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基地的兵参差不齐,有军事素质好的,也有稍动两下就大喘气的。无一例外都是特别不听话的孬兵,吃批评是日常必修课,关禁闭当修假是共性。也无一例外都听过苟伟的大名——这是一个在新兵连就孬,而且上四支队最孬的兵,偏还很能打,功劳一大堆。
苟伟的名字很是震慑力,特别是对孬兵。连屠夫这样的剃骨刀对孬兵没用,但苟伟现在这行事作派根本就不在乎人命,这就让孬兵们怕了。“威,武!”威胁又有武力值说的就是苟伟。
“咋的,从这里到市里六公里多两百米,你不是特勤中队淘汰下来的吗?怎么还犯难了,要不要我给你再配个警卫员什么的?”
猪头本意是很远的距离,又是买这么多东西不得两三个人啊,可听苟伟这么一说立即缩了脖子,眼里游离不定,就是不敢说出一二来。
“那还不去,怎么的,从里边拎个行军包到时扛回来就是!”
猪头脖子一梗倒是硬气了很多:“队长,咱们没有行军包。咱们连多余的作战鞋都当了,咱们的军装都只有身上一套,洗了都没法见人了。”
“嗝!”
苟伟突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嗝,他只听过老苟同志讲曾经旧社会穷人家全家穿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其他人就窝在家里。下地种田都是摸黑去天亮回,怕露了“单极世界”。现在,这种奇景他又一次见到。
“洗澡、洗衣,敢不洗老子给你们塞池塘里去。猪头,跟老子到市里去,你们几个孬兵,把把老子行里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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