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青把这碗酒分成了好几次喝,没有喝完之前是要一直站着,不能放下小酒碗的。
好不容易喝完了,慢慢地坐了下来。
突然有一种吃得特别饱的感觉,觉得食物已经堆填到喉咙口的位置了。
感觉要糟。
张云青迅速地站了起来,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朝厨房的后门飞奔。
厨房后面的水泥混凝土浇筑的小广场上,整齐地站立着好多棵成年木瓜树。
木瓜树的枝条、宽大的树叶随着徐徐吹来的微风,在风中摇摇摆摆的。
仿佛在向喝醉的张云青招手,仿佛在说:“来呀,我给你依靠。”
慌乱的张云青自然没有办法主动选择哪一棵木瓜树了。
哪棵木瓜树近就抱住了哪棵木瓜树。
脑门子一热的感觉,喉咙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突破,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水阀一样,刚才进到胃里的各种食物,混杂着一股脑儿的,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
把扶着的那棵木瓜树的根部表土彻底地完全覆盖了。
一股难闻的刺鼻的酒杂味升了上来。
继续放肆地喷吐了出来更多的刚填进胃里的东西。
哇哇哇地吐了好一阵子,感觉苦胆水都快要吐光了,嘴里清口水直流,眼睛里全是像热泪一样的东西,潮潮的,但是应该不是泪水。
终于胃里不再有翻涌的感觉。
鼻孔里感觉有东西堵在了里面。
找到厨房边有一个洗水池。
打开水笼头,放出哗哗的自来水来,用手捧起自来水,在脸上洗了好几把,洗去挂在脸上的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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