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话不能一下都说完,本来我对你的青少年时期挺有兴趣的。怎么同样是精英教育,结果却完全不同。”我不想就这些聊下去,冷嘉月说道这些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幽怨。
听我这样说,冷嘉月笑了笑。
“哥,你要么给我讲个笑话,要么作诗。”
“我这么严肃的人怎么能讲笑话出来,作诗到是可以。”
“我改主意了,我听过的笑话特别的少,一个笑话一个诗才可以。”
我用疆普的口音说了一个老笑话:“在中国有一种卡车,车斗下有液压顶杆,能把车斗抬起来,在国内叫自卸车。有一天,一个外地司机到南疆来送货,拉着一车煤。走到半道,遇到个民族大叔搭车,他就请民族大叔坐驾驶室里。结果民族大叔怕自己的衣服不干净,就坚持要坐车斗里。这个外地司机跑着跑着就把这个搭车的大叔给忘记了。”我喝了点酒有点啰嗦。
“结果大叔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倒车卸煤,汽车发出‘倒车请注意’的声音,大叔一想不对啊,刚才开车的明明是个男的,怎么这会儿是个女的在喊,他就好奇的想看看谁在指挥倒车,没想到车斗就抬起来了,他也跟着摔到了车下。司机这会儿才想到上面还有人,下车扶起大叔就道歉,后面的你来。你这个调调我学不来。”冷嘉月接嘴说道。
“么麻达,唉巴郎子,刚才让你倒车的那个羊缸子呢?太坏了,她光让你倒车,我嘛跑后面看她,不小心嘛把你的车给踩翻了。”听着我新普的话,冷嘉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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