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还特么戾气横生呢,轻飘飘撇开那只腿,抬膝对着范璞渝重点部位,膝盖狠狠往上一搂一撞。
范璞渝痛得嗷嗷叫了两声,声音异常凄厉。
锦离清晰地看见范璞渝额际飙出了汗。
范璞渝一张俊脸分为扭曲,一手扶墙壁,一手捂裆,双腿弯曲夹着,一记重创,痛得说不出话。
瞧他那狼狈样,锦离稍微爽了那么一丢丢。
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仰,眉眼沉静问道:“痛啊?”
好奇,没心没肺的杂碎有痛觉吗?!
范璞渝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凶恶之极地瞪着锦离,神色震惊又痛苦。
蛋疼的滋味绕梁三日。
“吴静,你,你,好,毒。”范璞渝眼睛赤红,表情隐忍又阴森,仿若要生吞了锦离。
声音断断续续从牙缝里挤出来,可见余痛未消。
知道痛就好,这点痛算什么,比起委托人的痛楚顶多算毛毛雨,利息都算不上。
委托人遭受世间罕见的苦难,受尽蹂躏磋磨。
极致苦难还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延续了整整二十几年。
吴静遭受疾苦之时,两个幸幸福福的狗男女是怎么做的,他们选择耳聋眼瞎,放任小恶魔作践委托人好几年。
恶意持续几年,同在一个村,同在一个屋檐下,锦离不信他们不知情。
她甚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一家子,估计在极大程度上,几个心思阴暗的老东西巴不得小恶魔跑去窑洞欺凌吴静,最好吴静不堪其扰,离开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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