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凑巧。

自从白长佑方如霜换了职位之后，她最近为了业务，也不得不出来应酬。

白氏在南澳虽然经营的不错，也有了一定的名气。但是华夏国是个人情社会，除了实力，也讲人脉和关系。方如霜走马上任，迅速的联络起旧日的关系。她父亲方正律师，也帮她介绍了不少旧友。

方家虽然也出国，但方正专攻的是华夏国的法律，各国法律并不通用，所以还是经常回国工作。只是大本营由燕城，转移到上城，还算是有点人脉的。再加上外祖父和舅舅的拉扯，白氏的业务倒是似模似样起来。

但再怎么说，她也是去求人的，应酬再所难免。只是方如霜和陆未晞不同，父母从小就把她往七窍玲珑，长袖善舞的方向发展。她酒量不错，而且还有助理秘书帮她挡酒，倒是安全度过。

但是酒量再好，喝多了依然会不舒服，是以出来透透气。

陆未晞站在洗手间门口，静静的瞧她。五年过去，方如霜比起过去也成长了不少。她那时候就是学生会的主席，N大卧虎藏龙，但手下没一个人对她不服气。可现在，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流畅剪裁的套装，头发略有剪短，是披肩的长度，越发显得精干聪慧了许多。

陆未晞面对白长佑，能冷漠以对。面对秦之溯，也能视而不见。至于蔡伊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放在眼里。而柳依依和向亦柔之流，对不起，她觉得提起这些人都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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