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鸣深深一叹:“原本我初查时,也认为是两个泼皮杀了义父,可是后来在屋里发现了有其它人去过,所以我认为也有可能是另外之人杀了义父。再查下去,找到了冷书生他们,而在现场发现了一块冷书生衣袍上的布。”
“我也认为是冷书生他们杀了义父,可是没有其它为证,不想打草惊蛇我才暗暗的查冷书生他们。直到最终我请了师伯过来,验明了义父身上的各处明暗伤,再把冷书生捉到一问,对比之下才确定是泼皮杀了义父。”
“因为仇人已死,而我知道杀了泼皮的人是你的时候,此案便被搁置下来。原想着等谈府的事情一了,我再找个时间好好的和你说一说,没有想到他却拿那些所知的一点点来误导你。”
“而你,却还真得相信了。海莲,你不能总活在过去,不管过去如何了都已经过去。父母是好是坏,他们都已经做古,你应该忘掉那些好好的活下去。你,太过执念于那些过去。”
听完柳一鸣的劝解,海莲抬起头看向柳一鸣:“你,还不是一样?”人总有些情或是事放不下,可能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珍贵吧——父母对海莲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她重新垂下头,却不想正对上敏儿的眼睛:“我真的没有事儿。”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轻轻的抱了抱敏儿:“怕不怕?我给你说……”
“不怕。”敏儿没有让海莲再说下去,对她来说听到的就好像一个故事般:“我知道,如果有人要害伤害我们,你也会拼命来保护我们的。”她又紧紧的抱了抱海莲才自海莲的怀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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