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踩灭牛粪,拍拍满是黑灰的手,将脸在冰川上擦两下算是把嘴巴擦干净了,背着破烂背包和行军袋如逃难的饥民艰难地走出山谷雪堆向山谷中队走去。前路似乎道道刺眼的阳光灼烤着,苟伟的脸一阵阵发紧,似乎有皲裂的趋势。
苟伟走得很潇洒,似乎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心也是大条得很。其实他可以更潇洒一点点的,比如背背手甩甩腿,想想身上破破烂烂的样子也就没有精神对自己显摆了。
越过山峰对面兵站一侧已经在大呼侥幸,冰坡没有从那一侧滑下去。气象专家、地质专家都来了,都要讨论冰坡为什么会在九月崩塌而不是天气最热的八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是——全球气侯变暖,然后发出一道道气侯变暖的预警。
如果苟伟在旁边一定会惊掉下巴,“这是一只鸡惹出的祸好不好,干气侯他们家什么事?鸡掉洞里一声惨叫,喇叭效应扩大后就成巨雷,然后冰就塌了,仅此而已。”
有时候专家讨论了半天还不如一只鸡在现场。
“我们无法下到谷底去,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估计生还的机会为零。要不还是报烈士吧?”
“报个屁的烈士,万一哪天他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身边怎么办。”徐斌还是亲自赶到雪山下指挥几个中队的救援力量进行搜救,“再等等吧?中队归建,留一个分队协助工程的抓紧抢通道路,万一有个什么,那两个县就得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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