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当然是他死了！”周昭突然把枪口对准了沈知言。

沈知言已经缓过那一阵疼痛，此刻呈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只大长腿曲起，手臂搭在上面，微微低着头颅，刘海遮住了眼睛。

“知道吗？”沈知言抬起起眸，带笑的目光显得波光潋滟，那眼里，竟然丝毫不惧：“话多的人，到最后都容易死。”

如果他今天注定死在这里，那就是命。

他怪不得谁。

周昭看着他的模样，眉骨突突的跳着。

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别的男人的挑衅。

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司徒夜灵爱的人。

“那你就去死吧！”周昭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从膛里飞射出来，司徒夜灵脑子那一瞬间完全是空白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率先做出了反应，将沈知言紧紧抱住，子弹打进她的身体。

身子失去了所有力气，司徒夜灵被动的跌在了沈知言的怀里。

她想，她此刻的样子一定很丑，还被他看到了……

不过没关系，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应该只会记得她的美。

嘴角流出殷红的血，司徒夜灵勾唇一笑，说：“对不起，欠你的，我都还你了。”

她说的对不起，是指没有经过他的意见把他带到滇南，并且还像对待一个犯人那样看管着他。

真的对不起。

沈知言是她第一个爱的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所以才采取了这样极端的方式。

伤害到了他，还把他卷进这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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