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的硬气总是会在付舟的十戒尺以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十二十三、啪——啊!呜呜呜…”
“数错了,加罚五下。”
加罚的不用数,一连五下打在同一个位置,那块皮肤在重责过后肿起了高高的棱子。
林甘抱不住腿,疼的满脸泪水,努力爬起来,在桌上膝行到男人身边,纤细的双臂勾上男人的脖颈,抽噎着亲着上他嘴角。
“老公…不打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老公…哼哼呜…太疼了…”
付舟有点心软,怕他光裸的膝盖跪在桌上疼,勾着大腿把人抱到沙发边坐着,手在他背上来回摩挲。
“才打了几下?就哭成这个样子…”
付舟任由他把泪水蹭自己胸襟上。
屁股火烧火燎的疼,他感觉付舟每一次甩上来,都恨不得把他抽死。
付舟如果知道他内心想法,估计会大呼冤枉。他才用了五分力,只能怪林甘屁股太娇嫩了不禁揍。手指微微按压一下就能在皮肤上留下许久都不能消的红痕。
也不知道这么脆弱的一小家伙,在孤儿院是怎么活下去的,受了委屈会跟在他面前一样哭得这么委屈吗?
“但是超级疼…还有一百六十下没有挨完…我会死的…老公不要打我了…”
小孩看起来特别绝望又害怕,情绪即将面临着崩溃,付舟只好先把他抚慰好。
林甘有个不好的习惯,紧张害怕或羞涩时会折磨自己嘴唇,贝齿磨得肉嘟嘟的嘴巴鲜红。
付舟不想听他哭了,捧着他的脸攫住哼哼唧唧的男孩。
舌尖交缠,绵密得无空隙的吻让林甘喘不上气,仰着小脸被迫承受。
男人厚重的呼吸喷在林甘脸上,惹得湿漉漉的睫毛轻颤。
“唔…”要窒息了…
付舟坏心眼的舔到他喉咙,痒得林甘只想咳嗽,不断扭着脸躲避,但脑袋被男人扣得死死的。
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见阎王了,付舟才松开他。
林甘确实是不哭了。不是不委屈,是他没了力气。大脑缺氧,像小狗一样脑袋枕在男人脖颈边大喘气。
付舟等他缓过来接着道,“继续惩罚。不用报数了。”
“啊…不要…呜…”
付舟放了水,让林甘趴在他腿上挨打,戒尺揍得小人儿不断蹬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几十下用手掌代替抽完的。
就算没用原本的力道惩罚,林甘的屁股也从一个白嫩的屁股发酵成红肿的馒头。
付舟把人抱起来,悬空屁股托着他大腿根,在房间里轻轻走动拍着背哄着,不哄不行,不哄会委屈到明天。
只是他耐心不好,哄了几下还一直哭就不耐烦了,沉着脸吓唬道,“不准哭了,还哭再抽一顿。”
林甘真怕这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揍他一顿,努力巴憋住泪水了,抽抽嗒嗒的小模样看起来更可怜。
付舟软了心肠,“行了行了。委屈死了你了,要哭就哭。”
他这么一说男孩反倒好了许多,指节攥着男人的衣领,瓮声瓮气控诉,“疼都不允许我哭了,你也太霸道了…”
付舟在床边坐下,给他揉着红屁股,“这点伤不至于你一直哭,只是肿了都没青。”
男孩顶嘴,“就是很疼啊…”
“知道疼才好,疼才长记性,等会吃点东西,晚上接着学习,不会的我教你,教过的不准再错。”
付舟手劲大,肿块是揉开了,但疼也是真疼,林甘痛呼着躲,“我不想吃东西了,直接学习吧。”
话音刚落,那按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威胁性一拍,“晚饭才吃了几口,嗯?瘦的剩一把骨架还不好好吃饭,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男人给他屁股和手心上了药,喊有桂把温在锅里的饭菜端到房间,一口一口喂着林甘吃。
这段时间,有桂或多或少也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睡到了一个房间,他只是个残疾又不是个傻子。
怎么看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管教林甘。
其实他觉得林甘挺乖的,不过对于付舟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有点替付舟为他弟弟感到愧疚。
付舟好不容易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一些柔情是他没见过的。让他们去造吧。
“不吃了…”屁股疼,吃不下。
林敢偏头避开付舟伸到嘴边的勺子。
“吃完。”一碗饭才吃了两口。
“不吃。”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最终,林甘红着眼睛把碗里饭吃光。
吃完就开始学习,付舟没给他垫软絮,疼痛才能让脑子更清醒。
林甘两只手还是肿的,右手握不紧笔,虚虚的拢着。
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
……
暑假在付舟强力的高压下过去了,林甘屁股没有一天不是肿的。
男人辅导他这么久,也看出了林甘的坏毛病,脑子灵光是灵光,就是爱拖延跟走神。
有时候他在旁边盯着,这小孩思绪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导致原本可以在时间规定内完成的任务做不完。
因为这个林甘每天都挨揍,暑假过去都皮实了不少,至少不再刚开始挨打就哭了。
付舟是个精力旺盛的禽兽,一天天的牛劲使都使不完,随时能发情。
有时揍着揍着,手就摸到了林甘湿润的花穴上面,把屄先揉到潮喷再放出鸡巴开始肏。
开学前一天,付舟大发慈悲没给林甘安排学习任务,带着他去县城买些小孩子喜欢的文具和新衣服。
林甘带过来的衣服其实够穿,但付舟就是想给他买新的。
更何况那些衣服都是付砚给他买的。
县城里的商场什么大牌都有,就是款式没有大城市更新的那么快。
林甘看了好多件都嫌丑,付舟被他挑剔得头大,把他试穿过的衣服让销售员直接包起来。
他没养过小情人,何况这小情人年纪还这么小,前不久才知道林甘没满十九岁,一个月之后才满。
生日那天刚好是国庆假期,他思忖着要不要带小人儿去外面玩玩。
清水县比起其他发达县城落后很多,大街小巷都见摆摊的小贩。
林甘到底是年纪小,西边摸摸,东边看看,付舟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他后面。
“爷爷,给我拿两串黑糖味的。”
以前孤儿院门口也有卖糖葫芦的,可惜那时候林甘没有钱,后来长大了也见的少了。跟了付砚更没有怎么接触人间烟火的机会,基本就是学校家里两头跑。
小孩难得这么有活力,付舟也没管他。
“爷爷,哪里扫码?”
