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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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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高座往下看,左右两边都坐着带着斗笠面纱的黑衣人,他们手里分别拿着刀和剑,直直的对着屋子正中心跪着的那个男人,似乎在警告他。

秦影跑到那个男人前面蹲下身,让自己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他的容貌。

陌生的模样,陌生的感觉,让秦影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好半响后,她才不耐烦的站起身,双手插腰冲高座上的女人质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是什么人?殷素呢?我要见她。”

“我就是灵舍的主人。”秦影的声音才消失,这个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朝高座看去,高座上的女人已经取下了头上的斗笠面纱,正是殷素的模样。

像是很了解秦影现在的想法,不等她质问,殷素身后就走出了一位身材火辣的高挑少女,冲殷素欠了欠身后,微笑着介绍:“你刚刚所学的秘术是无垢城自创的秘术,只能吸取无垢城内的灵气才能修炼成功,而你现在就站在无垢城里。”

“开……开什么玩笑。”秦影不敢置信的瞪着少女。

在她的潜意识里,无垢城就是一个灌上了名字的囚牢,她巴不得离这个囚牢远点,自然不可能情愿自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放心,你只进了灵舍,只要不踏足四合院外面的无垢城,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你什么意思?”秦影可不相信这是一个专门对她的例外。

对于她这种毫无礼貌可言的质问,少女依旧微微笑着,并且公式化的向她补充说明道:“组成四合院的四个屋子是无垢城最精华的所在,灵舍主管各路灵体鬼怪的追铺审判,亡屋专门囚禁那些心愿已了仍旧不想投胎转世的亡魂,往生和去天国还有轮回扯上关系,其中的复杂很少有人说的清,一般来讲只有无垢城的城主才能长期生活在往生屋中,至于炼狱,听名字就可以知道,那是地狱般的存在,一般来讲只有那些需要赎罪的灵体鬼怪才会去那个地方。”

“哦对了,无垢城的猎灵师如果犯了错误,也会被送往炼狱。”

少女做完补充,见秦影没什么要追问的,又欠了欠身退回了殷素身后的位置。

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处理,殷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发走了那个跪在屋里的男人,此刻正交代两边的猎灵师一些事情,交代完后也不管秦影是否还在,就匆匆离开了灵舍。

待殷素走后,大家也纷纷动了起来。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整个灵舍就只剩秦影一个人。

呆呆的望着高座背后的那面墙,白色的粉壁后似乎藏着一副字画,努力去看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闪着金光的“灵”字。

不知怎的,秦影总感觉那副字画在吸引自己。

等她挣扎着回过神时,她诧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高座边,单膝跪在高座上,整张脸都贴在了白色的墙壁上。

自觉失态,害怕有谁在暗处偷视的秦影,匆匆忙忙的抹去脸上的白灰,赶紧从高台跑了下来,退到了离那面墙壁最远的角落里。

拿手按在心口,听着心脏狂跳的声响,秦影一遍一遍的做着深呼吸。

好半响后,她才堪堪冷静下来,按照书里记载的秘术方法,慢慢进入重塑意念的正轨。

在她沉心秘术的时候,自然不知道殷素又回来过,守了她半响后不仅退出了灵舍,还让手下人给亡屋递了封信。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莫名的出现了点点光亮,正在噩梦中挣扎的人儿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光亮,却因为抓的太急,直接从悬崖上摔了下来。

快要跌落崖底粉身碎骨的时候,正在做噩梦的人总算惊醒,猛地做了起来。

推开身上的厚棉被,魏子助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长长的松了口气,随手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额上的虚汗,他刚披上外套准备去屋外冷静冷静,和他住在一起的魏近就端着香炉推门走了进来。

见魏子助醒着,魏近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想要藏好香炉,却发现魏子助早已经发现。

“你不用藏了,我知道是家主让你监视我,而且必须夜夜焚香对不对。”在魏家,魏近是唯一一个在乎魏子助的亲人,不想将这最后的期盼也扑灭,魏子助只好对她的行为一再纵容。

心虚的将香炉摆在魏子助的床头柜上,魏近坐在床边望着魏子助,好半响后才知道替自己辩解:“我也是看你最近一直做噩梦,所以才答应家主帮他办事的,毕竟只有他可以消除你的噩梦。”

“他就是给我制造噩梦的人,怎么可能消除我的噩梦。”魏子助觉得好笑。

魏近并不知道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魏天到底暗中做了些什么事,她仍是天真的以为,魏天只是站在魏家家主的位置上,替所有魏家人在着想。

所以这个时候,她都不忘替魏天劝说魏子助:“哥,你又在怀疑家主了。”

“算了,有些事你不知道就永远不要知道罢。”魏子助不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尴尬的扳了扳自己的手指,见魏子助没有马上睡觉的**,又没有陪她聊天的想法,她只好告诉魏子助:“上次来找你的那个人,他又来了。”

“巫庭?”

“你上次好像是叫他这名字。”魏近不能确定。

可不用她确定,魏子助就丢了杯子冲出了房间。

七拐八拐的来到别墅最高处的阳台,看到坐在阳台边缘喝果酒的巫庭,魏子助哈了一声,边走边问道:“上次爽约的那个人,她又想见我了吗?”

“她现在应该在无垢城,我来,只是看看你。”巫庭回头冲他笑了笑,随手开了瓶果酒向他丢来。

稳稳的接住果酒,魏子助在巫庭的旁边坐下。

十三年前,魏子助还是自己的那副模样,巫庭还是巫族小少爷的时候,他们也常常坐在高处一人一瓶果酒畅谈。

仰头灌了半瓶,魏子助不由自主的笑道:“自从严烨死后,你就一直没有主动找过我,上次还是因为别的人想见我,难得你还会来看我。”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巫庭嬉笑着拿果酒瓶子碰了碰。

熟悉的声音,亦如当初。

不知道是切怕还是什么,每每接触到当初这个词,魏子助就会没来由的心虚。

掩饰的抬起头,魏子助看着漫天的繁星,星城已经入秋,别人还在夏的余温中挣扎,他却已经置身冰库,冷入骨髓。

同样看着那片星空,巫庭突然说道:“我和严烨其实也这样坐着看过星星喝过酒,只不过他满心装着一个人,每次都不等我开口,就滔滔不绝的给我讲他欺负那个人的故事。”

“严烨狂放不羁,他那个性子不仅仅害了自己,还害了他那一家子,被他惦记上的那个人还真是倒了大霉。”魏子助打趣了一句。

严烨的混蛋,众所周知。

只不过巫庭想要告诉魏子助的是:“你错了,他惦记上的那个人现在过的挺滋润的,除了她喜欢的那个人不肯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心。”

日期:2016-01-03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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