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仰头看着比她高出很多的万科，“您就这么相信我？”

万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是个好孩子，我看着你成长起来的，当然会相信你。”

“你看着我成长起来的？”苏念惊讶的反问。

万科笑了，眼睛里透着骄傲和欣慰，“虽然你父亲死后，我没有把你带回来，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苏辉就会把你的资料传给我，你的没一点成长我都了解。”

“那是不是如果我没有让你满意，你就会像抛弃秦晓菲一样抛弃我？”苏念微微低头，踩在平淡的鹅卵石路上，旁边的灯光很亮，一点儿也不用担心看不清楚。

“啪”

万科的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看着自己，郑重其事道：“傻孩子，不会，如果苏辉都没能把你教育好，那只能说是我的失职，你幼年丧父丧母，我没有把你接回身边已经是我的过错了，我怎么还敢要求你像别的孩子一样什么都好呢？”

“那……”

不等苏念继续说话，万科继续说：“其实，秦晓菲根本就不是你父亲的孩子，我做过亲子鉴定，她是秦强的女儿，跟你父亲、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真的是这样吗？”苏念脑海里浮现秦晓菲和秦强的两张脸，但是秦晓菲跟叶灵实在太像了，从这张脸上实在不能确定她的父亲到底是谁。

“真的。”万科宽厚温暖的大手又拍了拍苏念的肩胛，十分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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