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托着那个小小的荷包,就好像在托着千斤的东西,眼睛里也终于有了波澜;问的是金敬一,可是她并没有看金敬一。
“如果你识得,我想我就不必去官府了,对吧?”她的声音有点点的颤。
谈秋音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那个荷包对于沐锦儿和金敬一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被拿来做为凭证的话,应该有些特别才对。
她看向金敬一,要答案的话只要盯着金敬一就足够了。
金敬一的眼睛有些微红,伸手想去拿锦儿手中的荷包,最终又缩回后,自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
手帕是半旧的,只在一角上用墨线绣了一株兰,花的式样和小荷包上的一样。
谈秋音的目光猛得一缩,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小荷包就讨厌,因为上面的花样:那块手帕她见过,只见过一次。
在她嫁给金敬一月余后,金敬一吃醉酒回房,她为其更衣时看到了手帕;手帕里还包着东西,可是金敬一劈手夺了过去,然后冲出房门整个晚上都在书房里,连门都叫不开。
且自那天晚上开始,大约有十天都不怎么理她,也不回房睡了,还是婆母出面他才又回到房里的。
但是从此之后她是不敢动他那个手帕,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手帕;却没有想到手帕一直就在他的身上。
手帕被金敬一打开了,里面也是一只小荷包。
和沐锦儿手中的完全一样,不同的只是金敬一的这只要新鲜亮艳好多,就仿佛是才做出来没有几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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