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闻言只能坐了下来。
“贾老师,安老师开车,不然这杯就我来替她吧。”顾炎站了起来,笑得满面春风,没有半分忤逆。
可安然分明从他那双泛着笑意的眼睛里看见一丝寒光。
“欸,你们喝你们的,我和安老师喝我们的,”贾仁义才不理会这些,转过头继续对着安然笑道,“到时候找个代驾就是了,我出钱。”
安然皮笑肉不笑地干了那杯酒,她还不用一个二世祖出手相救。
毕竟在安然的认知里,顾炎和贾仁义半斤八两,都是拿女性当玩物的王八蛋。
贾仁义面露喜色,惊叹道,“安老师酒量可以啊,来来来,再来一杯。”
“安老师呀,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吧,孩子几岁了,男孩女孩呀?”
安然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对这场聚餐的忍耐度一再降低。
她很纳闷,贾仁义不长眼么,看不出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没笑过么?
“哎,带孩子最累了,对了,你丈夫去世几年了?”贾仁义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色眯眯的,话题也朝着安然的底线而去,“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吧.....”
对于一个丧偶的女性而言,什么叫人言可畏她再清楚不过了,且同样一句话,一个同性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一个异性说出来又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明白得很。
这世界对女人不善,对独身女人加个更字,对丧偶的独身女人,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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