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丛蝶欲言又止的表情，王直生就知道她还记挂着签约的事情。

主动开口道：“还记得他们公司的起家史吗？”

“嗯，他们公司是做房地产起家，后来转型往互联网上发展，砸了很多钱，地产生意也都投在了这里，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也因此没了后路，只能孤注一掷，现在正需要我们的技术支持，让他保住T市龙头的地位。”

丛蝶回忆着王直生之前讲的内容，复述着。

听完丛蝶的背书后，王直生点头道：“对，但那只是大概，更详细的是虽然他们公司把所有的楼全部卖出，但还保留了最原始的一栋楼作为办公楼，并且整栋楼没有一个房间出租给过别人，即便是空着。”

“就是我们今天要进去的那栋楼？”

丛蝶记得资料里有写过，李总公司总部的办公楼位于市中心，还是T市的地标建筑。

王直生接着说道：“所以今天砸到男子的手机，一定是他们公司的人扔出来的。”

听完王直生的解释，丛蝶就明白了他之前那番话的意思。

前几天新闻上刚报了一出高空抛物砸死人的新闻，现在热度还没下去，他们公司就抛了那么一下，还同样死了人，可见反响会有多恶劣。

尤其之前抛物的人因为被判有精神疾病，所以不了了之后。

在丛蝶还在思考的时候，服务员陆陆续续的把二十多个甜品摆满了桌子。

看着挤在一起的小碟子，虽然视觉上很诱人，但丛蝶认为这和王直生真的不相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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