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所适从的点了点头。

纵使女人已经点头，韩言钦还是感觉到她的态度是明显的敷衍。

-

女人趴在床上，任由韩言钦将她搂在怀里，纤细的手指默默的戳着床，眼底的孤单是显而易见的。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韩言钦的身边待了多少年。

-

但是。

她知道她认识的第一个字，是夏。

她知道她是韩言钦带大的。

她知道她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被韩言钦按在了床上，第一次很疼，后来的每一次，都很疼。

她知道，求饶没有用，只有顺从才有用，可是还是无法抑制的想要哭闹，想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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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知道自己除了韩言钦准备的各种漂亮的房间，从来真正见识过外面世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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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却也渴望出去，尤其是韩言钦每一次总是用被子将她裹起来带出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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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乖，很少和韩言钦闹脾气，但是每次韩言钦这么做，她都很生气。

偏偏。

她说不出话。

她无声的抗议对于韩言钦而言，就像是飘落在窗边的羽毛，一吹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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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就是她的人生了，她在等着自己慢慢变老，直到死去的那一天，或者离开韩言钦的那一天。

-

可是。

身边的佣人从年轻到垂暮，换了一批又一批。

她没有老。

韩言钦也没有。

-

“囡囡。”

韩言钦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很轻，像是在哄孩子，“睡吧。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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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敲响。

韩言钦眸子微冷，不悦的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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