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海见柴曼娜这么难受，心疼的要死要活：“就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柴曼娜没精力搭话，只是侧着头闭着眼哼唧。

茶海迅速将躺椅收起来，端过板凳坐在旁边，对着她说话：“老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柴曼娜睁开眼睛：“忘了。”

“真忘了？”

“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吧。”柴曼娜被他分散了注意力，感觉没那么疼了。

茶海点点头：“元宵节，正月十五。”

柴曼娜隐约有些印象。

只是那时候的她，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菓菓和黎洪哲身上，对茶海只有一点儿模模糊糊的印象。

茶海轻轻把她的头发撩过去：“今天是阳历十月十五号。”

“有什么关系？”

“其实没什么关系。”茶海把脑袋靠在她旁边：“你真不记得第一次见面了？”

柴曼娜用力想，拼命想，依然只能想起一个影子，可她不敢说啊，只能糊弄：“我记得是小仔带你来的。”

“对。”茶海继续跟她说话：“那天我本来找小仔出去玩的，可他说家里有聚会，喊我也过去。”

“他的意思，是让你跟婉婉相亲。”

“我知道。”茶海轻轻啄了她一口：“可惜，我不喜欢婉婉这样的。”

柴曼娜撇撇嘴：“婉婉多好的姑娘，也就是你眼瞎。”

“我没瞎，我只是爱上你了，没办法再爱别人。”

旧话重提，柴曼娜依然很困惑：“你爱我什么呢？一个中年妇女，整天不修边幅，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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