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棠在福源县长大,寒烟楼自然有所耳闻,楼里的姑娘,每个人身上都有刺字。而玉灼进红樱坊的时候,上面有明确的记载,她身上有什么详细的特征,擅长、喜好等等细节。
正是从这里头的信息,敏锐的确定玉灼出自江郡府,甚至是福源县的寒烟楼。
“少夫人,这是一卷画像。”暗卫将玉灼的画像递给沈明棠。
沈明棠未曾见过玉灼,展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头戴簪花,跪坐在芦席上,手抚古琴,柳眉清妆,娟秀端丽。
极为眼生。
这人出自福源县,不知是与他们结了怨,还是纯粹的只是巧合,想要攀附上谢家呢?
“你拿着这副画像去一趟福源县寒烟楼,找楼里的鸨妈打听一下玉灼的来历。”沈明棠将画像递给暗卫,“速去速回。”
“是。”暗卫拿着画像退下去。
沈明棠双手捧着玉灼的资料,太阳穴有些胀痛,不记得还得罪过谁,基本上结怨的人,不是化干戈为玉帛,便是被解决掉。
她倒希望只是攀附谢三郎,这件事就好处理一点。
“事情棘手吗?”谢裴之穿一件青衫从屋子里出来,身姿笔挺落拓,骨相风流,颇有几分清贵儒雅。
“欸,你这样穿好看。”沈明棠眼睛一亮,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穿。
以往不是黑不溜丢的墨袍,就是飞鱼服,身量伟岸又冷肃。
沈明棠放下手里的资料,来到谢裴之身边,为他整理好衣襟,上下看一眼,越看越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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