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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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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03-20 14:54:30

我看到那些瓶瓶罐罐造型不错,带着古意,这就是‎‎‍‍古‍‎‎代‍‍‌‎片中常见的古董吧,估计价值不菲,还有那或飘逸或遒劲的条幅,颜风柳骨,让我这个书法爱好者看的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晓墨要是看到我那副德行,估计会觉得我给她丢人。

那仆妇应该见惯我这等客人,对我视而不见,只是站在那里看电视,偶尔看看我的杯中需不需要续水。那挂的条幅上,好几个字我还不大认识,虚心的请假这个女人,她很高傲的给我解说了那几句名言,带着一点鄙夷,估计心里说,“这么大一小伙子,硬是不识字儿!”

其实我也知道,富贵人家的佣人,尤其是当代,也就是认识墙上这几个字,知道这点典故吧。

我喝水喝的想上厕所了,晓墨还没有下来。

我上了一趟厕所,晓墨还没有下来;我又去了一次,晓墨还没有下来。

过了中午了,我肚子很饿,这座别墅里没有我的筷子,那些瓶瓶罐罐和字画对我来说不不重要了,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包将军,几个馒头和一根大葱和一小盘豆瓣酱。

那个仆妇仿佛被人点了穴道,在盯着电视看几个人卖包治百病的药丸。我屁股底下仿佛在往外长刺,我坐不下去了。

晓墨终于下来了,没有我想象中的泪流满面,也没有认亲后的喜极而泣,更没有责怪和对质。总之一切出乎我的意料。

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个女人居然就让我们这么走了,连顿饭都没管,太不厚道了!济南人出了名的有礼貌,见面就就喊你“老师!”可我这个“老师”跟身边的姑娘就这样被笑着送出了门外。

“走吧,找个地方吃饭去吧,我对这里不熟悉。”晓墨上车后给我下达了命令。那样子仿佛是下班后要我带她去市场买菜那样。她眸子明亮如昔,一扫往日的阴霾。

我调头,然后上了经十路,顺着西行。

“你不问问她跟我说了什么吗?”晓墨沉不住气了。

“呵呵,那是你个人隐私,我不感兴趣,要是你想告诉我,总会说的,什么时候说是次要的。”我看着前面的路说道,中午车少,我开的很快。

“我终于弄清楚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可以回去过我们的日子了!”吃饭的时候,晓墨对我说道,晓墨真可怜,自己的身世,费了这么大周折才搞清楚!不过好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吃完饭我们就回家了。

“祝贺你啊!一会我们回家吧。”我抽着烟说道,我已经吃饱了。吃了好多,

“一会陪我去这个地方吧。”晓墨拿出一张字条,晕倒,这两天跟特务接头似的,都是字条!字迹跟赵哥给我那个一样,仿宋徽宗的钢笔版瘦金体,字如其人,娟秀而不失刚硬,应该有高深的素养。

“好吧。”我答应下来,那个地址应该是一个陵园,陵园就是墓地的意思,好比我们村前面,黄河大坝最高处的坟地,不过这上面的地址,我听省交通广播电台广告过,快比上活人的房子值钱了!

路上晓墨买了一大束白‍‌‌‎‍菊‎‍花‎‌,一瓶白酒。

陵园里,晓墨拿着白色‍‌‌‎‍菊‎‍花‎‌,我们按照字条的方位找到了那座花岗岩墓碑,上面一片空白,没有墓志铭,没有日期,没有落款。

晓墨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很仔细的把那座墓碑擦拭一遍,用手把碑座下的土擦去。把花放下,把泥土里长出的已经枯萎的杂草悉数拔掉,然后跪在那里,叫我把酒递给她。

晓墨很虔诚的拿出酒,拧开盖子,缓缓的洒在那一方土地里,仿佛在完成一个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我想里面应该是她血缘意义上的亲人吧,尽管她记忆里是一片空白。

不管怎样,这是她血亲,这样拜祭一下,是应该的。

晓墨叩拜几次,长身而起。

“这里埋的是一对老夫妇,曾经了我六个月,一生无子嗣,墓碑上的字,应该我来刻!”说着她又跪下,

晓墨拿出一把小刀,在那石碑上歪歪扭扭的刻了两行字,内容是那对老人的姓名,以及晓墨的落款和今天的日期。那把刀不错,不是很尖,刀背很厚,刀锋也有点钝。

这情节应该出现在一部电影里面,但却在我眼前上映了。

回家的路上,我放着刘若英的歌,哀婉而多情。晓墨有点儿困,在打瞌睡。我不知道今天领她到这里是对还是错,但我没有后悔。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至少知道真相了吧。

以后的日子里,晓墨也没有跟我提起过,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再是她的心病了。

路过我们村子的时候,夕阳西下。“去你家吃饭吧!”晓墨提议道。

我把车开上了通往我们村的那条小路。

大黄狗依然在懒懒的躺着,见了晓墨居然站了起来,摇着尾巴欢迎!这个老色狗,比我还色!我娘串门还没有回来,老头在家用高粱秸杆和去掉粮食的穗子自己做笤帚,晓墨饶有‎‍‎情‌‎‎‍‍趣‌‍‍的看着老头把那些东西组合成一个精致的笤帚。

老头把各种工具收拾起来,要去给我们做饭,晓墨让她坐下,她去了厨房。老头有些不好意思,晓墨还是叫我领她去了厨房,老头赶紧给老娘可能在的人家打电话。

老娘回家的时候,我和晓墨已经快把饭做熟了。她在堂屋里被老头一阵抱怨,到厨房里拉着晓墨的手嘘寒问暖。晓墨不拿自己当外人,让我娘歇着,还说自己习惯了,在家也是经常做饭的。家里菜不多了,否则她要整的丰盛点儿。

