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天女，乾坤古镜！”看着楚凌头顶上悬浮的那一面八角古镜，苍老身影简直无法相信眼中所见。

“这个小家伙……他……”苍老身影那犹如虚幻般的身体明显波动了一下，可以想象他心中的震撼是如何剧烈。

“两大古族血脉汇聚一身，帝妖……玄心……”

“帝……心？！”

苍老身影怔怔的看着天空中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的楚凌，片刻之后，身形徐徐消失，不知所踪。

天穹之上，劫云滚滚，九道劫灭天雷已经全部落下，楚凌当空而立，周身隐隐有着雷光吞吐，缓缓睁开的双眼之中，一片深邃，隐含沧桑。之前九道劫灭天雷落下的时间并不长，但对楚凌来说，却是整整历经了百世轮回。

到得最后，如果不是玄心圣脉自行护主，楚凌几乎彻底沦陷，无法脱身而出。

当那最后一丝茫然散去之后，楚凌的眼中再度恢复了往日的灵动。只不过在那种灵动之下，有着一抹难掩的心悸与后怕。

百世轮回的记忆，并没有因为楚凌的苏醒而消失，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在那百世之中所经历过的一切。身为帝王的一呼百应，身为乞丐的穷困潦倒。天神之尊崇，蝼蚁之微末，猪狗之任人宰割，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难以磨灭。

百世的记忆不会让楚凌修为提升，但却是让他多出了一份无法言明的感悟。那种感悟说不清，道不明，但楚凌却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突破，只差那临门一脚的心之力，此时竟然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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