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他妈一年前中风偏瘫,在医院里躺了好些时间了,一直以来都是漫漫在照顾,而他则是到处奔波着赚钱供医药费和漫漫的大学学费。
漫漫也不是他亲妹妹,而是她妈妈小时候因为怕他这幅身体找不到老婆,便收养了个女孩给他做童养媳,逢人便说漫漫是她儿媳妇,林瑞为此说过她很多次了。
他世上就两个亲人,一个是他妈,一个是漫漫,就跟他亲妹妹一样,他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何况他的现在还能有什么想法。不过他也懒得和一个病人争执这件事了。
林瑞陪了他妈许久,走来后还送了漫漫到公交站看着她返回学校,在上车之前漫漫还回头和他说了一句:“哥,我愿意嫁给你的。”
林瑞瞪她一眼:“瞎说什么,好好读你的书。”
“真的,我……”
漫漫还没说完,就被他推搡着上了车,看着公交车 远去的身影,林瑞一阵惆怅。
现在别说是漫漫,就是别的人也不行,宋与淮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林瑞其实一直觉得他神神经经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宋与淮指定有点病。
他还记得初见那天,太阳蒸蒸日上,工地上尘土飞扬,远处的打桩机“突突突”地震得耳朵发麻。
林瑞搅拌着水泥,抬眼时看到一群戴着西装革领的人在附近转转悠悠的,顿时想起工头说今天上面的大领导来下来视察,赶紧扶正了脑袋上安全帽。
那群人走到林瑞附近的时候,有人在不停的对着他这边拍照,他有些紧张的往那边看了一眼,碰巧就看见了人群中为首的那人也刚好在看他。
他带着白色的安全帽,拿着手里的文件夹呼呼的给自己扇着风,表情懒洋洋的,一副纨绔公子哥被家人逼着工作的散漫。
视线却在触碰到林瑞的脸后锋利起来,扇风的手顿时一停,隔着纷飞尘土将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林瑞被他看得不自在,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安全措施做得不规范就要挨批了,赶紧又整了整自己的安全帽。
下一秒却见那人箭步如飞地冲了过来,速度快到他身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他自来熟的抓着林瑞的手,眼神灼热的盯着他反复的看,好像很激动似的,半天说不上来。
“先,先生?”林瑞抽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手抽回来,反而被他抓得更紧的凑到嘴边吻了一口他满是泥土手。
他一开口就是:“你好,我是宋与淮,和我结婚吧老婆。”
林瑞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宋与淮大概亲到了一嘴泥巴,呸呸了几下,又说:“我,宋与淮,我来和你结婚了。”
林瑞还是一脸呆滞。
工地,挖掘机,水泥土,人高马大的糙汉一个,到底是哪一个因素让他产生了一见钟情的浪漫?
宋与淮却拽着他要走:“走,在这求婚有点奇怪的,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
于是,林瑞就这样被他硬拽着来到了最近的珠宝店,让店长将所有的钻戒拿出来供他挑选。
他摘下安全帽,发型被压得凌乱却有种野性的张狂,完整的露出了他英俊深邃的五官,一张嘴却是一股不符合他外表的浓浓暴发富味道。
“来吧老婆,你喜欢哪个买哪个,还是全都喜欢?”
林瑞就是他这样神经兮兮吓跑的,可到了第二天他去工地上班时却被告知,宋与淮把他辞退了。
他自认为没得罪过他,关于他那荒谬的求婚是个正常人都知道他在开玩笑,谁知道这是不是闲的得发慌的公子哥拿他寻开心。
丢了工作,又急需用钱的林瑞只好换了个工地,可没过几天又被辞退了,他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在心里将宋与淮骂了个遍
结果走在路上一抬头就看见宋与淮人模狗样的靠在他辆又高调又奢华的跑车上抽着烟,在他路过的时候拽住了他胳膊,奇怪的问:“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呢?”
林瑞也很奇怪的看着他,“找你?找你干什么?”
看着害他丢了工作的罪魁祸首,他口气有些冲。
宋与淮轻轻冲他脸上吐了口烟,心情似乎在看到他就变得十分愉悦起来,嘴角微翘:“林瑞,那天吓到你真不好意思。”
“你、你为什么辞退我?”
“你在工地上赚多少?”
“你问这个干嘛?”
