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愣了一下，眉头舒展了开来，话语有些欣慰，“修炼让自己变强，本就是一种享受。”

“有点奇怪，”托尼斯塔克遥望着远方，眉头锁紧，“如果说，十号面对邪物更像是吞噬献祭给议会长的话……我怎么觉得，这位九号面对邪物，不像是献祭，更像是净化。”

“嗯？”柯南神色一滞，转头看向远方，在内心细细估算了片刻之后，不得不承认，托尼斯塔克的话很有道理。

毕竟苏寒身上萦绕着纯白的光华，那些诡异物质在光华照耀之下无声无息的消失……这一幕太神圣了，的确像是净化，而不是献祭。

“斯塔克先生有什么想法吗？”黄蓉转过头来凝视着托尼斯塔克。

“有一个猜测……但感觉这无法解释啊，九号和十号，最多也就是位号上的差距……不对。”托尼斯塔克身体顿住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黄蓉神色也同样发生了变化，她根据托尼斯塔克的话，也想到了一个可能，遥望着远方。

“是了……祂们的力量性质是不一样的。九号，是象征光的神！十号是邪神……更重要的是，会长疑似以邪神为食……”

黄蓉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她想到了以往，十号也曾经被议会成员猜测是议会长的储备粮……

会不会，九号这一类的正神才是议会长真正的仆从神，邪神什么的，议会长虽然也有这种手下，但其实并不看重！当然这其中也可能还有更加复杂的关系……只不过他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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