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看着任务表上面排得满满的计划,终于知道男人说的很严格是什么意思。
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其他时间安排到了分钟,上厕所都规定了什么时候去。
实在憋不住才能跟付舟打报告,得到允许才准。
每天的学习任务要是有一条没有完成,需主动拿上戒尺跪着向男人请罚,列出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一条没完成三十下。
欠的越多,惩罚花样也越多。
林甘咂舌,可以反悔吗?
付舟把一摞半人高的学习资料排放在自己房间书柜里。自从上次肏了林甘后,林甘就没有自己房间了,要不跟他睡,要不去院子里面睡。
苦了男孩的小逼跟菊穴,每天轮流着被干。
看出他脸上退缩的表情,付舟笑得痞气,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在我这里没有反悔两个字。”
林甘被戳中了内心,嘴硬道,“谁要反悔了,就这?我轻轻松松就能完成。”
男人挑出来一本必刷题板在书桌上,“既然能完成,就把前十页做了,我回来检查,允许你错五个,超过一个十下。”
压迫感一下就上来了。
林甘坐在垫了软絮的凳子上,抄起钢笔就开始写,扭头问付舟。
“你去哪里?”
付舟不悦蹙眉,“你?”
…
昨晚还在床上教他怎么称呼,林甘想起昨晚被折磨得不轻的自己,屁股一紧,立马从善如流改口,“老公去哪里?”
“去买种子顺便松土,记住了,下次还不知道怎么叫逼给你抽烂。”
付舟语气淡淡,男孩腿都被他凶软了,委屈回答,“知道了。”
“做题。”
…
付舟给他挑的题目不简单,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很多都没做过。
十页,任务繁重,他没空再赌气,专心做了起来。
有桂看到他在房里专心搞学习,给他准备了些点心出门钓鱼去了。
钓鱼好啊钓鱼快乐,还交了不少钓友,要不是得回家做饭打扫,他能在池塘边坐上一天一夜。
下午五点半,付舟回了家,有桂比他回来的早一些,搁厨房忙活。
怕熏到林甘,付舟洗了澡才进房间。
“才做了五页?”男人皱着眉站他身后,语气好似林甘是个废物。
林甘本来以为自己能行的,但现实教会他做人,付舟这个语气更是让他羞臊到不行,“好多题型我都没见过…”
“别找借口。这本题目是我从清北附属高托人买过来的,题目难是比庆安难,但不至于一下午只能做这么点。”付舟冷冷地说。
林甘还想解释些什么,他不想让付舟认为他年级第一是吹牛逼的。
“接着做,没做完不准吃饭。”
林甘被他凶得有些生气,小声嘀咕,“不吃就不吃。”
付舟没理他,出门消气去了。
在门口抽了两根烟又进去。
拖了张椅子在小孩旁边坐下,林甘鼓着嘴巴,假装这个人不存在。
“哪里不会?”
被付舟盯着做题的压力倍增,本来会的都不会了,他默了一会实在坚持不下去,把不会的地方指给男人看。
付舟讲得不算详细,但都是重点,林甘脑子不笨,一点就通,了解其中的解法之后做得很快。
果然学习还是要讲究方法,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付舟威胁林甘没做完不准吃饭,自己却也没去吃,就在旁边盯着他做,卡住的地方再给点通一下。
有桂吃完饭散步都回来了,男人才牵着林甘去吃晚饭。
“学完啦?我去给你们炒个青菜。”熟的青菜叶子放久了会发黄,有桂把热在锅里的菜端到餐桌上,起锅烧油到冒烟。
滋——啦。
青菜倒进去翻炒了几下就软了,原汁原味撒点盐最后翻几下装入碟子中。
学习耗费脑力,林甘什么也没说,抱着个海碗大口干饭,付舟给他夹了一筷子脆生生的青菜给他。
或许是付舟陪着他一起不吃饭、还耐心给他讲题产生的错觉,林甘胆子变大,把那一筷子青菜还给了付舟。
“我不想吃这个…”
付舟不悦,压了一傍晚的火又涌上来,默不作声拉过林甘的手,在竹筒里抽了根干净的筷子,朝他掌心上面狠狠打了五下。
五道红痕鲜明的印子,印在了柔嫩洁白的手心。
被放开手的那一刻,林甘眼里包着泪水急促的对着自己手心吹气。
付舟黑着脸瞅他,“还挑不挑食?”
好凶。
林甘没能忍得住眼泪,豆大滴的泪珠砸在手心上,烫得手掌更疼。
有桂收拾了厨房出来就见付舟在训林甘,看着男孩哭得委屈的模样有些不忍,帮小孩说话,“阿舟,饭桌上别训孩子,容易消化不良。”
付舟没理,直直看着林甘,语气冰冷道,“问你还挑不挑食?”
每餐吃饭都要犯这臭毛病,真当他说会揍人开玩笑的?