宋与淮往他手里塞了张名片,“来当我的司机,工资任你开,想清楚了就来找我。”
林瑞再次被他莫名其妙到,结果第二天他就成功换上了新工作,成为了宋与淮的专属司机。
因为他实在是太穷了急需一份工作来赚钱。
林瑞从医院回去后,将宋与淮偌大的房子打扫了一遍,一抬头看时间,下班的时间又要到了,他赶紧敬职敬业的又开着车到他公司楼下等他。
宋与淮在踏出高楼时满身的煞气,一张脸阴沉得滴水,外套被他甩在肩上边走边骂着身旁的助理,直到看到林瑞后一挥手让助理赶紧滚蛋。
然后就迈着长腿坐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去,一下子就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副驾驶上,扯开领带丢到一边,探身过来抱住林瑞。
“老婆,我今天快要累死了。”
他撅着嘴巴,像一条撒娇的大狗黏在他林瑞身上。。
林瑞躲都躲不开:“别挨我了,一身的汗。”
宋与淮闻言皱了下鼻子,居然很认真的嗅嗅他,然后脸埋进他的大胸肌里蹭来蹭去的,声音闷在里面:“老婆香香,都是奶子的味道。”
林瑞:“……”
“这是什么?”宋与淮忽然从他衣服上发现了什么,两根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发丝抽了出来,脸上瞬间密布乌云,“你身上哪里来女人头发?”
林瑞看了一看,瞬间想到什么:“漫漫……”
“又是林漫!你又和她见面了?”
“你别这样。”林瑞被他恐怖的表情弄得心虚起来,好似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慌张起来。
宋与淮压根不想听林瑞的狡辩,他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又和你的小童养媳见面了是吧?你把我强奸了,然后和别的女人结婚是吧?”
“你、你……你别胡说。”林瑞被他指责得说话都磕磕绊绊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些心虚。
当初,确实是林瑞强奸的宋与淮,虽然不是他故意的。
他最初也是的给宋与淮当正正经经的司机的,每天兢兢业业的开车接送他去各种地方,就连出差也跟着随行。
他不仅在各种应酬上被宋与淮带着进去,鞍前马后的给他端茶倒水,还要在结束后带着满身酒气的宋与淮回家,老妈子一样的给他脱衣服洗澡,给他煮醒酒汤。
直到一次他在“纸醉金迷”那种带点灰色生意的场所上阴差阳错的喝到了一杯带有料的果汁后,一切就有了变化。
大概是他总跟在宋与淮身边,很受重视的模样,那些“王子”们误把他当做有钱的恩客了,扶着他就进了一间套房里。
宋与淮撑着醉意找到他的时候,他意识已经混沌了,只觉得自己下身瘙痒得难耐,还有一个小男生一直在扯他的裤子。
身为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下面却长了张逼的事林瑞自然不敢被外人发现,即使被药物折磨得浑身发颤,也死命地拽着裤头不被拉下,使得裤裆紧紧的卡进了肉缝里,在拉扯之中狠狠的磨蹭着那颗敏感的骚阴蒂,爽得林瑞无声的湿了裤子。
眼看着他就要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松开了手,小男生就要得逞之时,宋与淮醉得摇摇晃晃的闯进来把人揍了一顿,然后“碰”地一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只剩湿了裤裆的林瑞躺在他旁边,呻吟的夹着双腿用力的挤压着腿心那个已经痒得不断流水的骚逼,在怎么都达不到高潮缓解一下瘙痒之后,他控制不住的脱下了裤子将手指插了进去。
明明宋与淮就躺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就酒醒过来,林瑞脑子里却已经考虑不了太多后果了,大张着腿抚摸起骚逼,手指扒开着两片湿漉的阴唇就捏住那颗阴蒂用力的揉。
他常年干活,修长的手指粗糙得很,仅仅是触碰到一下,穴儿就敏感的哆嗦了起来,更不用说被他按着骚阴蒂快速的揉弄了,不一会儿就吐出透明的液体。
扒开肉缝下藏着的肉洞更是饥渴得不行的,急速地翕张着,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渴求着粗大的棒子进去捅一捅。
林瑞捏着骚阴蒂用老茧狠狠地蹂躏着,揪起来拧上一圈才能勉强缓解住瘙痒,浑身颤栗不停,直掐得那儿充血的凸了出来。