饭后,晓墨跟我娘聊了好久,然后我们开车回去,路上明月当空,满天星斗。

日期:2009-03-20 16:51:17

在乡下家里吃过晚饭,我认为很有必要去城里咖啡馆喝点儿咖啡,这样挺拉风的。我征询晓墨的意见,她深以为然。

晓军坐在那里发呆,虽然今天生意不错,估计他婚前焦虑吧。

“你们来了,和点儿啥,毛尖儿吗?”晓军问,

“两杯炭烧。”晓墨说,

“哎哟,玉堂也喝咖啡了啊。”莎莎擦擦额头汗水,笑着说。

我笑笑,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我们四人初次见面的样子,我跟晓军,她和晓墨,在路边大排档相逢,半年而已他们居然已经登记了。

想起了《大话西游》后半部分中菩提老祖说的话:“世事难料啊,公子这么快就跟白姑娘成亲了!”但想到后来的剧情中两人被青霞杀掉了,我赶紧取消了这个比喻。幸好,现实中没有青霞出现了,少年时候的偶像林青霞阿姨都退隐多年了。

这两天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应该没有婚前焦虑症吧!

“你想什么呢,又不想好事儿了吧?”晓军问道。

“我,我在想你们结婚时候我送啥合适呢?”我随口说。

“啥都别送,给我当伴郎吧,晓墨给莎莎当伴娘,就当你们俩演习一下,还不谢谢我们?”晓军说。

我嘿嘿傻笑。

“你看他这样,配得上我吗?”晓墨悠悠的问晓军和莎莎。

他们两口子看了看我,再看看晓墨,一起摇头,活像吃了二十颗摇头丸。

到家以后,晓墨在洗刷,我在看电视。

晓墨出来了,我问她晓军跟莎莎幸福不?

晓墨点点头。

“你想要这种幸福吗?”我问,

“想,但不是现在。”晓墨说道。

“对我家院子,我家父母,我家里的大黄狗还有那些老母鸡大公鸡什么的都满意吗?”我继续问。

“都满意。”晓墨继续回答。

“对我满意吗?”我问。

“不满意!”她很干脆,我感觉脸上被搧了一巴掌。

“哪里不满意?”我厚着脸!”晓墨说完,坐下准备做面膜,她戴上那张面膜,样子如同聊斋里的画皮一般恐怖。

“吓不吓人啊?”晓墨对我说。

“吓死了我了!”我故作夸张的捂着胸口。

“我的身世搞清楚了,到此为止了。再找下去,没有意义了。现在我戴着面具问你几个问题!”晓墨说的很认真。

“是谁每天早上把你叫醒,还给你准备好可口的早饭,让你不至于饿着肚子去干活儿啊?

“是你。”

“是谁每天下班后到市场上买菜回家,被油烟熏着给你做好吃的饭给你,还把碗筷刷的干干净净?”晓墨问,

“是你。”

“是谁每天晚上等着你回来,不论你回来的多晚,喝的多醉,都给你端过一杯热茶呢?”

“是你。”

“是谁把你脱下来的脏衣服,包括臭袜子脏裤衩都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熨的平平整整的放在你衣橱里呢?”

“是你。”说出这两个字,我感觉自己很不好意思。

“那是谁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你弹吉他听;这还不算,又是谁在家忘穿或不穿内衣的时候被你个大色狼偷窥,还从来没有说过你?”

“还是你。”说出后,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点儿猥琐。

“还要我继续说吗?”晓墨抚压了一下脸上的面膜。

“不用说了,你对我太好了,为我付出太多了,比我对你付出的更多,我以后要加倍努力。”我说。

“加倍努力干嘛?”

“对你好啊!”

“这还差不多!,去,给我把洗脚水端来,别太热了啊!”晓墨吩咐道。

我去给她调好了洗脚水,试了一下温度,凉热正好,就给她端过来了。不是我做样子讨好她,而是晓墨为我所做的一切,在此之前,我都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认为那是应该的。

今天她提到了,我才知道,我忽视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晓墨默默的为我付出的这一切。感觉自己好自私,对于以前去接晓墨下班时候的那种自以为是的体贴深深的鄙视!

“温度正合适,看不出,你挺体贴人的啊!”说着晓墨慢慢取下那张面膜,

“呵呵,应该的!”我陪笑着说。

我叫她小心,然后给她加了点热水,接着蹲下,把手放到盆里,拿起她那粉雕玉琢般精致的小脚,轻轻的按摩。

“哎呀,你干嘛呢,这么痒痒!”晓墨尖叫道。

“给你做个足疗啊!”我低着头说道。

晓墨很享受的闭着眼睛,我极力想着足疗妹的手法给她按摩。

“看来你经常去做足疗按摩什么的!手法都这么熟练!”晓墨很肯定的说。

“哪里啊,以前卖车的时候,一站就是一天,晚上烫脚时,自己跟着按摩书上学的。”我解释道,其实我跟一个足疗师学过,这是客户请足疗时候我偷来的手艺,断断续续跟好几家足疗中心的技师学了许久。

“舒服吧?”我抬头问道。

“很舒服,以后好好表现,我该睡觉了。”晓墨说着把脚伸出来,她的趾甲上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鲜艳,看得我有些痴了!

“哎,你看什么。快点儿,把洗脚水倒了!”晓墨喝道。

今晚,晓墨完成了从丫鬟到小姐的转变,而我成了忠诚而勤劳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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