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睡了,在半个小时之前,我帮她吹的头发。”付闵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
反正,他觉得这样说自己心里舒服,而且沉柯听了肯定不痛快。
对方不痛快,自己就舒坦多了。
刚走了两步的沉柯,听到付闵行这样说,顿了顿身形,之后才转过身,将自己的东西放下,拉过另一把椅子,也在办公桌前坐下。
“别说,小软的头发还真软,跟她的人一样。”付闵行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沉柯抬手松了松自己一惯系得特别紧的扣子,抬眸看了有些得意的付闵行一眼,冷笑一声道:“想打架?”
付闵行无所畏惧,甚至已经开始放飞自我,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说道:“随时奉陪。”
反正两个人打到一起,丢脸的也不止他一个。
能拖兄弟下水,就坚决不放他在岸上。
沉柯再次抬手松了松领口,很明显,怒气值满了,就差发泄了。
不过沉柯很稳,也很冷。
这个时候冷静下来了,却是低低一笑,不再抬头多看付闵行,而是声音沉沉地说道:“能碰到她的头发,算我输。”
他住进来四天了,除了洗碗,他连阮软的衣角都碰不到。
就是连帮她洗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付闵行还想摸到对方的头发?
做梦吧。
不对!
做梦也不让他摸,梦里阮软也合该是他沉柯的。
被自己脑中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沉柯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他对阮软居然有这么深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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