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想要做救世主，可是虚无想做灭世神，那个太阿只想追寻太元之路，脱困于如此即将彻底崩溃的虚空。谁对？谁错？谁也不知道，可是时间久了，我们便化为强敌，谁都想要压住对方一头，暗中自己的愿望行事，谁都想斩杀对方，灭了心中的大敌。”

虚灵没有半点遮掩，她已经想明白了，无论是树的身份，还是虚灵的身份，都不能对自己挚爱的人，有半点的隐瞒。隐瞒久了，对方心中必定有所猜忌，这猜忌久了，两人的心也就远了。

“树，以你猜测，梦瑶琴是谁动的手？”

虫伸手握紧树的手，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又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他心中的树，以前种种的猜忌，令他对树有了防备，可是他的内心之中，依旧对于树抱有深深的爱意，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结果，即便是时间的流逝，也是不能。

“嗯，我想太阿不会，太阿虽然阴狠，但是那是对于死敌。眼下，魏央虽然也是他的阻碍，但是两者的目的，并不悖逆，甚至可以说有些相仿，所以应该是虚无。

只有虚无独自一人，他的心只有他自己而已。就算是我们，一旦成为他的绊脚石，也会下定决心斩杀我们，而我就是他眼中钉，绊脚石，这亿万年的岁月里，他与我因道不同，也彻底成为了死敌，不死不休的敌人。”

虚灵沉思之间，眼中闪烁睿智的目光，显然她已经猜测出，一切的计划，都是出自虚无之手，除了他，也没有别人这么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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