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敬一摸了摸下巴,咳了几声后低下头。
嗯,这一辈子怕也只有海莲会当着他的面儿如此骂他了,可是他还真得不舍得责骂海莲。他搓了搓手,转开念头去想:柳一鸣和镇南王不在,他们就没有安排个人在金府吗?
就算他严辞抗议过,但是王爷和柳一鸣也不必那么当真,至少也不应该如此雷厉风行马上就照办吧?他有些后悔了,其实吧,柳一鸣和镇南王的为人他还是信得过,当初是不是不应该那么强烈的抗议呢?
谈秋音气的脸都涨红起来:“我的丫头如今死的都死了,不死的也都嫁了人……”那嫁人的把她恨的要死,岂会为她做证?她现在还真得没有贴身丫头能为她做证。
此事不只是她知道,而海莲也很清楚,可是偏海莲就是这样逼问到她的脸上来。
事实上,她谈秋音何尝不知道锦儿无人可以为证,海莲不过是借她的手段一用而已。现在的谈秋音同样无法让人证实她的“清白”,虽然她没有离开金府几年,甚至是几个月都不曾,但倒底她并非是天天守在金府里不踏出大门一步。
就像海莲所说,她总会去上香,总会回娘家,总会去其它府上走动一二;就算她嫁入金府一步也不曾踏出金家的大门,海莲想要往她身上泼污水一样还是有话要说:做为主母当然不可能一次外客没有见过,更不可能连府中的男仆一次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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