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淮立马抓着脸上的屁股去用力的按在了自己脸上,嘴巴重重的吸了一口逼肉,随即飞快的用舌头钻进了那肉洞里挑逗了起来。
“啊啊啊……”
这可比林瑞自己磨蹭要刺激得多了,宋与淮猛烈的进攻着骚逼,似乎是要将骚阴蒂咬烂一样的啃着,舌头不断舔着水喝,快感直逼得林瑞挺着胸膛颤抖潮吹了起来。
“啊啊……阴蒂……呃啊啊啊……阴蒂要被咬烂了……呜……”
他被宋与淮抱住了屁股不准离开,就算拼命的扭动着,逼肉也还是被他穷追不舍的牢牢含在嘴里恶狠狠的咬着。
“真的……啊啊啊……真的要烂了……别咬了,呜……又要喷水了……”
林瑞不知道第几次的喷着淫水,骚逼紧紧地夹着穴内不挺往里面钻的湿软舌头,爽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哭喊着,直到再也受不住了。
“啊……啊啊……不要了……不……小逼要受不了了……不能再咬了,喷不出来了……啊啊啊……”
阴蒂跟烂掉了一样,肿大如颗熟透的果实,淫水在喷了一次又一次之后,肉洞都精疲力尽的颤抖起来,似是流空了水。
可宋与淮还没有吃够一样,将他的肉逼吸得又红又肿的,还嫌喝不痛快的去咬顶端那颗果实,又将林瑞逼得再次高潮了起来,嗯嗯啊啊的挺着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都糊到了宋与淮好看的脸上,他推开了身上的林瑞,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掉脸上的东西。
一回头就看见林瑞发软的躺在床上,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张着双腿,供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腿心的那张骚逼。
浑身皮肤都黑的高大壮壮,却长了一张粉嫩粉嫩的逼,在他的啃咬下变得肥厚起来,阴蒂肿肿的凸在肉缝外面,一抖一抖的。
强烈的视觉感冲击着宋与淮的神经,他涨得青筋暴起的大屌挤进红肿肉缝里蹭啊蹭,抓住了林瑞的双腿盘在自己精壮的腰上。
“瑞瑞,你怎么长了张逼?你是女人吗?”
林瑞爽迷糊了,却还是摇着头:“不是……我不是……”
“就是,还是张骚逼,故意长出来给老公肏得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
林瑞还在摇头否认,可那根蹭着淫水变得湿漉润滑起来的肉棒,已经在他恍惚间挤着被舔开的肉洞,一寸寸的送了进去,在猛地一挺后,便全根没入了进去。
他那被药物催发出来的淫性才缓解不到几分钟,又在吃到男人鸡巴后,再次冒了出来。
贪吃的肉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裹住了肉棒,重重叠叠的收缩了起来,一夹一夹的,刚刚还在说着自己摇头否认的林瑞又挺着逼的贴着宋与淮耻骨磨动。
“鸡巴……唔……大鸡巴快肏我……哈啊……小逼又痒了……”
宋与淮鸡巴被他狭小的穴道夹得又爽又疼的,他强忍住不动,声音沙哑沙哑的:“什么小逼啊,是骚逼。”
林瑞蹭了半天,体内那根明明很粗长,又滚烫的肉棒就是不动,难受得他脑子混混沌沌的,知晓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骚逼……唔,动一下……大鸡巴操一下骚逼好不好……痒……”
“真可爱……”宋与淮笑出他的小犬牙,低头去亲那张一点都谈不上可爱的成男脸,嘴唇亲着林瑞眼角的伤疤,声音黏黏腻腻的,“瑞瑞,我是谁呀?”
“宋、宋总……”
“不对,是老公,不叫老公不操你。”
林瑞肉逼早就瘙痒抽搐起来了,平日里老老实实时时的模样早就不见踪影了,淫荡的夹着肉棒挺胯主动的去撞:“老公……唔,是老公……老公肏我……骚逼好难受……”
“老婆真乖,mua!”
