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过后的第六天,信王妃病故;信王妃可以说是被原信王世子给活活气死的,可原信王世子之所以这么混账,那是信王妃宠出来的。这因果,还真是扯不清。
信王府和荣王府来往不多,政见亦不同,但死者为大,晏萩还是跟着南平郡主去信王府吊唁。在灵堂,晏萩没见着原信王世子妃,据说病重。在内主持大局的是现信王世子妃,也就是信王的嫡次子的嫡妻。
秋老虎热剥皮,信王妃摆了七天,就出殡。侍郎府虽也设了路祭,但晏萩没去,在家陪着肚子微微隆起的曾玉致,手里拿着本诗集,“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曾玉致吃着葡萄,笑盈盈地看着自家小姑子,这胎教什么的她不懂,权当是哄着小姑子开心。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晏萩摇头晃脑地继续念下首诗。
时间缓缓而逝,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十五,宫宴如期举行,午后,晏萩随父母进宫,晏同烛留在家里陪伴孕妻,晏同明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又不知去向。
进了宫,到了椒房殿,端坐在正位上身穿明黄色皇后服饰的沈皇后看到晏萩,就埋怨她,“你这丫头可算是进宫了,你说说,你有多久没进宫来看舅母了?”
“舅母可是又有好东西要赏给我?”晏萩笑嘻嘻地问道。这宫,她不想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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