另一手并起三根手指的插进淌水湿滑的肉洞里面,着急的抽动起来,四处的摸寻着、指腹的老茧子狠狠的磨着骚洞娇嫩的媚肉,给他带来了一重又一重的快感,一股股的淫水汨汨而出,湿透了他的手掌。
“哈啊……好痒……还是好痒呜……”
林瑞不是第一次摸自己小逼,却是第一次流那么多水,在药物的催发下变得越发的敏感骚浪起来,逐渐地连手指都开始满足不了了。
大概是淫药侵蚀了他的大脑了,燃烧了他的理智,让他在扭头看到睡在一边的宋与淮时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不,不行的……”林瑞用力的晃了下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在撑不了几分钟后,他不由自主的爬了过去。
他双腿跨过去跪在宋与淮的脑袋两侧缓慢的下沉着屁股,骚逼离他英俊的两旁越来越近的了,在肉缝轻轻触碰到高挺的鼻梁后,呼吸出来的热气一下子就喷薄了上啦。
“唔啊……”
光是这么细微的一点气流,就刺激得林瑞差点骚叫了起来,他赶紧捂住了嘴巴,淌水的骚逼已经抽搐了几下,几滴淫液低落到了宋与淮嘴唇上。
宋与淮紧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一张骚浪得满是淫水的骚逼坐在脸上,还探出来舌尖舔了舔嘴唇。
“对不起……对不起……哈啊……真的、好痒唔……”
林瑞喃喃的念着,然后用手扒开了两片阴唇,露出刚刚被他掐得通红的肿大阴蒂,微微颤颤的喂进身下人的嘴巴了。
“舔舔就好了……舔舔逼就行了……”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再逼肉触碰到宋与淮柔软的嘴唇后,就然后彻底失去了理智,舒服得扭腰磨起来。
“啊……小逼、小逼好爽啊……唔唔,嘴巴好热,好舒服……”
林瑞一步动作做,一点控制着自己不要太用力坐下去,可当宋与淮因为醉酒原因特别口渴,他在喝到甜美的淫水后,便自动的伸出舌头来舔着那流水的源头。
“呜啊……舌头,被舌头舔到了……啊……”
宋与淮无意识的含住了那个圆滚滚的阴蒂,嘴唇裹住那儿一下一下的吸吮,在吸出淫水喝进嘴里解渴口,更是主动的仰着头去啃咬了起来。
犬牙尖尖的扎了进去,林瑞浑身一震,猛地坐了下去更用力的用骚逼强奸着宋与淮的嘴,他疯狂的磨蹭着,直到把他的脸闷进了自己的大屁股中。
“唔唔……”
宋与淮被大屁股闷脸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嘴巴张开着也被硬塞入了满满一口的逼肉,还被坐着脸使劲的磨蹭着他,淫水多得他吞咽不及的从嘴角流出来。
“好舒服……牙齿咬一下唔……太爽了……求求你再咬一下骚逼啊啊啊……”
林瑞疯了一样骑在他脸上扭腰磨穴,频频用骚浪阴蒂去磨蹭着他的牙尖。
终于,宋与淮也被他的屁股闷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见了林瑞敞开着逼在他嘴巴里爽得忘乎所以的呻吟着。
他的舌头在感受到那个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骚逼后,不可思议的睁大的双眼,也就彻底的酒醒了过来,双手托着圆润的屁股撑起来想仔细的看个清楚。
然而那骚逼刚以离开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舌头后,便疯狂的抽搐起来,肉洞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着水,林瑞手指捏着两片阴唇被突如空虚感逼得要疯了,可怜的呜叫着:
“不要走……啊啊啊……舌头不要离开小逼……要要痒死了……要舔……呜……”
林瑞现在已经没有了自我,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了身下那张饥渴得不行的骚逼上,他从来都没有碰过男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淫药的折磨,早就浪得控制不住自己得行为和意识了。
他一个劲的往宋与淮嘴里塞进去。
“求你了……舌头喂进来好不好……啊啊……小逼好想要吃舌头……呃啊啊……”
宋与淮心脏因为过度的亢奋而跳动得很快,想给自己一耳光确定一下眼前这一幕是不是幻觉,可在尝到了满足的逼肉之后,胯下的鸡巴瞬间肿胀的顶起了帐篷。
“他妈的!”
管他是不是幻觉,送上门来的骚逼先舔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