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当然不会是因为好奇才想知道牛大杀人的过程，他是想看看是否有苦衷，至少能为牛大辩驳开脱一下。也好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狗剩，现在哭有什么用，你倒是如实交代你杀害牛大娘，你要是有什么苦衷也尽管说出来，本村长会酌情考虑的。”

牛大泪流满面的看着村长，当听到苦衷和酌情考虑两个词的时候，牛大的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

牛大擦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情绪，看着周围的村民，特别是在胡丽晶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胡丽晶没有回视，而是用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

云熙将一切看在眼里，和绯衣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牛大这才缓缓的道来“昨天夜里，我吃完饭到我娘的房里找她，我们因为一些口角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非常的生气，过于激动下，将她推倒，我以为她只是昏过去了。就没在意，可是后来我发现她好长时间也没有站起来，就上前试了一下鼻息。

我当时就吓得魂不附体，我竟然失手把她杀死了。我很害怕，当时就看见墙角有我娘药耗子的老鼠药，就到厨房找了吃剩下的菜粥，拌进去。然后给她灌了下去，伪装成被毒死的假象。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并没有死，老鼠药本来就是后灌进去的，她也没吃多少。她醒来后很快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扬言要去官府告我杀害自己的娘。我当时害怕极了，不经意就看见墙角的铁钉和锤子。不知道怎么的，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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