人一委屈就会不管不顾。
“我不吃了!”林甘站起来就要走。
付舟血压再次高了一个度,吩咐有桂把林甘碗收了,“行,不吃就回房间举着戒尺跪下面壁,算错题的账。”
……
男人房间里的灯是很老式的那种电灯泡,瓦数大,照得偌大的房间黄澄澄的。
林甘面对着墙跪在蒲团上,上半身挺直,手肘弯曲举着一把油光发亮的黑檀木戒尺。
戒尺厚重扎实,举久了手发酸。
付舟慢悠悠的吃完饭进来便看到小孩坚持不住跪得歪歪扭扭的身体。
走过去一脚轻踹到他屁股上,“跪不直就加跪一个钟头。”
林甘被踢的一个趔趄,眼眶发红,重新跪直,咬着牙不动了。
付舟随意翻了翻他做完的题,坐到沙发上。
半晌,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声。
男人揉了揉山根,开口道,“过来。”
手放松的那一刻,筋都是麻的,林甘擦掉脸上的眼泪,站起来走到付舟跟前。
“委屈?”
林甘垂着头,丧眉耷眼的模样。
“自己了犯错管你一下就跟我置气?”
男孩依旧没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
“说话。又想被抽嘴巴?”
“你打我打得那么疼我就不能生气嘛…还那么凶…”男人的话勾起林甘惨痛的回忆,嘴周都泛起了麻意。
“挑食不该打?我忍你多少次了,嗯?”付舟被气笑了。
男人散发的气势太过有压迫感,男孩腿软,抬眼去偷瞥男人,一不小心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吓得头又低下去。
“看着我。现在怕了?刚才跟我甩脸子的时候怎么不怕?”
林甘被男人凶得一抖,眼眶更红了,顶着压力迎上男人的目光。
嘴比脑子怂,“我错了,以后不挑食了…”
付舟拿过他手中的戒尺,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那你自己说怎么罚?”
林甘委屈看着他,“不是罚过了嘛…我手还疼呢…”
“我认为那轻飘飘几下并不能震慑住你。”男人淡淡开口。
林甘内心欲哭无泪,你们城里人管这叫轻飘飘啊。他心一横,闭上眼睛伸出双手,“那你打吧…”
“把两只手都抽肿能让你听话么?”
“呜…能,不抽肿也能听话…”
付舟轻声一笑,拉着他左手重重的抽了二十下,打得洁白的掌心肿起半寸高。
右手先前被打的五道细棱子还没消下去,付舟毫不留情把戒尺覆上去。疼得林甘一个劲的缩手,被扯回以更大的力道抽上去。
两只手都打肿到油皮泛亮,林甘把自己肿得像猪蹄的手放在嘴边呼气,生理性泪水不断往下流。
“呜呜…我再也不敢挑食了…”
付舟拉过他手给他轻轻吹着,动作温柔,垂着浓密的睫毛道,“这毛病再犯一次吊起来打。”
“又吓我…”抽抽噎噎吸着鼻子控诉。
付舟放下他手,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你可以再犯一次,看看我是不是吓你。”
戒尺抵在男孩裤腰上,“把裤子脱了,跪下,自己告诉我一共错了多少题。”
…
光着屁股跪在男人腿间让他感觉很羞耻,疼痛的手背上腰后,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面红耳赤回答了男人刚才的问题,“加上后来你给我讲过的题型,共二十三题。”
付舟用戒尺挑起他的下巴,稍微凑近了一些,“算算该挨多少下?”
好多下…
林甘忍着绝望的情绪,尽量乖巧,“错题超过五个、错一个十下,二十三减五一共一百八十下戒尺…轻一点好不好…老公。”
付舟嗤笑,“还没开始惩罚就求饶。”不过林甘还是会投机取巧的,这一声老公把他叫的浑身舒爽。
“算了,是我高估了你的实力,不该一上来就给你做对你来说相对难的题,这样吧,一半巴掌一半戒尺。”
林甘觉得男人瞧不起他了,说的话很有侮辱性,那没多少的硬气情绪涌了上来,“戒尺就戒尺,不要巴掌。”
“嗯?这么有气概,可以。”付舟微微挑着眉,心平气和道。
“趴桌子上去,自己抱着腿。”
林甘咬着嘴唇,不想用这个像给小孩换尿布一样的姿势。
付舟见他没动,干脆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
“能摆好姿势吗?”
“能…”
男孩憋着羞耻的泪水,红肿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腿时痛得一抽,便改为用手肘去箍着自己腿弯。
姿势刚摆好,一道带着劲风的戒尺啪一下抽在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上。
付舟对他屁股爱不释手,床上床下都喜欢折腾,小孩全身上下没什么肉,屁股倒是白软圆润,小奶子也有点弧度。
“一。”林甘咬紧了嘴唇,硬是没哼出来。
挨打必须报数在付舟这里是规矩,他可不想因为忘记报数又被加罚。
“啪!啪!啪!啪!啪!”
…
一连串力道不轻的击打让男孩屁股泛起波涛,戒尺表面的浮雕清晰印在了林甘屁股上,美极了。
“七、八、九十、十一…嗯呜…轻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