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不对慕容狂杀使用幻术？”李空一怔，不解的问道，显然不明白楚凌此举的用意。

楚凌侧头一笑，有些神秘的问道：“告诉我，是否以往你们兄弟和那个慕容狂杀动手的时候，你的幻术对他的作用其实并不明显？”

李空闻言，眼神顿时狠狠的闪烁了一下，难以置信的望着楚凌说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就没有想过，为何你的幻术会对我没用？”楚凌抿了抿嘴，轻声说道。

李空神色一凝，旋即眼睛一点点的睁大起来，震惊之色，愈发浓郁。他当然清楚自身的弱点在哪里，幻术手段对什么人没有用。

“难道你是……..”李空瞠目结舌，声音变得干涩起来。

“你猜得没错。”楚凌笑了笑，坐实了李空心中的想法。

“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是一名…….”李空深深的吸了口气，事实放在那里，楚凌没有必要去骗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有着那样一重身份。玄天大世界上，如果说什么身份比玄纹师更加稀少，那自然就是武道玄纹双修的强者。

“不过，我对慕容狂杀相当了解，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一名玄纹师。”旋即，李空又肯定的说道。李家和慕容家世代为敌，彼此也算是相当了解。如果慕容狂杀是玄纹师的话，他不可能会不知道。

“那家伙属实不是玄纹师。”楚凌眯了眯眼睛，说道。“不过，这个家伙的精神力相当强大。只是，他的这种所谓强大的精神力，并不适合成为玄纹师。这么说吧，他的那种强大的精神力，属于一种偏执，或者说执念。简单明了的形容一下，这个家伙其实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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