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厨房，厅里，两姐妹手挽手往楼上去，杨海涛静静地看着她们，感谢她们，两人都给他带来了幸福，要不是宋冉，恐怕宋璇真的不会嫁给他吧。

他没叫她们，只是出了门去，出了小院，又进了自己的院子，两旁积雪尚未融化，空气冷冽但清新，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抬眼看，偶有闪亮的星星。

杨少东觉得，人生如此圆满。

顾景行回到二所，没有向何科长汇报此次视察，而是直接跟副所长汇报了，副所长听完，赞赏道：“顾副科长啊，这回你是立了大功了啊。”

顾景行谦虚道：“如果能将毒老大也抓住，这次行动就更加完美了。”

副所长神色凝重：“考察很成功，很顺手帮上头抓了个毒贩，你可真够神勇的。”

顾景行眉头紧皱，谨慎开口道：“副所长，是这样的，因为回来之后没找到何科长，所以直接跟您汇报了。”

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的，免得被人打击成‘越级汇报’。

副所长点头：“没事，以后有什么事，跟何科长或者跟我汇报，都是一样的。”

副所长为人，顾景行还是可以肯定的，他回来之后，压根儿就没去找何科长，直接找了副所长，这次的功劳，自然不能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抢了去。

宋家洋房，泡完脚热乎乎地钻被窝里的姐妹两，就着床头小桔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宋冉瞥了一眼窗边木箱上放的高高一摞的被子，笑道：“好多被子啊，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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