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藏在骨子里面的恶是隐藏不住的。”灵曦看着霜无期：“即使你装得再怎么纯良，可是你依旧没有办法掩盖你从骨子里面透露出的对众生的恶意。”

说到这里，灵曦顿了顿：“而且我认识南柯。我记忆里面的南柯，不是你这样的。”

“我知道啊，可她那个样子我实在是装不出来。”南柯渐渐变成了霜无期的样子，他继续说：“而且，我若是真的是他的那个样子的话，恐怕你早就被尘萦给抢走了吧。”

“我并不是物品，是你们随意可以抢来抢去的。”灵曦提醒霜无期：“现在，我也并不属于你。”

“灵曦，你说的这些话还真是伤人呢。”霜无期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

“可是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悲伤的。”灵曦看着霜无期：“你虽然有心，却也无心。”

“什么意思？”霜无期挑眉。

“从前我确实是不太懂人之间的感情，但是现在我明白了。”灵曦平静的说：“而你不一样，你始终都明白的，只是你没有。”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人类的感情？”霜无期忍不住反驳灵曦的话。

“那你说，你可曾有对谁真正的产生过感情？”灵曦直接问。

听到灵曦的这句话之后，霜无期沉默了。

可以从霜无期的表情看出来，灵曦的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我如今明白了，你为什么对我有这样强大的执念。”灵曦继续说。

“是吗？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屡次三番的纠缠你呢？”霜无期脸上挤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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