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说着话的时候,让人有点说不出的感觉。给人很淡的无形的压迫感,着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我的电话铃声在这时毫无防备的响起。
牧大哥来的电话,他问我人在哪。我稍微解释了一下,韩凌才从蚂蚁的话题调回到现实里来。
似乎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她笑着问我:“刘先生,是住市里的吧,等会我也下班了,我顺道刚好刻意载你回去。”
“不了不了,这,怎么好意思?”
“刚好顺路嘛。”韩凌说话的同时,拿手在我的头顶抚了抚。
突然,身体有点动惮不得,但我知道我的心跳有多快,我不知道韩凌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亲昵,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像昨夜梦里一样……
头脑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往下垂的时候,一只乌鸦的呱叫突兀的撞进我的耳膜。
我一个激灵,眼前清明起来:“韩小姐不要这么热诚啊,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不然咱们下次再约好了。”
韩凌显然没料到我的情况,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刘先生居然这么见外,那我也不好再相送了。不过说好了,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也要打电话给我约我喝咖啡。我也好久不去市里那边了。别忘记了哦。”
匆匆的回到住处,牧大哥不明实情,还在取笑我。
“你小子一向清心寡欲,这回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叫韩凌的妹纸啊。”
我无从说起我这两次的特别感受,总感觉一切不那么简单,但是事情从牧大哥这边起的,这让我也一时也判断不了这一切的巧合。
这之后,手腕处的烧灼感间或的在深夜疼过两次,后来,在慢慢的变淡——
又过了几天的晚上,睡着没多久后,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很快我就想到这个声音就是韩凌的声音。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地冷。
“没见你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就来找你来了!”
听到韩凌的话我想要睁开眼睛,但不管我怎么努力,眼睛就是睁不开。不但是我的眼睛,就连我的嗓子也是如前两次剪刀韩凌的时候一样——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韩凌的那话说完后,我突然感觉到床好似塌了一样,接着,我就感觉我的腰被一个不可描述的动物紧紧抱着,毛茸茸的,有点舒服的同时,又有点黏乎乎的,就好似……那时候韩凌办公室缠绕上我手指的感觉。
与王海强他们那时一样,在我能睁开眼睛后,我发现我在能可以自由呼吸的水里。而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她白色的眼睛,白色的头发,白色的鼻子……就连她全身的皮肤都是白色的。
我没有拼命地往水面游去,但我的腰还是被她狐狸一样的尾巴给缠住了,然后她就朝着我一点点地走了过来。说实话,我的心里并没有害怕。
“你是我白天看到的那个叫韩凌的女人吗?”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我是她!”她说话的时候,嘴角牵了笑容,“换句话说,我穿着谁的人皮,我就是谁!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后,我就喜欢上了你的人皮!”
她的这话说完后,用一丝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又道:“你和其他的他们不一样,看到这样的我和说的话,你难到不觉得害怕吗?”
“没有!”我很诚实地回答了她,接着我又道:“王海强和许娇娇他们都是你杀的吗?”
“你们人类穿狐狸皮貂皮做的衣服,难到就不准我们穿你们人类的人皮吗?这个世界上有生命的都是平等的,为何你们人类可以做的事情,我们就不能做呢?你们穿貂皮狐狸皮,我们穿人皮这没有什么不对!”
“就算是这样,那你应该去找那些穿狐狸皮和貂皮的人,而不是找王海强他们!”我道。
“反正你们人类都是一样的,穿谁的人皮不是穿呢?”她接着又道:“和他们比较起来,你是我说话说的最多的一个!凡是我看上的人皮是没有一个是例外!你的人皮和其他的比较起来,我会好好地爱惜的!”
从她说话的语气以及看着我的眼神,我想在她的心里,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所以她对我根本就没有多少戒心。尤其是经历了三次之后,我们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以及这该死的我对她碰上我的身体之后的着道。
她真的是过于的自信了些,以为这次同样能很快的困住我,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但,很显然,她大错特错了。
在她来到我们的面前后,在长界出现的一瞬间,我就将她的脑袋干脆利落地砍了下来。
没有了头的她身体在颤抖了几下后,就倒下了,那紧紧缠着我腰的尾巴也随之松开落了。我看的清楚,从她断头那里喷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白如需的液体,我想那就是她的血。
我朝着她的脑袋看去,她的眼睛睁的很大,从她的眼睛里我看的出来那里满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不知道怎么的,在我多看了她的眼睛两眼后,我突然就觉得脑袋就要炸裂了一样,接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我的耳边突然想起了牧大哥担心的声音,接着我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而在我睁开眼睛后,我发现我不是躺在家里的床上,而是躺在医院里。而首先确定这里是医院的,是医院里惯有的药味。
在说话的时候,我觉得脑袋很疼,“牧大哥,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我记得我是在家里呀?”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半夜起来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你嘴里往出吐着血,顿时就把我吓坏了,于是就赶紧地抱起你来到了医院!”牧大哥的话说到这里后,他接着道:“小科,你睡觉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那样了?”
在听完牧大哥说的话后,我就将梦里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在听完我说的话后,牧大哥的眉头就皱起来道:“我还正想对你说呢,送你去医院的时候我没有注意,但在我回家一趟后,看到在你的床跟前有个狐狸的脑袋。我以为那时假的脑袋,但那确实是真的脑袋!按照你说的,那不管是十年前还是五年前被剥皮的他们,凶手就是你说的她了!”
牧大哥的话说完后,我忽而想到什么地问道:“那最近有没有发现被剥了皮的死者?”我的话刚说完,小贺就给牧大哥打来了电话,因为电话开着免提,所以小贺说的什么我都是知道的。在牧大哥他们的通话结束后,我们就知道那被发现的死者是韩凌。
我相信牧大哥说我吐血的事情,除了它,我想牧大哥看不到我手腕上那好似被火烧过的一圈,要不然他肯定也会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以往我的身体都会很好的很快,但这次,我足足在医院里趟了十天后才觉得身份恢复了过来。等到第十二天后,我就出院了。在出院的地三天后,我就坐上了回去的飞机。
在飞机飞行了一半的距离后,突然出现了非常强烈的气流,我以前坐飞机也遇到过气流,但还没有那次如同这次这样。其他乘客的样子我看不到,但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我看的很清楚,他看起来非常的害怕和紧张,嘴里还不知地说着什么。我想应该是祷告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