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个塔尖的时候,我在想什么,一开始确实什么都没有想到,只是觉得好像能想起一点什么,所以就在那静静地望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眼睛出现幻像,直到想到什么为止。
就像,流鼻血望天一样,当人们不知道你在干嘛的时候,还以为你看到了外星人呢,所以纷纷都去望天,直到知道你是因为流鼻血而望天,才失望地走开。
用眼睛瞄准最高的塔上的塔尖,是白色的塔尖,我突然想到了当时在老街打弹弓的样子,当时那里就有一座白塔,而且也是白色的塔尖,所以拿起弹弓瞄准塔尖就打,但是却很少打中,所以开始苦练打弹弓地准确度,记得就算练习了,好像也没有多大的长进。
那个时候童年可调皮了,从早晨跑出去,中午饭都不回来吃,直接就是到晚上了,晚上才兴冲冲地跑回来,每次老妈都说我一顿,第二天便不会这样了,但是到了第三天就又恢复了老样子,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疯,老妈索性也不管了,所以一个自由的童年便诞生了。
那个时候,对于最高和最低都很敏感,该上之时,爬到最高的塔上到塔尖,该下之时,找到最深的井下到井底。
爬树已经不想爬了,所以会选择比树更高的塔尖,下到深井,是因为总想探探脚底下是什么东西,那个时候小镇上确实有很多废弃的枯井,所以经常几个人会爬到里面去,拿着蜡烛,探索密道,可以说当时我们对于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就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就是这么调皮,特别的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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