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她从空间抽身而出。

小五已经找到了十来个会画画的姑娘，顺便买了纸笔回来。

顾乔乔带着一群姑娘开始画广告单子。

这个年代，复印还是比较贵的，尤其是广告单子消耗快，复印不值得。

倒不如自己动手。

广告单子很简单，

姑娘们忙活了一个下午，足足画了两千多张广告图纸，总共花了不到两百块钱，平均一张一毛钱。

下午八点，一切总算结束了。

顾乔乔结了工钱，将广告单子妥善保存，之后离开了悦江南。

刚走出门，他看到路灯下站着的男人，浑身的疲倦散去。

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来多久了，怎么不进去等我？”

陆墨城反手握住她的手：“刚到。”

“今天很累？”

见她小脸略微有些苍白，陆墨城大抵能够猜到有多忙碌。

“有一点。”

不过，乐在其中。

“要不要吃点东西？”

顾乔乔摸了摸肚子：“想吃点清淡的。”

累了一天，没有什么比清淡的更合适。

“我想喝上次的牛肉汤。”

热热的，喝下去暖胃，舒服。

陆墨城颔首，牵着她上车：“坐好，我带你去。”

天色已晚，窗外灯火阑珊。

顾乔乔趴在车窗上，黑白分明眼睛盯着窗外：“阿城，京都真是个好地方。”

有大城市的快节奏，也有人间烟火气息。

陆墨城看着她的侧脸，心下莫名有些暖。

“嗯，京都有你，才是最好。”

两人到达小店，点了两碗牛肉汤和白馍，坐在了角落里，空气中盈满了牛肉汤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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