“娃娃,爷爷没有手机,只收现金。”
林甘有些低落,随即想起身后的付舟,眼巴巴瞅他。
“哥哥,给我买糖葫芦。”
林甘觉得在外面叫老公有伤风化,和男人商量在外人面前喊哥哥,在家里喊老公。
付舟自认为不是强权的人,只要林甘好好跟他说,他都会答应。
他上前两步给林甘结了账,老人家取下两串糖葫芦给林甘。
还忍不住夸道,“你们两兄弟长得真俊。”
被夸没人会不开心,林甘对老人家弯着眼睛甜甜一笑。
付舟不爽正想找茬,林甘就把撕了包装的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他一愣,心里泛起甜蜜蜜的美,咬下第一个又大又圆的。
林甘等着他反馈,“甜不甜?”
“甜。”甜到心坎了。
“好,那我就放心吃了。”林甘最怕吃到酸的东西,牙都能给他酸掉。
付舟:“?”
他狠狠捏了一把林甘的脸,“把我当工具人是吧?”亏他还以为爱情来了。
男孩脸蛋软乎又白腻,被男人一掐就泛起了红,皱着小脸拍开,“疼…”
他把没撕开塑料薄膜的糖葫芦给男人,“哪里把你当工具人了,给你也买啦。”
付舟闻言耳根泛热,昧下了。
他自己不吃,余光一个劲的瞥林甘舔糖葫芦,粉嫩的舌尖在圆头上面舔一会,再去咬碎外边的糖块。
怎么吃个串都这么骚啊。
林甘注意到他眼神,误会他的意思,护食道,“不是给了你一串吗?别想惦记我的。”
……
这个贱付舟非要犯不可了,他抓住林甘的手,一口吃掉他咬了半个的山楂。
…
林甘气的冒烟、愤怒拍开他的手,“…我讨厌你!”随即气冲冲往前走企图甩开男人。
付舟把碍手碍脚的几个袋子放进三轮车,三步并两步追上腿短的小孩,“又讨厌我了?
“那我做点更讨厌的事吧。”
林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付舟抓到一旁没人的巷子里。
他被抵在墙上,惊慌问,“你干什么?”
“干你。”
男人低头吻住林甘的唇,糖块的甜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一只大手从林甘的下衣闯入摩挲到前胸,玩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
付舟恶劣把他奶子拉长到一个极限,嘴唇堵着林甘不让他叫出声。
“唔…”
男孩的胸很敏感,被玩弄几下就软了身子。
付舟沿着他的腰间探入宽松的裤腰里面,隔着内裤摸他花穴。
离开林甘的嘴唇,低声在他耳边道,“小逼出水好快,看来宝贝很喜欢在外面被我玩…”
林甘面红耳赤推搡他,“不要在这里…等会来人了。”腿却不自觉的夹紧。
付舟指节勾弄着他的阴蒂,或轻或重的按压,没一会林甘就软得站不稳身子,手中的糖葫芦随之掉在地上。
他面上染上动人的情欲之色。
内裤被拉开,男人粗粝的手指节插入屄洞里浅浅抽插,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强烈刺激的快感阵阵让林甘上头。
男孩保存着一丝理智,向男人求饶,“老公…不要在这里。”
付舟闻言插得更深,“不喜欢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就在这里拿大鸡巴操你好不好?”
林甘快吓哭了,男人技巧性的手活却让他无法自拔的呻吟。
“不要…嗯…啊…”
“你再叫得骚一点等会就有野男人闻着骚味过来了,一起轮奸你我可不护着。”付舟手指大力操着,还要言语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