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从一开始给小雪起的名字就是这个寓意,雪落尽,也是春天的意思,也在说小雪外冷内热的性格,而项寻的名字指他浑噩麻木多年后,终于在小雪身上寻找到了各种美好的活下的意义,也指他因多次轮回为寻找拯救小雪的方法而死的命运。
别急着说拜拜,还有几篇番外,先写项寻视角的轮回经历,再写个带肉的,两个小情侣装作玩家跑进副本里度蜜月,搞角色扮演情趣play~
另外打个预收的广,下一本写专栏里最下面的《把大伯哥认错成老公勾引后》,很快就会开的哟~
文案:
夏冬嫁到盛家第一天,就闹了个乌龙。半夜进错房间,认错了丈夫的双胞胎兄长,脱光勾引。
这之后,他的婚后日子一直都不好过。
这与性子随和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盛家掌门人,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古板保守,天天对着他指指点点,批评他衣着暴露、举止放荡、不检点没正经……
他越说,夏冬越不服气。
实际上,他那丈夫眼里只有科研,是个妥妥的性冷淡,压根对自己没兴趣。他一个年岁正好的双性,没个正常夫妻生活,性欲得不到疏解就算了,还天天被矫枉过正。
他要让这老古董好好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暴露!放荡!不检点没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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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陆明把家业管得井井有条,却对这新入门的弟媳没辙。
天天穿个背心短裤乱晃,换衣服不关门,洗澡不锁门,在家公然看色情片,情趣用品乱丢,不分场合地亲热,半夜的叫床声都能传到隔壁他的耳里!
为了守住与弟弟的兄弟情义,他只能忍耐。
忍着忍着,这“忍”又多了别样的意味。
……
这夜,夏冬喝醉,再次认错了人,坐上了盛陆明的大腿,肤白唇红,声音娇软,吐息间酒香醉人:“老公,我好热,要脱衣服~”
盛陆明:“……”
这夜过后,盛陆明上网询问:如何勾引弟媳和我上床?
-----正文-----
“慢、慢一点……项寻,我说……慢一点……啊!”
深夜的庄园寂静极了,但是屋内的两人怎么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会有他人听见,能肆意放纵,释放本性。
洛雪尽浑身只剩下一件敞开的睡衣,露出来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红,腿根更是一片艳色,都是被蹭或撞出来的,最可怜的地方还是那处有一段时日没被疼爱的雌穴,穴口被狰狞的阴茎撑开,来回进出碾磨,不断地流出体液,湿答答地滴落在床单上,湿开的一团像是尿失禁了。
下一秒,又是“啪”地一下!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狠顶,瞬间就受不住这刺激又喷出一股淫水,腿根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停……”
洛雪尽叫声可怜极了,没有了之前的清脆,变得黏腻婉转,勾得身上的男人止不住地想要作弄他,好让他叫得更多、更大声。
不久前他勾人撩拨的气势全然在这进攻中消散干净了,被干得脑袋发懵,哭湿了脸,叫也叫不住。
他还在试图和人商量,软声央求:“项寻……先停一下,唔……好不好?我……啊,好大……这样不行,我受不了的,哼啊!别顶那里!停……项寻……”
眨落眼泪后,洛雪尽在上下摇晃中不太清晰地看到了项寻的脸。
对方一张俊脸覆着沉醉痴迷的红,眸光迷离,俨然是一副完全迷乱在性欲里的模样,失控到听不进一句人话了。
洛雪尽都要后悔死了。
他前面还天真地想着,以现在这个的项寻多少会更温柔更听话一点,自己能掌控住主导权……但是在他说出随便怎么做后这人就如解开了锁链的疯狗,根本不听人话,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和副本里的那些一般无二。
这还算是他们的“初夜”,洛雪尽并未真正和项寻这具身体做过,但是在副本里做过无数次了,都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项寻再了解不过怎么让他舒服,很快就让他沦陷于身下,明明心里又怕又慌,双腿却不受控制地打开,花穴流着水欢欣鼓舞地迎接肉棒,等着精液来滋润播种。
“呃呜——”
洛雪尽抓乱了床单,再度射出一股精液,在这高潮中被持续不断地肏干,腹部受到刺激一缩一缩地,实在是受不住了,哭颤着蹬着床单往后退,又被掐着腰扯回去。
“阿雪要跑去哪儿?”项寻惩罚一般压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捣了十几下,人再乱动就扣紧了腰往自己胯下送,听到人发出高亢的哭叫,才眼神略微聚焦,定在了哭得很漂亮的脸上,“怎么哭了?”
