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莉，把视频回放给我一下。”

经过一番确认之后，凌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当前要把刚刚的视频回放交给凌飞的时候，王虎他们也围过来看。

视频的前几分钟一切都正常。

过几分钟之后，沈莉莉把视频对准了廖芳的眼睛，所以整个过程中就只有廖芳一个人。

而且镜头拉得特别近，廖芳的脸部表情，也显示得非常清楚。

“王虎、房局长，你们有没有感觉，廖芳的眼神不对劲呀？”

凌飞把视频暂停，和大家提示了一句。

大家听完凌飞的话，就明白凌飞关注的重点是什么。

凌飞既然已经提到了眼神这两个字，那么就足以说明，凌飞观察的是廖芳的眼神。

而且大家也知道，凌飞肯定从廖芳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在场的人可都是警察，但是，他们并没有往这方面去考虑。

凌飞这么提示一番之后，众人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廖芳的眼神上面。

“凌飞，你是说她的眼神当中，有一丝积极的情绪吗？”

王虎读大学的时候，他们有一门课就是表情观察课。

他观察了许久之后，发现廖芳的表情，和她脸上的伤感表情似乎不一致。

积极表情是一种学术用语，是一种统称。

伤心失落而为消极，高兴，期待，兴奋，为积极。

何白龙被伤害之后，廖芳的全身上下，居然充斥着消极的表情，这大家都很能理解，但是为什么，眼神却会有积极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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