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也不和她争辩，只是一直不停地掉眼泪，又委屈又害怕的模样让大人们很是为难。

一个是副所长家的女儿，一个是他们沈家恩人家的孙女，孰是孰非，他们没法做个判断。

沈兆山打圆场道：“既然小画没事，那就这样算了吧，小画你以后别站在小河边了，你又不会游泳，站在这边多危险。”

顾念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这话外音，她还是听得出来的，他们似乎相信她真的推了李画。

她正要说话，却见她妈突然开了口：“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算了，我们找一下，看看当时这边有没有经过的人，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李画脸色发白，防备地盯着沈含之，当时似乎只有沈含之一个人看到，但她不确定沈含之看到了多少。

如果重一开始就看到，应该是能看出来顾念是想拉她而不是想推她。

沈兆山还想打圆场：“就是孩子们之间玩闹，可能是李画不小心滑下去的，也可能是念念不小心碰了她一下，都没有恶意，就算了吧。”

宋冉笑笑：“沈副所长，我知道孩子们都没有恶意，但这件事还是要弄清楚，不然传出去，别人说我家念念霸道骄纵，对孩子也是一个伤害，你说呢？”

沈兆山神色有些尴尬：“嗯，你说得对。”

周月茹问沈含之：“含之，你冲过去救人，你看到了吗？”

沈含之其实不想抱着李画，但李画一直抓着他的手腕不松，他也没办法，只能在顾念面前一直抱着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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