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霖见许挚若有所思的神情，继续说：“既然你也意识到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继续纵容她就好。”

“纵容她犯错？”许挚皱眉。

他纵容苏菡一的前提是，她不做错事。

他怕会一发不可收拾，更怕苏朗怪他没照顾好苏菡一。

“不是纵容她犯错，是纵容她释放情绪。心里不痛快，憋久了会憋坏的。”陆湛霖解释。

许挚问：“你是心理医生？”

跟陆湛霖组队那么久，他根本不知道陆湛霖三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们从没提过，他也不好去打听。

不管是做什么的，末世后都不重要了。

“我不是，看过几本书而已。”陆湛霖说。

许挚反驳：“那我凭什么听你的？她要杀人，我还得递刀？”

陆湛霖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许挚神情难看：“人命在你们眼里，不值一提吗？”

“重于泰山轻如鸿毛又有什么关系？丧尸面前人人平等。”陆湛霖讽刺道，“难道最重要的不是她高兴就好？”

许挚不自觉的后退半步：“你这样说，让我觉得你也是个疯子。”

压在心底的念头再次浮上来，许挚问：“你不会喜欢一一吧？”

陆湛霖微微颔首：“我很欣赏她。诚然，我也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人生经历不同，世界观也不同。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黑和白，你从小被教育被保护的很好，你以为的那些黑，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不清楚她经历了什么，但我想，我和她应该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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