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多艺？

张妈这话就让虞翎不解了，但她也隐约能猜到点：“是不是我后来又做了什么？”

“虞小姐不记得了？”

“不记得。”

“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见她还不肯说，虞翎皱眉：“张妈，我到底做了什么？”

张妈笑得和蔼，说出的话却让虞翎差点吐血：“也没什么，就是唱了几段小曲儿，打了一会儿的拳而已。”

虞翎深吸一口气：“……还有没有别的了？”

“别的？没有，虞小姐打完拳就犯困了，缠着我们夫人说要睡觉哩……”显然，张妈也喜欢那时候的虞翎，还把她怎么拉着顾婉君的手，怎么撒的娇都学的惟妙惟肖。

虞翎：……

“对了，你估计连我们言少爷给你打热水洗脸，洗脚的事都不记得了吧？”张妈没注意到她有点奇怪的脸色，继续眉飞色舞道：“老太婆我都活了几十岁了，是从小看着言少爷长大的，他那性子，别说给人打热水洗脸，洗脚了，就是让他给你倒杯茶都非常罕见，尤其是对女孩子，那叫一个不……有个词怎么说来着的？不……不假……”

“不假辞色。”这时候的虞翎是一点点求生欲望都没有了，反正张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所幸就让她一次性说个够，也好让她了解醉酒后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对，就是不假辞色！”张妈一拍手：“虞小姐就是有文化的人，我刚说两个字你就能把下面的话描补全了，言少爷以前对女孩子可凶可凶的，不过他从小就跟你订了亲，所以老爷太太他们也都不愁，虽然……过程发生了点波折，可是看言少爷现在的样子，对虞小姐可谓是死心塌地的，虞小姐你就放心的跟我们少爷结婚，那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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