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天，是红水科技IPO决战的冲锋。

山恒证券项目组反复修改招股说明书，核对全套申报材料，跟那些签字慢的企业股东和董监高撕逼，与无忧快印的文件制作员耗上一个又一个通宵，王暮雪已经足足五天没有看到蒋一帆回家了。

“在打仗！”就连平常话挺多的杨秋平，都只给王暮雪回了这三个字。

打仗，好似自从文景科技新三板申报后，王暮雪有好一阵子没打仗了。

天英控股的高管还在犹豫究竟是走借壳上市，还是直接IPO。

借壳上市风险小，IPO风险大，风险小的借壳必须把自己的灵魂装进别人的皮囊中，而且这个皮囊通常不好看，还得自己出钱买；风险大的IPO可以获得名声、品牌、经营权和估值的完全独立。

如若不是天英控股账上现金流实在太好，在二级市场上买壳不是难事，他们也不会犹豫到现在。

王暮雪这段时间基本八九点就可以回到家，其一是项目处于停摆阶段，其二是天英控股现场人太多，分到个人手头的工作量自然就少。

这是曹平生最痛恨的事情，怎么能两个萝卜一个坑?

何况现在是八个萝卜一个坑！

这跟养废人有什么差别？

可即便曹平生再不爽，在强势的天英副总裁邓玲面前也变成了怂包。

有一次邓玲发现明和证券项目组人员打印了别的公司资料，立刻就把曹平生叫到办公室教育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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