老感觉前列腺那个地方容易受挤压。
那里本就是个敏感点,胎重一压,我就……会有感觉。
我颇感尴尬,明明当初怀小述的时候,也不见得我身体会这样啊。
难不成是怀这胎的时候,我太能吃了,导致胎儿太大了压迫下体?
“衰仔啊,”我头疼地摸摸肚子,“你别这样折腾你爹啊。”
我扶着桌子坐下身来,不曾想刚好前列腺又被挤压到了。
我感到一股微妙的快感在下腹传来,一种又爽又不妙的感觉在心底铺开。
我低头一看。
淦!
我果然有点起反应了,鸡巴半软不硬地把衣裳顶起来了一些。
我又气又囧,抬手指指肚子:“崽啊,你把爹搞成这样,你能得到好吗?你别忘了,爹现在怀着你,爹要是身体被你搞坏了,你还出生得了吗?”
崽子像是能听到且能听懂我说的话,当即在我肚皮里动了动。
我伸手摸了摸,隔着一层肚皮,我恍惚感觉自己摸到了崽子的小手。
我一时间心情非常微妙,对这淘气的小崽子真是又爱又恨。
“别折腾爹了,知道不?”我摸摸肚皮,半真半假地吓唬他,“不然等你出来了,你看爹不打烂你的屁股。”
这崽子像是消停了。
但身体上的尴尬并没有消散。
更让我头疼的是,不只是前列腺容易受挤压,身体本身……也欲望陡增。
我恍然想起,当初纳伽在孕中期就颇受欲望困扰。
彼时我故意整治他,让他自个儿天天念清心咒。
现在轮到我自己身陷这种尴尬境地了,我又哪儿好意思去找他们仨解决需求?
更何况,大着个肚子去求欢本身也太过羞耻,我就算脸皮再厚也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出手。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又寂寂平静的午后,我偷偷溜到湖边,寻到杨柳树下的那块大石头,跨腿坐了上去。
这块大石头经岁月雕琢,长得颇有新意,浑身凹凸不平的,一头往上微微翘起,形成一个天然又妙不可言的弧度。
我沿着那个弧度磨蹭屄穴,那弧度正好能照顾到阴蒂嗨点,且将逼缝也弄得极舒服。
我暗暗感慨这石头实在是生得恰如其分。
美美沉浸在磨批的快乐中,我竟然连有人走近了都没察觉。
直到耳边传来轻微的枯枝被踩断的声响,我才堪堪回过神来。
一抬眸,我就瞧见了纳伽。
这位赤发白肤大美人坏笑着注视我。
他虽是一句话都没说,但那表情分明在调侃我:逊宝,你也有今天哟!你这会儿怎么不念清心咒了?
我又羞又窘,第一反应是起身要走,可转念一想,走了就显得我很落下风。
我不过就……磨个批,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还不许孕夫有生理需求吗?
我红着脸,闭上眼睛,卯着股劲儿继续耸动屁股磨批。
虽然初时有些不好意思,可磨着磨着,快感上来了,脸皮自然也就厚了。
我不怕纳伽看,甚至于纳伽在一旁看着反而让我倍感刺激,快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这赤发大美人低声爆了句粗口。
接着,我便感到身后有热源贴来。
纳伽从后抱住我道:“逊宝你这小骚货,为夫都在你面前了,你却还要操块臭石头。难道为夫还不比一块石头强?”
听听这醋味儿多大呀。
我睁开眼,就见纳伽一只手抱在我腰间,一只手横在我胸上——精准地抓握住了我的一只奶子。
他的手很漂亮,白皙又指节分明,走火入魔的时候指甲还会变成赤黑色,就跟个绝美艳妇似的。
现在他情绪稳定了,没有入魔,指甲就透着股粉粉的劲儿,漂亮得很,就像个娇蛮不知世事的大小姐。
我扭头觑他一眼,打趣道:“石头够硬啊。”我反手抓他胯间,“你能比石头更硬?”
纳伽爽得嗯哼一声,低头在我脸上含了一口,骚兮兮地撒娇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居然拿我跟块破石头比。”
我逗他:“人家石头能硬很久的,你这持久度能跟石头比吗?”
“逊宝!”纳伽羞愤地揉我奶子,“你又笑话我!”
我现在欲望强,被他一揉就遭不住,呻吟声从口鼻间泄了出来。
纳伽很快硬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鸡巴插入我屄穴里,一面慢慢磨我,一面揉着我奶头,在我身后一边舔我的耳朵,一边娇蛮控诉道:“石头能这样玩你奶子吗?”
“石头能像我这样操你吗?”
“我鸡巴是不是烫得你很舒服?”
“我操到你敏感点了是不是?”
“石头能让你这样爽吗?”
真是个醋缸大美人,跟块石头都要比半天。
我任由他在耳边逼逼叨叨,舒爽地沉浸在这个大醋缸给我带来的快感中。
我太过舒服,以至于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鸳瓦粉墙下有个身影在那儿默然立了很久。
午后和风拂过,身上的汗被风一吹开,有种说不出的爽。
我身上热,抬手要把衣服拉开。
纳伽在后面收拢我的衣服,吻着我道:“别解衣服,会着凉。”
“哪儿就那么娇气了?”我热得很,坚持要脱衣裳。
纳伽一边要按住我,一边又顾及我肚子,颇见窘迫。
“逊宝,你就行行好嘛。”纳伽拗不过我就开始撒娇耍赖皮,一边拿他那根大屌磨我的屄穴,一边黏黏糊糊地哄我,“你现在怀着宝宝,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我郁闷道:“我背上都湿了,不脱衣服岂不是更容易着凉?”
纳伽这才勉强同意脱衣服,但也只是让我把上衣挎下来搭在臂弯上,后背则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本来体温就偏高,现在又做着爱,体温就更高了。
我被他烫得直发汗,只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可我才刚向前挺直了一点腰,纳伽就立马把我按了回去,“贴着我,逊宝,让我暖着你。”
我无话可说,真是败给他了。
就这样磨了一会儿,我虽舒服,却总觉得不够。
“你动快点。”我催他。
纳伽一手贪恋着我的奶子,一手往下托住我的孕肚,谨慎地道:“你受得住吗?”
“怎么会受不住?”我故意收紧屄穴夹他一下,“你这样慢吞吞搞我,我才是受不住。”
纳伽在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就会这么笑话我。我怎么弄你,你都不满意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一些速度抽插我。
我仰头靠在他怀里,嗯嗯哼哼地喊他再快点。
“你肚子受得住吗,小骚货?”纳伽一边谨慎地再次加快速度,一边继续用手托住我的孕肚。
这混蛋!
自打有一次我跟他吵架提到了年龄,以后他喊我就总喜欢在前面加一个“小”字。
哼,大我两百多岁就了不起吗?
臭淫蛟!
速度一快起来,我肚子的负担就显现出来了。
哪怕我现在是坐着的,肚子一颠一颠的感觉也十分明显。
我伸手去托肚子,手掌与纳伽的手背交叠。
我垂下眼眸,看到我跟他的手合在一处,好像我在故意摸他似的。
纳伽也在看我和他在孕肚相碰的地方。
他挪了下手,改为握着我的手托住孕肚。
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蓦然让我心间暖流涌动。
我空出一只手来反手摸他的脸,扭过头去和他接吻。
纳伽低头回吻。
这个吻很缠绵柔情,不像以前那么激烈粗暴。
可我觉得舒服,并没觉得烈度不够。
也许跟他们相处的日子也是这样,激情荡漾纵然够味儿,可温情脉脉也未尝不是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