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没错,就是自家孩儿……这声音他听了十多年,又想了多年。几乎每天夜里,每场梦境都会出现。
“爹爹,爹爹!”
“你是谁,你是谁?”关选一把脱掉铁手套,又摘掉那个建奴的头盔,伸出手去抹他的脸。
但那个建奴的脖子处的动脉血不住地喷出来,喷了关选一手。
这一抹,反让伤者的脸满是血污。
眼前好象蒙上了一层次白翳,怎么也看不清楚。
“你是谁,你是谁?”关选只能反反复复,机械地问着,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更是声嘶力竭了。
“是我,爹爹,爹爹……你杀了孩儿了……你认不出我来了吗……”伤员虚弱地叫着:“爹爹,我还记得当年你在茶社说书。那一年孩儿九岁,你不放心……将我放在家里,就带着我,还有妹妹一起去了茶社。那是孩儿第一次听你说书,那……那一次爹爹你说得真好听……孩子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精彩的故事……”
关选还是在慌乱地抹着那个建奴的脸,试图将他看清楚。
那个建奴继续喃喃地说道:“那天,爹爹说的是《四郎探母》,儿子永远都记得……”
说着话,他好象来了点精神,低声念道:“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有本宫改名姓脱了此难……”
“别说话,别说话。”关选的手颤起来,他已经认出身下这个建奴就是自己寻找了多年的孩子,眼泪开始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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