宋与淮吧唧的亲了他一大口,然后挺着傲人的大屌开始满足起林瑞来。
因为是处男,宋与淮刚开始肏得还有些笨拙,但随着肉穴裹着他肉棒小嘴一样的吸着他,很快他就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压着林瑞快速耸着腰去肏他。
他狠狠的揉了一通硕大的胸肌,然后埋头去叼着被他揪得吐出的粉奶头来吸,嘴里含含糊糊的。
“妈的骚货,你这骚逼可真他妈的紧,咬得老公舒服死了……操,宝贝怎么连奶头都是粉的,对得起你这一身肌肉吗?”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用力往里面捅,直到完全将狭小的肉穴撑开,在熟悉了鸡巴的形状之后,他猛然地一插到底,直接就剩着睾丸留在穴外了。
“呃啊啊……鸡巴顶、顶到子宫了……啊……好深……”
林瑞第一次被肏穴就遇上这么根巨屌,直接就贯穿了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撞娇嫩子后,没压着碾磨一下,都逼得他蹬着腿尖叫。
实在是太长,太粗了,肚子好像都要被捅破似的,肉棒还在抽动着磨着他的穴道,带着黏腻的淫水涌出了穴外,又在再次狠撞进来时,被拍打出声。
林瑞爽得直接哭出了眼泪,身体如过电般颤抖着,呻吟都在不停的操弄中破碎。
“又、又捅进来了……好大……被撑得好满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撞我……骚逼要烂掉了……”
他抖啊抖,一被顶到某处就跟触碰到什么开关似的抽搐起来,一阵一阵的,潮吹了好几次水后,骚浪的媚肉还能裹着鸡巴贪吃的吞吐着。
宋与淮初次碰上个那么能吸的逼也算是种灾难,好几次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算了,看着林瑞吐出舌头含糊的哭叫着,直接被他喊的双眼发红,直接抓着他的双腿抬高,挺着腰身“啪啪啪”的就是一阵抽送。
滚烫的处男精液在他急速收缩的甬道里都交代出来后,鸡巴还没彻底的软下去,又被他“还要还要”的喊得硬了起来,宋与淮又再次的挺着鸡巴狠命的插进那张淫穴。
他被林瑞勾得魂都丢了,好似身下的人是什么美艳的狐狸精似的,即使哭得满脸泪水也觉得帅气得要命,他越看越亢奋,鸡巴也就更硬邦邦的。
直到一道鼻血流到了嘴巴上,宋与淮一愣,在抹去后就发了疯似的将林瑞腿抬得更高的去肏。
“日,怎么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他骂了句,却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林瑞,他的老婆,他鼻血又流了出来,鸡巴肏个不停的逼着林瑞哭着喊他老公。
肏穴的动作剧烈得大床都摇晃了起来,似是要塌了一样,吃了两次精液后的林瑞身体依旧强壮得不得的了,还能疯狂抬着屁股去迎合着肉棒,房间里都是宋与淮沉重的喘息声和他放荡的呻吟。
那一晚两人也数不清做了几次,林瑞被肏淫水喷湿了一床,小腹似怀孕的鼓起来,一看就知道装了满肚子的精液,前面的性器也被肏得射无可射了,疲软的垂在肚皮上。
宋与淮也兴奋了一整个晚上,把一对粉奶头咬肿了不说,还将林瑞身上啃得到处都是牙印,完完全全把骚逼当肉便器一样肏到松软,连精液都含不住吐出来,在肉棒的撞击下拍打成泡沫的糊在了两人相连处,弄得一塌糊涂。
等他再次将精液对着子宫口射进去后,这才发现林瑞已经被肏晕了,鸡巴搅动着穴道射进最后一股白精后抽出来之后,那骚逼已经被肏烂了。
红得烂熟,阴唇外翻着合都合不回去,被奸了一夜的肉洞敞开了一个口子,稀里哗啦的将里面的精水涌了出来。
宋与淮也困得不行了,之前的酒意也冒了上来,嘟囔了一句什么不许流出来,又扶着鸡巴塞牢了肉穴,在睡过去之前还记得要将老婆抱紧。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瑞发现自己睡在里浴缸里,正趴在宋与淮怀里泡着热水,柔软的毛巾拭擦着他的脸。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死了一次,又复活了过来似的,全身没一块肌肉,没一根筋都酸疼无力着,嗓子大概只喊太久了,干涩得不行,他试着张嘴却发出一声极为沙哑的音节。
宋与淮看见他醒来,美滋滋的吧唧亲了他一大口,开口就是:“瑞瑞老婆你醒了?”
笑得就跟怀春的少女似的灿烂。
林瑞在看清自己正赤裸着身体和宋与淮一同待在一个浴缸的处境后,极为大惊失色的扑腾站起来,可酸疼的肌肉让他动一下都艰难,他语无伦次的你你你、我我我一番,都吐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宋与淮和他说:“老婆你不记得了?你昨晚用骚逼强奸了我的嘴!”
“还强奸了我的鸡巴!”
“还叫我老公,要给我做老婆!”
回忆起昨晚自己做的种种蠢事,林瑞觉得自己不要脸极了,怎么能像个荡妇一样做出那种羞耻的淫事,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苍白的。
宋与淮完全没有被玷污后的要死要活,反而美得不行的mua、mua、mua的亲他满脸口水:“老婆会对我负责的对吧?”
“你该不会赖账吧,我昨晚可是第一次,因为你不停的喊还要,我鸡巴都射疼了,灌了好多精液才将你喂饱,你不会这么没良心吧?”
“我们什么时候去结婚啊?待会?哦,现在已经过了下午六点了,民政局该下班了,那明天怎么样?”
“为什么不说我,我警告林瑞,别想始乱终弃!”
“老婆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