他的动作略有缓和,洛雪尽终于稍微能喘上一口气,抽噎着骂:“项寻你……混蛋,禽兽……呜嗯……”
“宝贝不哭。”项寻俯身去亲他的眼泪,充满了爱怜之心,可是送胯的动作丝毫不心软,一点也不耽搁欺负人,“不舒服吗?我记得,嘶嗯……阿雪最喜欢我这么肏你,每次你都能喷好多次水。”
这话也不是胡说,现在洛雪尽就已经喷过两三回了。他一直在叫停,就因为舒服得太过头,这灭顶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害怕。
“不、不是,我不喜……呜啊啊~~~!”洛雪尽话说到一半,不知道又被顶到哪里,字句就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项寻嘴角带着笑:“你看,又喷了。”
洛雪尽说不出一点拒绝或反驳的话,被肏一下就吟叫一声,嘴巴张着合不上,流出津液。
“这段时间,我真的,忍得很辛苦。”项寻提高他的大腿,腰往下沉,坐落下去,阴茎以刁钻的角度抽插着,“我本来不想的,我知道自己在床上会控制不住,我已经很努力了……是阿雪不乖,勾引了我。”
洛雪尽开始诚心诚意地认错:“我、我错了……项寻,我知道错了……”
项寻在他嘴上亲了亲:“嗯,认错就是好孩子。”
以前德尔克斯经常如此夸他,久违的口吻让洛雪尽恍神了,下意识去讨好卖乖,抬高下巴伸出舌头去迎合这个吻。
没有几秒,他就没有力气应付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被舔到了舌根处,呜呜地求饶起来。
项寻掐着他乱动的大腿,手指陷入软乎乎的肉里,挺腰往前撞着,待把人弄得手软脚软可随意折磨,就腾出一只手去蹂躏他的阴蒂,捏一捏,又或摁着揉一揉。
“啊、啊……嗯!”
洛雪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叫起来,被刺激得内部收缩,紧夹着不断抽出又闯入的棍状物,腰肢不受控地时不时往上抬一下,下一秒又被干得落回床单上,颤得粉嫩的臀肉一直抖动。
太刺激了,让他想要逃离,酥麻感从神经末梢蔓延,连着大脑都麻痹了,只剩下本能的吟叫和反应。
腹部电流一般乱窜的痒无处发泄,他忍不住地在项寻身上乱抓,留下猫一般的抓痕,若是试图往下推不停撞自己的窄腰,就会被抓住摁回床单上再也无法抬动。
这样混乱又欲仙欲死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在猛烈的进攻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洛雪尽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嘴里含着项寻的舌头,大腿夹着项寻的腰,抬着腰颤栗了好一会儿,腹部的灼烧感慢慢冷却下来,然后满身是汗地瘫软回床上。
“唔……嗯……”
终于,项寻稍微放过了他,分离的唇舌牵出黏腻的长丝,犹如意犹未尽的欲望。
一场剧烈的交缠暂时结束,项寻还在平息呼吸,看着身下人湿润肿胀的唇瓣和吐在外面的舌头,又是情不自禁,低头含着小小的唇珠轻咬,惹得人不满地哼叫,又稍微挪动去亲吻别处。
对他而言洛雪尽身上的汗液或泪水都是春药,舔到了嘴里催情效果十足,难以抵抗。
但是把人半个身体都舔吻了一遍,都不见人有什么动静。
项寻停下来,捧起闭着眼的洛雪尽的脸。
“阿雪?别睡。”
然而洛雪尽累得不愿理会他,推了推他的手,试图埋头睡过去。
“别睡,我们还没做完,再来一次好不好?”
忍耐多日,项寻没那么容易满足,低声求着他,动作很磨人,嘴巴和双手四处作乱,彻底扰醒了洛雪尽。
“你、你烦不烦啊,怎么还没做够?啊……别咬那里!”洛雪尽骂了两句,揪起伏在胸膛上的头发,“说了别咬我的胸,会肿的……嗯嘤,下面也不行!不行……项寻……”
可无论怎么在项寻脑袋上招呼,都止不住对方的动作,一两分钟后败在了舔舐和抠挠之下。
项寻看他满含春情的神态,又是低声哄了一两句,重新拓开了穴道,入了进去。
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能在这个别无他人的世界尽情交融。
某些事一突破限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日子洛雪尽很少能好好坐在落地窗前看景了,项寻就像是一头到了发情期的疯狗,过分到就算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手指、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能性欲上脑,抓住他欺负一顿。
因为经常没日没夜地做,洛雪尽作息都乱了,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间醒来,但三餐还是被照顾得很规律。
他耍过小性子,也跟人置过气,但是不知道是自己心太软还是项寻手段太厉害,总是轻易就原谅了,不知不觉地又被拐到床上去。
不仅是床上,这幢庄园各种地方都留下了羞耻的回忆,书房、餐桌、沙发……就连楼梯栏杆都曾被他潮吹出来的水给弄脏过。
暮去朝来,时光随着雪花纷飞而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入书房的落地窗,洒在沙发上痴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嗯!哼唔……去了,要去了!!”
洛雪尽岔开腿坐在项寻的腰上,低头咬上对方的脖子,直到体内翻涌的性欲平息,才精疲力竭地松开,趴在了项寻的胸膛上。
项寻餍足地吻了吻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在他后背抚着,与他一同细细品尝高潮后的余韵。
“沙发又脏了……”洛雪尽小声抱怨。
这个月他们已经换了三回沙发,项寻就是故意的,满足着自己某种难以启齿的私心。
这幢庄园是他们相识相爱的地方,充满了回忆。
而当时或是跟他闲聊或是跟他静处的洛雪尽不会知道,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项寻暗地里都产生了什么下流又肮脏的肖想。
如今都得偿所愿了,身体贴在一起,心脏塞满了名为幸福的情绪,充盈又满足。
他们拥在一起,静静地看着旭日东升,远处的雪山镀上一层耀眼的金光。
不知何时,地上的雪已经融化了,露出土地的颜色,雪松树上不再盖着一层白,苍绿之中松鼠灵活地蹿动,搬运粮食。
洛雪尽看得久久不能回神,喃喃道:“冬天要过去了吗?”
项寻含笑回应:“是啊。”
雪融化后,便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